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或者不是都不是正群的答案。
回答是,他们之间会产生裂痕,有些事情一旦发生一旦确认,你是无论如何也很难补救的。
譬如人心,由隐瞒或者是谎言或是逃避铸就的伤痕是很难修复的。
所以他对待心尖上的爱人应如获至宝一般小心翼翼,忠诚二字缺一不可。
回答不是更加做无用功,卲谦记得苏念说过,抛硬币的结果往往不重要,重要的是在硬币离手的那一瞬间,你心中早已有了正期待的答案。
卲谦知道苏念也很矛盾。
因为他是个聪明的孩子,但凡问出来的,都是折磨他的。
这世上根本没有什么非黑即白的东西,所以,此题无解。
最好的答案是,不知道。
卲谦咧咧嘴,笑得温柔,“我只知道我这人没啥优点,就是胆子大了点,脑子比同龄人转的快了些,你问得问题我不知道答案,但是我知道如果换了别人去,没混进去之前就被弄死了,到时候受到迫害的家庭会更多。”
苏念吸了吸鼻子,眼前的光影渐渐模糊,被一层水雾覆盖。
“而且…”
如果注定有人要以牺牲这种几乎极端的方式来捍卫阳光与空气,那甘愿为之赴罪者一定是警察。
卲谦说的很委婉了。
言外之意是,作为刑警,就要有随时牺牲的准备,不管什么发生不发生的,不管是为了什么,他们总会欣然赴死。
当然,能活下去最好不过,谁不愿意活着呢,活下去世界总会变好的,劫后余生你会发觉阳光,空气,土壤,一切有生命的,没有生命的,甚至连雾霾都是那么可亲可爱。
而眼前这个人,就是至亲至爱,是他最珍视的人,没有之一。
苏念颤颤巍巍的放下双手,重新躺了回去,背对着他。
卲谦不知道他现在心态如何,等了好久都不见他有所动静,一咬牙按住了自己快要痊愈的伤口,重新感受一遍撕裂的感觉。
男人作的时候实在太可怕了。
卲谦做完这件事之后冷汗直流,佯装站起身来又重重坐了回去,还还发出了一声惨叫。
惨叫是真的。
苏念一下子从沙发上窜了起来,着急忙慌的查看他的伤口,伤药又重新包扎了一遍。
卲谦也知道这样做不好,只是苏念打不得骂不得,那种情况下碰一下还不得直接炸毛了?
“你干什么了?刚刚愈合的伤口怎么又裂开了!”
“我…我伸了个懒腰,起身太猛了好像给拉开了。”
“你…”苏念皱着眉头,气不打一处来,“你自己扣的吧?”
卲谦嘿嘿笑了两声,缓解尴尬。
“我都快忘了…这么多年你都是一个人,你是害怕我有心结会离开你吧?”
卲谦看着他的脸,格外认真。
“也没必要用这种伤害自己的方式。”
“念念,你知道信任和安全感不是一种东西,我相信你不会离开,这是信任,可一点点裂痕都会瓦解我的安全感,我只有用这种方式,真真实实的看在眼里我才觉得安全。”
童年时期家庭不幸的孩子都会缺乏安全感,卲谦把自己包的真严实。
有的人用付出来证明自己的价值。
有的人用拿取来炫耀自己的能力。
唯独卲谦用伤害自己来守护那份卑微的感情。
他的胆子其实很小。
苏念叹了口气,“这不怪你,我知道你做的事情一向是正确的事情,其实我能看出来,如果不是我爸的死亡,你做事也不会变得这么稳重。”
卲谦的过去,尤其是打入敌人内部的那段日子一直是他的禁区。
他是顶着两方的压力进行下去的,一边要让毒枭信任,一边又要让警方信任,为此差点连累了福利院。
注射毒品,佯装杀人偷偷发出情报,行差踏错一步都是没命的事,所以在那之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比较放纵,自认为看破生死的及时行乐。
如果不是苏俊安,卲谦甚至不知道自己是那么堕落。
卲谦低下头,两只手紧紧的握在一起,有一种撒谎被抓包后手足无措的错觉。
“好了,我没那么想过,从来没有,只是希望或许有另一种更好的结局,爸妈都在…”
“那老苏可能会打死我,因为我拐跑了他儿子。”
苏念不想搭理他了,默默收拾好药箱放回原处,卲谦这个样子也不能让他做饭了,于是拿出手机摆弄起来,思考晚上吃些什么。
“念念明天我想回局里,老韩还等着我帮他。”
苏念一声不吭的订好了晚饭,将桌子上的卷宗收拾起来,“可以,这次的行动方便和我说说情况么?”
卲谦从茶几下拿出一盒巧克力来,拆开放进口中,一边吃着一边点头,“和毒品交易有关的案件一直是刑警队和缉毒队共享的,他们也一直盯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