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到一楼大厅的角落。
父亲的穿着比去年刚来北京那会儿提升了不少品味,里面的白色衬衫被扎在
宽大的西裤里,遮住了他日益臃肿发福的身材,外面一件棕色的夹克,脚上一双
同色系的皮鞋,这些都是欣欣带着他去买的,稀疏的花白头发梳理的整整齐齐,
活脱脱一个退休老干部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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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套我五年前买的复式住宅,不远处就是京郊山峦起伏的美景,另一侧则是
北京城这一钢筋水泥所构建起来的怪兽,自然的写意与都市的繁华共同构建了一
个和谐的平衡。
父亲刚按下电梯上的按钮,突然电话响了,父亲接起电话言语了几句,随后
又折返往一楼大门的方向走了回去。
父亲在楼外站着才半分钟,远处一名穿着制服的送货员骑着摩托就往父亲的
方向驶了过来,背后的后备箱还装着满满几大袋鲜花。
居然是父亲订的鲜花,我那农村来到北京不久的老父亲为了讨儿媳妇欢心,
居然还玩起了浪漫。
我实在顾不得思忖这些,趁着这个期间赶紧坐电梯来到了复式公寓的一楼。
我抓紧把一个窃听器装在公寓一楼的卧室里,还有一个只能等着晚上让妻子
藏在包里带过去,估算着父亲差不多就要回来了,抓紧时间撤退。
回到车库,我坐在驾驶座上,刚刚打开笔记本电脑,恰好这时,显示器里父
亲抱着一大袋鲜花就进到了一楼客厅,他稍微整理了一下,又从监视器的视线外
拿进来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走到厨房间,过了好一会儿,拿出来一个插满玫瑰的花瓶,原来他是插
花去了,随后又解开麻袋,里面居然是满满的玫瑰花瓣,整整两个大麻袋。
父亲把玫瑰花瓣洒满二楼餐厅和主卧室地板,连床上和餐桌上都是,还真是
土气却又充满诚意的浪漫,妻子可能会喜欢吧。
父亲又在餐桌上摆上了一排烛台,精心布置了一番,不用说,肯定是要弄个
烛光晚餐。
父亲整理完房间后,已经是四点半了,父亲往沙发上一趟,一副累的不行的
样子。
我倒是有些开始心疼父亲了,操劳了一辈子的老人,如此费心思地要给儿媳
带来一个难忘的夜晚,还真是不容易,不过一想到父亲待会儿要和妻子来一场违
背人伦的交媾并且授精,心态倒也平复了许多,对于父亲来说,这些付出肯定是
值得的,我开始置身事外,但愿父亲和妻子能有一个美妙的夜晚,妻子年轻的
美妙肉体带来的性福和未来将要诞生「孙辈」带来的天伦之乐,能让辛苦了一辈
子的父亲有一个快乐的晚年。
我竟然为自己的大度而感动到了自己,一切已经越陷越深,无法挽回。
到了五点多,父亲出门买菜准备晚饭了,乘着这个机会,我开车往自己家里
的方向赶,按照之前约定好的,准备接妻子过来。
谁知北京的交通实在不是光一个堵字能够概况的了的,我在三环上堵了一个
多小时,妻子打了好几次电话给我,被我用「你怎么这么心急。」诸如此类的话
给搪塞和反呛了回去。
到了七点半,妻子实在是等不及了,发微信给我说是要自己打车过去,我当
然不乐意,虽然摄像头的图像能够通过网络传送到我车上的笔记本电脑上,但是
窃听器的声音确是通过蓝牙传送的,差不多就是我在底下车库能够刚好接收的范
围,万一我不在他们俩就干柴烈火地干了起来,那我只能观赏显示器里的图像
却无法身临其境,今天的最大愿望和之前的布置岂不是都浪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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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了下位置,只能先答应妻子打车,我先从三环最近的岔道口下来,找个
地方碰头再一起过去。
妻子在微信上把具体的地理位置发送给了我,我一路开车过去,倒是个意外
僻静的小路旁,根本见不到几个人,也包括我那人流中鹤立鸡群的高挑妻子。
停下车不久,数米开外,浓烈的香水味就以无法阻挡之势钻入了我的鼻孔,
满是香奈儿N5的昂贵味道。
「亏你还能在北京找到这么僻静的地方。」我抱怨着。
「这地方怎么了,不挺好嘛。」妻子好像常来这里一样。
看的出来,为了今天受孕的事情,妻子实着精心打扮了一番,妻子要用最完
美的自己展示给父亲。
妻子一头金色中测分的柔顺秀发披散开来,一张雪白的瓜子脸笑靥如花,天
鹅绒般精秀细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