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家都不回,谁家丈夫是这样的。」
她勐地坐了起来,喋喋不休地诉说着,似乎是把积压在心里许久的苦闷倾倒
出来。
「我不是定期给你视频电话的么。」
我反驳到。
「刚开始一天一次,到后面一个星期一次,再到后面一个月一次,你不觉得
有些过分吗?」
她嗔怒到。
「过分什么,异地就是这样的,何况我都把你让给爸了,让爸在国内好好照
顾你,我这远水也解不了近渴啊。」
我讥讽到:「怎么,爸也满足不了你了,要到外面偷其他的老头子?」
「你他妈神经病吧!我在外面偷人!你在国外就不偷吗!我偷人还要经过你
同意?」
她气势汹汹地回击着我。
我被她说的有些懵,现在道理突然就到了她这一边,虽然她没有说错,在国
外风流快活的我又有什么脸面斥责她偷人呢。
「你....陈大伟!你知不知道我为你做了多少?为了你们陈家做了多少!」
她明显生气了,「你为了在外面花天酒地,还要满足你淫妻癖的变态心理,
就把我推给你爸,你当你是吕不韦呢?」
「我看你和爸也是你情我愿啊!哪来这么多不情愿,你一年纪轻轻的小姑娘
,就喜欢年纪比你爸还大的老头子,你不也是个变态吗?」
我掷地有声地回击着她。
「是,我变态!我为了给你们家续香火,我连和你爸生孩子我都答应了,我
还有什么做不出来!」
她开始自嘲到,「这两年你有一天尽过丈夫的责任吗?孩子都不是你的,你
凭什么管我?」
「凭我是你丈夫!」
我怒吼到。
「呸!你也就挂个名而已!你自己在外面和别的女人过日子,你怎么好意思
提你还是我丈夫?」
「那你是要离婚咯?」
我怒不可遏。
「行啊!离就离!这种婚姻早他妈名存实亡了!」
她跳下床,抓起床头的花瓶,似乎是准备往地上砸,我才发现不经意间,我
们夫妻之间的骂战,明明是被抓奸在床的她似乎又莫名其妙地占据了上风。
我刚要发作,发现她突然把手上的花瓶放了下来,随即又放声痛哭了起来。
她这一哭,我又有些不知所措了。
「别哭了!你这么和外面的野男人鬼混,对得起我吗?对得起爸吗?」
我试图转移话题,把事情的因果往父亲身上靠,毕竟我走之前默许了父亲和
欣欣的配种大戏,还曾直言不讳地说要把妻子托付给父亲。
「你还好意思提你爸!」
她停止了啜泣。
「爸怎么了,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我看爸照顾的你挺好的。」
「是,爸是对我挺好的,你走之后,爸对待我既像儿媳,又像老婆,但你知
不知道,我和老王的事情,就是你爸一手安排的!你和你爸不愧是父子,连淫妻
癖都一摸一样,就是你爸把我当成了他的老婆,所以他怂恿我和老王好,他说我
爱他就要理解他,就和当初你把我送给他一样把我送给老王。」
我一下子说不出话来,虽然我能够从每次和家里视频时的观察中多少隐约嗅
到这样的气息,但真真切切地从欣欣的嘴里把话说出来,事情的真相戳穿点破,
还是让我感到意外和惊诧。
我勐地坐到了沙发上,想开口辩驳几句却又什么也说不出来。
其实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本来对于妻子和老王的奸情,我本就是分裂的,我
不能改变的是他们已经成为炮友的既成事实,所以我只能放下对于这件事情的愤
怒,转而为亲眼目睹他们的活春宫而暗自兴奋。
我头痛炸裂,妻子也不再哭泣,一切都变得漠然。
过了不知多久,我望向坐在床上衣衫不整的她,刚要开口,却只听得她先发
制人地问道:「还打算离婚吗?」
我摇摇头,「以后你的事情,我管不了这么多,你和老王,你们想什么时候
见面,只要爸同意,我都不管。」
毫无疑问,这就是一场闹剧,我们的婚姻若要维持,平等是必不可少的,只
允许我在国外过着酒池肉林的日子,是不可能不让欣欣在国内自由自在的,有时
候确实也是荒谬,只要实际上行驶着丈夫责任的父亲默许,她和什么样的男人在
哪里风流,都是我这个只有名义上存在的丈夫根本无力顾及的。
这是一次荒唐的抓奸,一切过后,我才醒悟过来,如果我还想要继续这段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