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这样了?”
“欸,现在的年轻人啊,都喜欢玩儿手机,不虚才怪,你们有空多去跳跳广场舞,向那些大爷大妈取取经……”
“向我取经也行,前一个星期我还参加马拉松在一众年轻人当中得了第一名呢……”
“大爷,咱好好说话行不行?别吹。您这么大岁数怎么可能比年轻人跑得快?”薛来听不下去了,要说身体硬朗他还信,可要是说参加马拉松还得第一名,真吹大了。
他从头到脚审视着老头儿,除了标志性的圆墨镜儿和山羊胡子,手里还拿着跟黑色的手杖,身高还没到他肩膀,跟他说话都得仰着头。
鹤发童颜,看着挺……Q的。
“我可没吹,不信咱们可以比比,就比谁先到好汉坡,我可以饶你几步,让你先跑。”大爷打开保温杯,呷了口,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儿甚是享受的咂舌,这一口下肚脸更加红润有光泽了。
顺着风儿,薛来嗅到一丝猫腻,这杯中定暗藏玄机:“大爷!你在喝什么?”
“热水啊,能有什么?”大爷赶忙搂住保温杯,神色紧张往怀里一藏,这下,连手杖都掉了。
薛来侧头望了望:“大爷,你是我的亲大爷,您瞧瞧,再瞧瞧那儿,”他指着外面的云雾,又指着前方愈发陡峭的台阶、拥挤的人群,“来这儿你还敢喝酒?!”
薛来把背上的大保温瓶拿下来:“大爷,听话,把酒倒了,小弟请你喝热水,美容又养颜。”
大爷哼了一声,抱着他的小保温杯随着人群跑了,连手杖都不要了。
薛来捡起手杖,喊:“大爷,这个你不要了?”
“还是把它留给有需要的人吧!”大爷回。
薛来:“嗬,耳朵倒是不背,证明身体倍棒儿。”
魏寻回来后刚好看见薛来举着手杖冲着人群喊,人群中竟然还有人回他,他走过去,学着薛来的口吻道:“行啊,薛仔,趁我不在又勾搭谁了?”
怎知薛来挑着他的下巴,瞬间离得很近,他们鼻尖就碰了下。魏寻调`戏不成反把自己闹了个脸红,他刚错开薛来的视线,就听薛来凑近耳畔,声音特撩:“一玉树临风、俊俏美男子,我这就带你去见见。”
说完,拉着魏寻游鱼般穿梭在人群中,远远看见一带着圆墨镜儿的小老头一步三回头,这不是车站出口处那个老爷爷吗:“薛来!这是……”
“不是!不是他!什么也不是!”薛来没等他说完就打断他。
“这不是在火车站说你虚的老爷爷吗!”魏寻被捂了好几次嘴,终于完整的说出来了,真痛快。
只是,有人自闭了。
薛来满头黑线:我就知道。
很快他们就追上了大爷,薛来揽着大爷的肩膀头子,把人给拨撸到了道儿旁,他尽量控制自己不大口喘气,不给大爷说他虚的机会:“大爷,保温杯给我!”
大爷不给,薛来就动手了,两个人争执半天,薛来也没夺过来。
大爷皱着眉,一副受欺负的表情看向魏寻:“兄弟,快救救我。”
“薛来,你怎么抢老爷爷东西?”魏寻一脸问号把他们分开。
大爷趁机逃了,薛来:“欸,你这个小老头儿怎么跑了?给我站住!”
他们一边追大爷,薛来一边给他解释,如此这般,魏寻明白了,不可思议:“一个人登长城竟然还喝酒!怎么带上来的?快追!”
于是在两人齐心协力下,终于抢走了大爷的保温杯。大爷臊眉搭眼不开心,自顾自往前走。
薛来也哼了一声,不搭理不识好人心的大爷。
他们俩在赌气,一个比一个走得快,魏寻看了眼前面小学生行径的俩人,不禁摇头,心道,一行三个人,就自己是个靠谱的。
这么想着,就快步追上,主动担当起调节气氛的大任,他搜肠刮肚,一心想找到话题,但他没经验:“你们快看,是云欸!”
大爷顺着魏寻的指尖望外面望了眼,放眼望去,天高地阔,除了云还是云:“幼稚。”
大爷都说幼稚了,薛来自然不能让大爷再次看不起,于是道:“幼稚。”
魏寻:“……”
越往上走,风越大。
一阵又一阵猛风掠过,云彩形状变了又变,魏寻看着,喃喃道:“好像小绵羊。”
“是小狗儿!”大爷说,“还是白色卷毛毛儿的泰迪!”
“这是萨摩,微笑天使萨摩耶。”薛来伸开胳膊,比了个大小,“它,有这么大!”
由于意见不统一,这下,三个人谈崩,相互不搭理了。
走着走着就到了中午,大爷拿出来B市最出名的店做的糕点,在他们眼跟前儿晃哟了半天,一副得瑟样儿:“啧啧啧,真好吃呀。”
“!!”这个不能忍,魏寻从薛来包里拿出草莓蛋糕:“真甜。”
薛来更不示弱,拿出牛rou干啃了起来:“真劲道!”
大爷拆开一包波力海苔,用做作的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