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远点!”
闻星尘也不躲开,不偏不倚地受了他一踢,作吃痛状:“怎么,刚确认关系就家暴?”
自己说过的话,路景宁从来没有反悔收回的习惯。
但是社会主义兄弟情突然就变成了纯粹的ao绑定关系,?到底还是让人不太习惯。
谁能想到,一个不注意,?他居然就有alha了?
路景宁破罐子破摔地把下颌一抬,咬牙道:“是啊,?而且还想谋杀亲夫!”
刚才的那些时间,?已经够让他想明白了不少东西。
就从闻星尘那半点磕绊都没有态度来看,?对于男朋友这件事,?显然不像是临时起意的。
哪里还看不出来,这人完全是在那等着他呢?
虽然说刚开始出于愧疚提议追人的确实是他自己,可是这种被吃得死死的感觉,依旧让路景宁觉得分外不爽。
他觉得自己受到了欺骗。
这时候看着闻星尘,更是手痒无比地恨不得狠狠揍上一顿。
亏他还把老闻当正直的好兄弟,居然早就挖好了坑等他自己往里面钻,不家暴他家暴谁!
闻星尘见路景宁一副牙痒痒的样子,也不继续在寻死的边缘反复试探了,非常有求生欲地忏悔道:“是我不对,喜欢你这件事,我应该早些让你知道的。”
路景宁本来有一大堆问题想要质问,冷不丁听他这么态度良好的诚挚道歉,再紧咬不放倒像是他胡搅蛮缠了。
“确实是你的不对,但是被我这么优秀的oga吸引,也不能说都是你的错。”不悦地翻了下眼皮,他决定找回自己最后的场子,“不过有一件事,你以后必须记住了。”
他抬头看向闻星尘,傲慢地扬起了下颌,指了指自己,说道:“我,男朋友,可是你苦苦哀求得来的,明白吗?”
如果不是那分明发红的耳根,光看这说话的调调,气势确实很足。
闻星尘好不容易控制住上扬的嘴角,非常诚挚地点了点头:“明白,而且我还要求求你,千万不要甩了我。”
他看着路景宁的眸子,充满磁性的声线低哑又徐缓:“如果你甩了我,我估计就活不下去了。”
这样的表述下,家庭地位似乎一目了然。
路景宁终于满意了:“那就看你表现了。”
闻星尘特别诚恳地问道:“那您今天还准备用我吗?”
路景宁赏了他一个眼神让自己领会:“都打完抑制剂还要用什么?不用!说不用就不用!”
闻星尘作出一副失落的样子,但是眉目间却又满满的都是笑意:“那我以后好好表现,争取让您早日宠幸我。”
他平日里总是一副淡淡的样子,似乎是因为真的开心,今天全身上下都笼着一种前所未有的柔和。
路景宁本来还想端着,这个时候嘴角还是忍不住地勾了起来。
好不容易憋回去,在心里忍不住暗骂了一声:Cao,不要脸,居然用美人计!
为了避免自己动摇,他干脆拉过被子钻了进去,把眼睛直接一闭:“我睡觉了,你跪安吧。”
闻星尘走过来替他掖了掖被角:“我等你睡了再走。”
被窝好像有一种独特的魔力,又或者说放松下来的心情,让睡意顿时铺天盖地地笼上。
路景宁低低地“嗯”了声,就感到体内有什么紧紧地拽住了他,整个人便无止尽地沉了下去。
闻星尘本来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只是几秒钟的功夫,路景宁居然就已经睡着了。
看着跟前这张过分诱人的睡颜,他眸底的神色隐约地晃了一下,嗓子有些发紧,却又感到哭笑不得:“我毕竟也是一个alha,你这人,到底还有没有一个身为oga的自觉啊?”
然而回应他的只是若有若无的呼吸声,沉沉地浮在周围,平稳又祥和。
闻星尘在床边静静地坐了一会,最后,忍不住低笑出声:“嗯,是男朋友啊……”
……
大概是两枚抑制剂注射之后的副作用,路景宁这一觉可以说是睡得天昏地暗,等到醒来的时候已经时近第二天中午,外面的天色大亮,恒星的光芒被厚重的窗帘挡在了屋外。
言和彬本来正在收拾着他的行李箱,闻声抬起头来,看到路景宁一副惺忪的睡眼,问道:“醒了?”
路景宁感到头疼得厉害,哼哼唧唧地从床上坐了起来,第一反应是朝周围看了一圈。
言和彬:“别看了,人已经走了。”
说起来,昨天他回到房间时,真的被床边坐着的那人给吓了一跳。
如果不是空气中确实没有太过浓郁的alha的味道,光是路景宁那睡死在床上的样子,他估计都不得不朝某方面做上一系列的联想。
毕竟路景宁可是处在发情期阶段,居然还这么不知轻重地和一个alha单独留在房里,如果不是有意进行标记,那可就已经意味着绝对的信任了。
最重要的是,闻星尘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