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门楣,不至于辱没唐这个姓,就是我等
幸事了。」
唐醉晚虽然换了利落打扮,但仍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能看出若她自
行过来后山,多费些功夫也能抵达,只是跟着南宫星和唐昕两个江湖武人,想跟
上便力有不逮。
所幸唐昕唯恐南宫星帮忙,亦步亦趋守着唐醉晚,稍有点费力的地方,便或
搀或抱,帮她通过。
与前山大不相同,一绕过陡峭小道,进入山阴一面,周围就很难再见到扶手
所用的木栏,用来落脚的石阶间距也变大不少,断断续续。
虽说随处可见的足印表明这边并非人迹罕至,但南宫星略一打量,就判断出
,这边住着的人与其说是隐居,不如说是被放逐。
如果唐炫所猜测的蛊斗一说不假,恐怕,这边就是用来发落失败者的监牢。
有心争上层位子的人一旦落败,往往会比从未争过的人还要低下。
或者,死。
可唐远秋明明是胜利者。
南宫星不懂,这个本该在前山三堂身居高位享受各种荣耀名望,与权力美妙
滋味的人,为何会隐居到失败者的家园来养花种菜?唐门有事,唐远秋依然接受
差遣,家中亲眷也都在前面安宁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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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何还要这般自我放逐?「醉晚姑娘,恕在下冒昧,」
南宫星略一犹豫,柔声问道,「唐远秋前辈就只是在这边隐居么?还是说,
会与这边住着的其他人来往走动?」
唐醉晚摇了摇头,扶着唐昕的肩头迈上一个颇高石阶,轻喘着答道:「这就
不清楚了,醉晚往伯父那边虽说去得多些,可也不常听他说自己的事。」
南宫星忍不住皱眉道:「阿昕,你这位堂叔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默不作声
的闷葫芦么?」
唐昕眼底闪过一丝笑意,「怎么可能,他要年轻十五岁,能跟你找处青楼斗
斗床上功夫。姑姑没跟你提过他的风流韵事么?」
「没有,只说过一些武功和家中处事上的作派。」
南宫星沉吟道,「他当真风流得很么?」
「风流这个……哪有男人不风流。只是他风流好色得比较突出,当年你爹来
这里闹得天翻地覆,也就他说过其实跟你爹挺投缘之类的话。」
唐昕说起自己了解的事情,语调都会上扬几分,显然对自己的本职工作十分
自得,「下面院子要是有谁娶了漂……」
话说到这儿,她似乎觉得家丑不宜外扬,黑眸一转,颇为生硬地折开了话题
,「别说当年了,就是现在,往后山去给他帮忙的丫鬟,腿脚利落不利落是其次
,反正样子得够水灵。」
唐醉晚抬手挥开一段枯枝,轻声道:「伯父还正值壮年,妻妾又不常在身边
,请些丫鬟过去帮忙,少不了也要给吃给穿给银子,总不算亏待了她们。」
南宫星方才就想问,左右四下已经没有外人,便道:「醉晚姑娘,听你称呼
……你父亲与他是亲兄弟?」
「伯父是家父嫡兄,家父身为三房次子,不曾习武,与伯父即便是亲兄弟,
也极少见面,倒不如醉晚与伯父见面。」
唐昕在旁突然蹙眉,不知想到了什么,略略侧目打量着唐醉晚,似在苦思冥
想回忆当年。
「怎么了?」
南宫星挪到她身边,柔声问道。
「没。」
唐昕应该是不愿当着唐醉晚的面说,简略一带而过。
后山不止荒凉,还极为广阔,其实已经包括唐门所占的山头与整个绵延山脉
相连的地方,算算距离,南宫星估摸已经能走到三山之间半途处时,唐醉晚才指
着斜前下方一处略有阳光照射的山洼,疲惫道:「那边就是一处,伯父的各处地
方,打理得都大同小异。」
「阿昕,你行么?」
南宫星张望一眼,懒得问路,朗声问道。
唐昕心领神会,调息提气,道:「行,若连这点功夫都不剩下,我还是找个
隐秘地洞躲起来得好,哪儿还有颜面跟着你跑来跑去。」
「那,醉晚姑娘,得罪了。」
南宫星屈膝躬身,猫腰蹲低。
唐醉晚知道他们是要用轻功避免绕远,微微一笑,过去趴在了南宫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