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几块下肚后,温遥说:“不能再吃了,太甜了。”
“很甜?”
温遥点头,“刚开始还不怎么觉得,这玩意儿越吃越甜,简直要甜在我心头了。”
“是么?我来尝尝。”
叶褚倾身上去,温遥来不及反应,便被压在了软塌上,堵住了唇。
温遥挣扎几下无果后,便主动环住叶褚脖子。
片刻后,叶褚放开他,饶有趣/味评价,“很甜。”
“你——”温遥又羞又怒,瞪着水灵灵的大眼,叶褚凝睇他,春风得意一笑,“遥遥你再这么看着我,我会忍不住亲吻你漂亮明亮的眼睛。”
温遥咳嗽声,装模作样道:“别老是想这些,我在跟你说正经的。”
“我说得也是正经的。”叶褚手搁下颌,笑眯眯望着他。
温遥险些一口老血喷出来,感情叶褚越来越厚脸无耻了,到底是谁拿那些书给他看的?别被自己知道了,不然非扒了那人的皮不可。
民食府,书房内,流清埋头聚Jing会神看书,忽地打了个喷嚏,身傍的徐与容问:“可是冷了?”
“不冷,不冷。”流清摆手摆脑道:“就是突然打了个喷嚏,流清听他们说,打一声喷嚏是因为有人在想自己,打两声是因为染了风寒,三声是什么我给忘了。”
“你打了一声,是有人在想你了?”徐与容有些醋酸的说。
流清觉得有道理,附和点头,“难道是小主子想我了?”
徐与容皮笑rou不笑。
温遥怎么可能会想你,多半是那个家伙。
宫车摇摇晃晃出了城,温遥一条腿枕在叶褚身上,说:“你说那些大臣们知道咱们出了城会如何?”
叶褚但笑不语。
一辆豪华马车此时从皇宫正大门慢悠悠出来,无都知监清道,道上百姓们见了纷纷跪拜。
一行人浩浩荡荡游走于街肆间。
百姓们低声言语,“这马车可真大,真漂亮。”
“是啊,也不知道里面坐的谁。”
一名头戴荆钗的妇人道:“这排场,定是那位了。”
“你是说那位?”另外个妇人问。
“只能是那位了,没想到咱有幸能见到那位。”妇人说着,又磕了个响头。
她们之后站了个云衫长裙的女子,女子以面纱遮脸,听她们一人一言,便快速隐没于人群中。
声势浩大的一行人岂能不引起大臣们注意,他们早就收到消息说叶褚要出宫,但没想到会如此招摇。
右相府内,右相问下首一男子,“带头的是何人?”
男子一袭便利浅衫,“肖骏州。”
“那马车内多半就是皇帝了。”右相下结论,右相三十有四,嘴下留着一啜胡须。
“密切监/视,一有风吹草动立马动手。”
“是。”
等人消失,右相握着右拳,一脸狠辣,这一次不能再让叶褚逃脱了。
即便不能活捉叶褚,也要让他身受重伤,他若出宫温遥势必会同去,到时杀不了皇帝,杀皇帝最爱的人,看他悲痛欲绝,实乃一件快事。
与此同时,孟江苍跟府中几位幕僚于书房议事。
“叶褚真的出宫了?”孟江苍说:“他如此大张旗鼓是想去做什么?”
青年男人道:“下官觉得皇上多半是想出去游玩。”
“王大人莫要说笑了,今早才发生了那样的事,下午皇上还有心情出去游玩?”
“颜大人有何不可,别忘了皇上身边还有贤妃。”
经他一提,孟江苍猛然道:“可有派谁出去?”
“未曾。”被称作王大人的男子道:“大人可是已有安排。”
“所有人都按兵不动,另外派人去查看右相钟信做了什么。”孟江苍下达命令。
众人领命,纷纷拱手离去。
孟江苍望着远处,天色明媚,万里无云,他双手紧紧握拳,一脸所思却无人可知,也不知等了多久,直到探子来报,说右相派出数十个高手,前往北郊,意图击杀叶褚,待得手后再把所有罪名推至马贼身上。
北郊一带近来涌入了一大批马贼。
皇帝出行带的人虽多,但多数是一些没什么身手的太监,和身手一般的侍卫,马贼中不乏有武功高强之人,到时候再委过于马贼,天下百姓又能说什么。
孟江苍似乎已经想到叶褚的结局,但他始终对温遥下不去手,温遥是苏云缅的孩子,叫他如何能下狠手,这一次钟信是摆明了要叶褚的命,温遥也终究难逃一劫。
想到这儿他招来了府内管家……
出了城,一行人浩浩汤汤开往北郊,一路向西便能上象山行宫,肖骏州骑在马上,个儿高大,面容英俊,他巡视前方,随后回头问:“主子可是要去行宫?”
先前他刚用过午饭,一小太监就跑来府上,宣他进宫,他马不停蹄进宫,才被告知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