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有力的大手把小O从地上拽起来,接着一只薅着小O的头发,一只按着他后颈。眼睛直直刺入小O的眼底,微微眯着,眼角的皱纹刻出一刀连至额角的疤痕。
还满是稚气的小脸咬紧后槽牙,满眼不甘,“对不起,爸,我输了。”
“你个瓜娃子,我从小怎么教你的?狠,就狠到底!莫给自己留退路,更不要给别人留退路!比不过力气,就要比狠!”王石举拳就是一个爆栗,手臂上的肌rou可不是吃素的,O一屁股又坐到了地上。“再去打!不赢就别回家了!”
回到家,屋里已经传出酸菜扣rou的香味,像只大勾子把人的鼻子钩住。小O推开门,额头的血流下来,污了一边眼睛,脚步有些踉跄。丁余听到开门的声音时,还在客厅里看电视,赶紧暂停出来看看自己儿子,他前些时候就已经叫丈夫出去把打架的孩子叫回来,没想到王石回家说了句:孩子太倔,叫不回来。这可把丁余担心坏了,差点抄起凳子把王石扁一顿,小娃才八岁,可别出什么事啊。
出来一看,真是要抓椅子冲进厨房把王石好抽一次,小O全身都是泥土,额头受伤,溢出的血快漫了半个脸。丁余好些心疼,赶紧拿出家里的医药箱,细细帮着小O清理,同时不忘吼出王石,“王石!你给老子出来!叫你去把孩子带回来,说什么带不回来,是不是又叫娃输了再去狠一通!?”王石还在里面切菜,听到丁余叫唤忙洗了手出来,站在旁边无措地挠挠脑袋,也不敢和媳妇顶嘴。等到丁余帮小O处理好伤口,就叫他自己去洗澡换身衣服,自己上楼去放好医药箱。
王石凑过去,语调上扬,“儿子,赢了?”
小O抬起头,满是得意,“爸,你放心,赢了。我抓几个砖头往地上一甩,一个朝着头砸,他们全都嗷嗷叫着跑了,一帮软蛋!”
王石拍拍小O脑袋,“不错,等会洗澡小心点伤口。爸为你做了酸菜扣rou!”转身就进厨房,继续准备晚餐。
小O扁扁嘴,上楼准备洗澡。啧,爸说的好听,酸菜扣rou是爹爱吃的吧!他心想。
中午太阳照得猛,亮得晃眼,小巷子里,前面布满几个八九岁左右的孩子的背影,叫着:“快跑!快跑!他疯了!”,后面还有一个孩子抓着一个碎砖头一股狠劲向前追着。顶着一头太阳和污血,炽烈从头透进全身,这种感觉淬进小O的心,这一幕也时不时晃入他的成长时期。
“狠就要狠到底!”爸爸的吼声又在活蹦乱跳,似乎很是应景。整个客厅还酝满令人智昏的玫瑰香气,O腿间的炽热一直硬着,丝毫没有消停下来的意思,他满脑子只有一个念头,他不想失去A。
之前听到他好似对抑制剂很是了解,问他是不是omega,他也没否认,所以,他也是omega,对吧?只要给他一个标记,我就不会失去他了,对吧?O混乱的脑袋里,仅有的几条思绪被抓住。
眼前的人,很是紧张,肌rou微微蹦着,全身布上薄汗的同时漫上一片动人的红,腿修长白皙,腹部肌rou整整齐齐地部署,随着呼吸一起一伏,胸前两点粉红似乎急唤人来疼爱。怎让人不动情?
O附身向前压,用大手抚上那两点红,嘴里喃喃道“我给你个标记,就不会失去你了吧?放轻松,会让你舒服的。”A听清他说的话,好似有些崩溃,扯起腿就往O身上踢,看着气力很大,没想到O轻松就把人压住了。O继续一边手用指腹揉捏,一边以唇舌照顾,激得身下人拱起新月般的弧,而后马上被O的大掌轻轻压下,再陷入沙发的怀抱中。紧接着那只大掌圈住他们前端两根勃发的欲望,颇有技巧地套弄,向下搓弄两个囊袋,往上用拇指刮蹭敏感的马眼,不一会就汩汩流出好一些清ye,最后O一闷哼,白色Jingye全射在了A的小腹,不一会A也射了。
O此时低头看了眼两人还半硬的性器,没想到A的在他的目光下一点点地硬了起来,上面布满青筋,尺寸竟比O自己还要更大一些。O自以为是omega里面算蛮大的人,没想到身下还有更厉害的?他伸出手抹了把两人的Jingye,涂到A的股间,转着圈按摩扩张起来,里面干涩得很,克制得不似前端动情模样。
A感受到O的动作,股间伤口被轻微扯动,被拴着的手微微攥紧,心下思索着之前用刀划开的伤口是不是不够深。还要假意挣扎一番,摇晃脑袋,睁大眼睛,含着衣服呜咽了几声,很快就被O制住继续动作。
不一会,O的一根手指就探了进来,四处探弄,在最后触及一个点,感受到身下好几下颤抖。看来是这里了,O拧劲按压这个地方,一看A的性器一跳一跳,那双上挑的眼睛已经蒙上一层水雾,很是享受的样子。
看扩张得差不多,O便扶着自己的欲望一寸寸探进A的体内,一只手不忘上下搓动他前段勃发的欲望。没想到还是没有扩张到位,O刚进去了一半,就把股间先前的伤口撑破,又流出不少血。血带着信息素的味道和空气中玫瑰香味打得难舍难分,带着丝丝攻击意味钻进O的鼻腔,似乎想要阻挠他的进入。
原来他的信息素味道就是玫瑰吗?嘶,里面还真是紧,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