上几乎满足了我所有的要求,在生活上也成为了我的贤内助,每天
工作后回到家,我都能够安心休息,抛开一天的疲劳。
思思虽然不是我的骨肉,但血缘是还是我的妹妹,我虽然抽不出时间照顾她
,但还是能依靠我不错的财力帮助她做点什么,尤其是彼时正是北京房价疯涨之
时,我和妻子商议之后,把三环潘家园的这套住了近十年的房子给卖了,拿出我
多年的积蓄,在海定区五道口买了一套大平层学区房,一来是为了思思的教育,
二来也多少是有点忌惮因为父亲和妻子同居了近两年时间而带来邻里之间的闲言
碎语。
妻子在事业上也开始有了些追求,虽然只是跟风做了名网络平台的主播,在
家里的电脑前唱唱歌,跳跳舞。
由于名气还没完全打响,收入上也被平台抽成不少,但这多少对素来拥有生
活奢侈,出手大方的消费习惯的妻子来说,能缓解些许经济压力,毕竟一闲下来
,她可能就会又想着怎样花钱了。
带孩子,做家务,直播,妻子的生活充实的不亦乐乎。
我依旧没有停止和达尼埃拉的联系,尽管我们每天交流谈话的时间呈现了下
降的趋势,我开始思索,是否再坚固的感情,都难以跨越山河的距离,逐渐平淡
下去吧。
此消彼长之间,妻子杨欣欣又成为了不可或缺的人,尽管曾几何时她高高在
上,对我欺压胁迫,但自从父亲的介入后开始,再到那次象徵着从前地位翻转,
往事烟消云散的捉奸,我发现其实她的内心也渴望一个强势的男人去引导她,她
越发明显的M属性和体质,暴露了从前的她不过是虚张声势,我依靠着父亲建立
起来的权威,逐步掌握了家庭关系的主动权,尤其是当她求我带她回父亲老家看
望父亲时的谄媚和低姿态,让我真正有了当家做主的扬眉吐气。
七月下旬,距离我回京已经三个月了,工作上再次进入了正轨,妻子又和我
提出要一起回父亲老家,我又实在抽不出时间,于是我们久违地大吵了一架。
也许是繁忙而又枯燥的生活让她压抑了许久的不满无处释放,她的脾气又开
始变得微妙起来。适逢酷暑难耐,可能是一次我回家后空调开的太猛的缘故,思
思生病了,妻子除了抱怨我之外赶紧带着思思到儿科医院急诊,而北京甚至全中
国的儿科医院都面临着医生少,看病排队久的问题,不得已之时,妻子居然找了
老王,老王作为一名资深的大学美术教授,人脉颇广,他通了关系,帮着思思及
时找到了专家医诊,孩子才转危为安,而我作为一个名义上的父亲实在是抽不开
身,全程没有露脸。
这件事后,妻子对我的态度急转直下,动不动就对我冷嘲热讽,我就算拿出
金元攻势也效果甚微,两个星期都没让我碰她。
这件事情我自知理亏,也只能低声下气了一阵子,之前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
心理优势又被消磨了不少。
过了一阵子,我等妻子气消了,主动提出带妻子回老家看望父亲,实质上也
是我准备搬救兵请老爷子出山。
妻子同意了,我给父亲打了电话,告诉他我和妻子周末带着思思开车回山东
老家看他,父亲也显得十分高兴,毕竟好久没有见到儿媳欣欣和女儿思思了,他
们实质意义上曾经的一家三口也需要团圆一次。
可就当周末来临之际,周五我却接到了出差的通知,上海这边有一个关键项
目的运行出现了问题,我必须前往上海当面和客户沟通。
我的再三食言,这下把妻子气的对我破口大骂,要不是顾忌到睡在婴儿床上
才一岁半的思思,也许妻子又要拿出她那一套砸杯摔碗的伎俩来。
明明是第二天一早的飞机,当晚我就被妻子赶出了家门。
上海的项目最终没有引起大的波折,我之前打电话给父亲告诉他我出差不能
来的时候,父亲告诉我妻子层打算坐火车自己带着思思回父亲老家,但被父亲阻
止了,父亲还反复安慰我,告诉我工作为重。
周一下午,我回到北京,和老大汇报完工作后,我开车准备回家。
路过望京的时候,突然看到街边出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走进了一家大型商场。
一个身材高挑纤细的年轻少妇,尤其耀眼的是下身浅蓝色的紧身牛仔裤,勾
勒出她大长腿的美妙线条,我敢肯定,这个我再熟悉不过的身影就是我的妻子杨
欣欣。
居然在回家的路上碰到了她,可望京离着五道口还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