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们家前后左右都没有这么大的孩子。路过的话也不可能啊,总是半夜十二点左右在院子后面响起,这不是闹鬼是什么?”
郦问青说:“那好,我去你们家看看。”
唐星一听这么离奇的事情就起了好奇心,马上道:“我也去。”
这妇人本来就是来找他的,要是能趁机再把符纸推销出去两张那就更好了,虽说他现在多了一笔郦问青的房租收入,日常生活不用再担心,但谁还会嫌钱多扎手不成。
郦问青不容置疑地拒绝了:“不行,你现在不能剧烈活动,而且崽崽在家,你也必须呆在家里。”
唐星没办法,只得作罢。
随后郦问青就开车载那妇人一起离开了。
唐星开店开到十一点,整个巷子里都没人了才关门。洗完澡上床后玩手机游戏,脑子里还惦记着郦问青那边的情况。
这个世界有妖怪,鬼却是没有的,唐星活了这么多年反正是没见过,那妇人说的夜半婴啼不知道是什么妖在作乱,难不成是《山海经》里写的什么上古的凶兽?那会不会很危险?
唐星想打个电话问问,又担心万一真是什么厉害的凶兽,自己打电话过去恐怕会干扰到郦问青。而且万一不是,只是什么寻常的小妖怪,那自己这样小提大作肯定会被那家伙笑话。思来想去的这个电话就没打成。
这样心不在焉地玩游戏肯定是过不了关的,总是玩几下就gameover了,烦躁之下唐星就把手机扔到枕头旁边睡觉了。只不过心里有事记挂着,所以睡得并不怎么踏实。
不知道睡到什么时候,楼下传来汽车的引擎声,唐星一个激灵醒了过来,跳下床来到窗户边一看,果然是郦问青回来了,他就立即下了楼。
郦问青刚一进门,就看到唐星穿着小熊睡衣从楼梯上跑下来,不禁意外道:“已经两点钟了,你还没睡?”
“睡了,刚刚才醒。”唐星看他发丝不乱,身上和出门前一样干净整洁,这才放了心,纳闷地问:“那家是遇到什么妖了?”
郦问青说:“不是妖,是有人在作怪。那女人姓孙,他家后排房子一户李姓人家的孩子上小学二年级,半个月前在学校里遭到孙某的儿子霸凌而受了轻伤。李家找学校讨要说法,学校为了息事宁人只给了孙某的儿子记过处分,孙某一家人也没当回事,而且没有赔偿医药费。李家人气不过,因为知道孙某一向信些神神道道的东西,就用录音笔录了一段婴儿啼哭的声音每天晚上在她家后院播放,想要吓唬她。”
唐星真是无语,“靠,这叫什么事,白忙活半天!既然是人不是妖,那这案子应该不归你管啊。”
“所以我把案子转给普通案件组了。”郦问青也有点无奈,“行了,没事了,你去睡吧,早上我送崽崽上学。”
唐星意外道:“你不用补觉吗?”
他现在倒是不怎么怀疑郦问青会对自己的儿子打什么歪主意了,以这家伙的本事和手段,如果真的有这个心思,那崽崽已经丢了一百次了。
就像有的女生天生具有母爱一样,郦警司大概是忽然间觉醒了父爱这一特别天赋吧。
“不用,这个月如非必要,你就在家呆着,尽量不要外出活动,以免影响疫苗效果。菜我下班后会顺路买回来。”
“行啊,那就麻烦郦警司了。”
看来这家伙天生闲不住,就喜欢找事做,唐星当然求之不得,打了个哈欠后正要上楼,就听身后的男人又来一句:“你刚才是担心我的安危,所以没睡好吧。”
唐星下意识否认:“怎么会!我是怕你出事了以后没人给我交房租了!”
郦问青若有似无地弯了下唇角,“放心,这种情况永远都不会出现的。”
“是吗,那郦警司真是好棒棒哦。”唐星面无表情地说完,随后噔噔噔跑上了二楼。
……
尽管郦警司自大又霸道,让唐星有些不爽,但看在此人这么勤快的份上还是不跟他计较了,因此接下来的一个月唐星就谨遵医嘱,开始在家“静养”。
这段时间早上都是郦问青送唐希晨上学,买菜打扫等家务活基本上也被郦问青包了,唐星理直气壮地偷懒,每天早上睡到上十点钟才起,要干的活只是一天做两顿饭,以及下午五点钟把儿子接回家而已,比以前轻松不少。
另外唐希晨在幼儿园里的表现也大有改进,没再跟杨明宇或者其他小朋友闹矛盾,刘老师也没告过状了,每天都能获得一枚小红花,在客厅的墙上贴了一大片,让唐星着实省心多了。
如此这般清汤寡水了一个月后唐星居然还长胖了两斤,脸上有红有白,气色也更好了。
他自己很少照镜子,没多少感觉,有天吃完饭后窝在椅子里,摸着自己虽然吃饱了但却没什么满足感的肚皮,幽怨地自言自语:“怎么像跟坐月子一样……不对,人家坐月子都是天天好吃好喝的被人伺候着,哪像我,只能顿顿青菜豆腐,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啊。”
郦问青看了一眼他T恤底下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