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晓得他是闷葫芦,身边能聊的过来朋友大概也就只有这一位,她见人总是很聊得熟,光是笑容就足够把人给感染一塌糊涂,在饭店包厢中,他们的谈话声几乎没有停止过。
“认识很多年了。”
脖子被他不断亲吻痒意难受,被顶开的双腿缠绕出那精壮腰身,不断摩擦起来,莫名而生的痒意感,令她急躁又渴望。
房言朝他跑去,粉色格子短裙下面两条细腿,在不断加快速度奔跑,刺眼白光打照,双腿如被牛奶浇灌,纤嫩。脸上露出的欣喜之色,带着洋洋得意。
“呜,京哥哥,痛。”
“插烂再尿进去!言言是个小狗,最骚的小母狗了。”
张京奕将她抱的好紧,生怕被她失去,声音沙哑又沉,不断道歉,可他胯下却做着与之相反的举动,生猛用力将她肏到了一次又一次的高潮。
张京奕冷漠抬眼,他打着哈哈笑起,挥挥手道:“不过你别在意,我就是说说,毕竟这是你女朋友,我可是知道朋友妻不可欺!放心吧!”
房言上的大学,很远,跨过四个省的距离,他们比之前变得还要遥不可及。
舔舐的淫水味带着香甜,干涩喉咙不断渴望吞咽,把她舔的连连求饶,等到水漫金山,再重新提起性物插入。
“好想埋在言言身体里一辈子都不出来!”
已经十八岁的她,成年后第一次开了酒店,顺理成章与他滚上床面,望着自己日夜聊天的男人,房言没有任何隐瞒,任由着扯下衣物,内衣,拥抱住男人脖颈,贴着火热的肉体,平生第一次感觉到肌肤的激动。
每当他趴下去,为她舔穴,灵活的舌头搅拌着阴道里涓涓淫水,滚烫液体从下巴流下,舌头撑开细嫩穴缝,用力在为她的舒服服侍,她身体总泄的一塌糊涂。
几乎所有人都对她会吧。
“要是能插死言言该多好?”
他朋友去外面走廊抽烟的空隙,张京奕也出去了。
她哭哼哼在他身下哀求,却听到这话,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个冷颤,不明白这句话的真实性,她还是害怕:“不,不要,不要尿,呜,大,好大,插坏了。”
那一句一句的京哥哥,甜甜软软娇俏音,惹得他心化作一滩柔水,对那猝不及防的亲吻,没有任何防备。
当他耐心进入时,却被一层阻碍拦在外面,稍一用力,少女在怀中发出猫儿一般娇嗔的痛叫,破裂的鲜血,令他浑身僵硬,可身体角落的每个细胞,却都在诉说着兴奋之情。
朋友拿下嘴里的烟,笑的有些莫名其妙:“不过,我实话跟你说,要不是这是你女朋友,我就真想追了!把你当兄弟才跟你说的啊,我真对她一见钟情!”
张京奕不是对人没有距离感,相反,他很懂得怎么保持间距,所以自己也根本没什么朋友,几乎没有人交流说话,交际圈稀少甚至不存在的他,第一次这么开放着一位少女,钻入他的心怀之中。
他未置可否。
房言不敢在他的城市待太久,临走前跟妈妈谎称是来与同学毕业旅游的,于是最后一天,张京奕带她去见了他的一位朋友。
他并不自信,也并不觉得他能有机会永远把握住她。
到他的腼腆之气。
张京奕擦干手走过去,垂眸用纸巾细剥着手指,听他声音略带兴奋问:“欸,哪来的女朋友啊?你不从来不社交吗?”
他以为,她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秀挺的鼻梁,刚硬脸颊线条,唇角微薄优美恰到好处。
“呜哈!大,插坏了哥哥,呜啊京奕,肚子鼓起来了呜啊!”那楚楚可怜哀求声,深情桃花眼角泛着猩红,挂泪性感妖娆,让他几番心生恨意的将她插的连连哀求。
张京奕顺着警戒线的尽头快步走去,在她冲出来的那一刻,被她细嫩如藕的双臂紧紧抱住了腰怀。
埋头在他的颈窝,虽然没看到那张脸色,却清晰听到他颇有阴暗的冷笑。
初尝性爱的她理智崩溃, 像被流放在海面之上,漂浮不定的渔船,被海浪重重压下去,又再度升起。
“嚯,感情是最近才好上的啊!”
而愈来愈远的距离,和他繁忙
而这一次又一次生猛的高潮,是永无止境,接下来的那一周,他们都在做爱,除了睡觉与吃饭,整日埋头在酒店里尝试着各种花样的姿态,男人开始的清冷伪装逐渐瓦解,在她耳边淫话也越来越凶,听得她总是面红耳赤,又舍不得放开他那体力极好的腰。
终于灌射满了整个避孕套,才心满意足抽出。
似乎一切都很理所当然,他们在一起了。
“操死你!言言这么浪,活该被我给操死!”
“言言,嗯……言言,尿在你逼穴里好不好?”
他看到了她,伸出手,朝她轻轻挥了挥。
一见钟情……
从卫生间中出来,便看到他倚靠在走廊窗口旁,咬着烟朝他招招手。
“哈,额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