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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亲的声音显示出他的情绪很平稳,像是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难道是妻子
骗我?她为什么要骗我呢?父亲不露声色也很正常,毕竟是扒灰的丑事啊。
只要父亲没事就好,我心里想着。
下班后,妻子一反常态地给我做起了晚餐,虽然味道很不怎么样,但好歹是
能够下咽的,看得出至少下了一番功夫的。
按现在的情况来说,至少什么都没变坏,甚至在变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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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说这道菜要放一勺糖。」
「爸说水壶要半个月用白醋洗一次。」
「爸说女人在家里也要支持男人的事业。」
看来父亲虽然来北京没几天就走了,却能让恶妻言听计从,而我那素来性格
乖张,有些懒散的妻子居然也心服口服,不知道是使了什么法术?
从昨天开始我就在一直不断地进行自我催眠,想到这里我也释怀了,只关心
父亲的我,知道能和妻子这样的年轻美人共度春宵,对于父亲这样的垂暮老头来
说,分明是一件令人羡慕的艳事啊。
而对于妻子,我可以离婚,她证据确凿的出轨我大可以在财产的分割上掌握
主动权,在法庭上痛斥她种种没有家庭责任心的过往,并且婚内出轨导致家庭破
裂,然而出轨的对象却是我的父亲?
这样的家丑可不能外扬。
况且妻子突然有了转变的迹象,这可是我求之不得的好事啊。
只是妻子为什么会委身于父亲这样一个农村老头还心甘情愿的,倒是让人感
到费解。难道是和父亲的床技有关?父亲的胯下阳物我倒是曾经见过,确实天赋
异禀,可他毕竟是一个六十好几的老年人了。
「爸说…」
「爸说这么多你都记得住?」我不满地问着妻子,心里却吐槽着她从来没把
我说的话记在心里。
「这次的事情我想了很多,我觉得我可以原谅你。」
「真的吗?」
「但是我以后不想再看到听到看到或者了解到你带外人进咱们家了。那个朱
导,不许你和他再见面了。」
「当然,当然。」妻子答道。「外人不包括爸吧?」她试探地问着。
父亲和妻子应该就只发生了一次不该发生的关系,却能让妻子整个人都变了
似的,从野蛮的烈性母马变成了温良谦恭的小雌猫,难道真的是父亲本钱惊人,
妻子食髓知味?
我不明白妻子究竟是如何委身于父亲的,但撮合这两个人,不考虑违背伦理
的禁忌,反倒是既解决了妻子的性需求,也满足了父亲晚年的性福,而且想象着
看到年轻性感的妻子和老土朴实的父亲做爱的场景,那将会是无与伦比的刺激。
「你这是话里有话啊。」我看着她那张美艳不可方物的脸,心情纷杂难以平
复。
「怎么,你的意思还要和爸那个?」
「我……」妻子支支吾吾的样子,像是被我点穿了。
「你知不知道那是我的父亲,你的公公,你们这是公媳乱伦!有过次了
怎么还想著有第二次!」我义正言辞地教育着妻子,「再说你看上爸什么了,爸
就是一乡下老头,年纪还比你大这么多…」
我仔细端倪着妻子高挑却玲珑的娇躯,心里还为她感到不值,是父亲给妻子
下了药了吗?不,父亲素来正直,不会用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妻子为什么会迷恋老爷子呢?
「爸都六十多了,还能硬的起来吗?」我鬼使神差地问。
妻子一脸不可置否的惊讶表情看着我,我想我应该已经知道答案了。
我沉默着,内心戏却无比的丰富而繁杂。
妻子看着我的时候居然有一丝渴求与期待,这种目光我之前从没见过。
空气僵硬且停止住了,我的脑海中不断翻滚着,妻子从前对待我时的蛮横甚
至是恶毒,与昨天开始妻子变了个人似的温柔贤良在我脑中像幻灯片播放一样交
相浮现。
我做出了可以影响一生的重要决定。
我略微犹豫了一下,终于向妻子开口说道:「你也是个年轻正当年的女人
,我知道外面的诱惑很大,守也是守不住你的,你和爸的事情,过去的就过去了
,说好的,我原谅你。」
我低头又沉思了一会儿:「至于以后,你和爸,我可以默许,就当孝敬父亲
了。」
「这两个月农忙,父亲一时半会儿抽不开身,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打电话给
爸,让他来北京,到时候我会主动和他谈的。」
「就是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