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口?
郁寒捏着银刀切盘里的海鲜:“直接拿项目策划书,递给我看就行。”
金鹏应下来,和郁寒聊了聊生意方面的事情,他一向信赖郁寒对市场的把握,这会儿逮着机会就多聊了一些。
温糯白也不插话,静静听着,这店的海鲜味道很美,果酒也好喝,甜丝丝的酒味,浓度应该不高。
他捧着杯子在那里听着两人聊天,郁寒说的话不多,基本只切要害,简明扼要,多是金鹏在讲。温糯白看着这两人聊些生意上的事,气氛比较轻松,应该关系还不错。
不知不觉喝了一瓶。
温糯白喝酒上脸,不过几杯果酒,皮肤就被熏红,小酒馆的空间不大,来吃的人太多,空气很热,他下意识解开了衬衫最上面的扣子。
郁寒本来和金鹏聊着,给温糯白递勺子的时候注意到对面人的肤色,停下筷子:“白白?”
温糯白反应了下,眨眨眼:“哥哥?”
明显是有点醉了。
金鹏看着郁寒和缓下来的神色,忍不住开腔:“郁寒?你上次让我查那个导演是为了他吧,你这是上哪儿认识的这么个小艺人?”
他真的惊异,谁不知道郁寒对娱乐圈整个圈子都有偏见。
金鹏止不住冒出些荒谬的想法,难不成郁寒是被下了蛊?他自己半脚踏在这圈子里,神神叨叨的东西见多了,思维都变不正常。
郁寒没理他,走过去跟温糯白说:“吃得差不多了,我们先回去。”
金鹏惊道:“你们还同居?”
郁寒捏了捏温糯白的手腕,温糯白本来也没怎么醉,顶多是微醺,被捏了手腕就清醒了点,跟郁寒说:“哥哥不再吃点吗?”
金鹏在旁边莫名感觉自己像个几百瓦的灯泡。
他心里啧啧出声,想起自己还有没讲,赶紧说:“还有件事,校里那几个活跃分子说过段时间一群人聚聚,问你去不去。”
看了眼温糯白,金鹏说:“你看要不要带人过去?”
郁寒“嗯”了声,给温糯白披上羽绒服。
温糯白和金鹏挥了挥手道别。
他还是觉得有点晕,先掀了帘子出去了。
郁寒落后一步,回答了金鹏的问题:“到时候我看情况带不带他去,你以后眼神放正经点,不要吓到他。”
金鹏听到这话简直以为自己耳朵出问题了,郁寒这是说得什么鬼话,在娱乐圈的成年艺人还能被他“不正经”眼神吓到?
*
两人都喝了酒,不能开车,郁寒让人开车过来接他们,酒馆这儿是条小巷,地方不好找,郁寒让温糯白站在路边等着,他过去让车开过来。
温糯白站在冷风里,被冻得清醒了。
酒的度数低,散得就快。
手机震动起来,是大学室友跟他发消息,温糯白想起来,他今天在甜品店记起件事,问了室友他毕业酒醉是什么情况。
点开信息,回复他的是他们寝室的老大,也是他们几个里面酒量最大,毕业时候不少人都醉了,这人喝了几瓶都没倒。
[白儿怎么想起来问这件事?也没啥,你喝醉挺听话的,而且不吵不闹就是睡觉。]
[不过要说有啥异常的,有一个,还蛮搞笑的,当时我看你渴,让你喝点水再睡,你跟我说自己是猫,不能碰水。我本来想第二天起来跟你说这个,结果一觉醒来忘了。]
装猫?温糯白抬唇笑了笑。
回了句谢谢。
等等。
装猫?!电光火石间温糯白想起来一些片段。
在酒Jing的刺激下,加上刚才和大学室友的聊天,一分钟后,温糯白终于想起来自己前次酒醉后的记忆,脑袋轰地炸开。
他居然说自己是猫,还,还不肯下水。
后来的更是不能回想。
天色很黑,这里路偏,路灯也没有。
郁寒走回来的时候,正看到温糯白站在那儿,站姿有点……僵?
“怎么了?”
“没,没什么。”
回到别墅后,温糯白先去冲了澡,难得没先窝到床上,在露台坐了下。
郁寒惯例先去锻炼了下,洗漱后去房间,看到温糯白坐在露台上不知道在想什么,拿着杯牛nai杯的手腕腕骨凸出,白瘦。
“不睡觉吗?”
温糯白咳了一声,没回头:“就睡了。”
枕在枕头上,温糯白揉了揉鼻尖。
还有两天就要进组,温糯白每天拿着剧本背台词,好在拍摄地点近,不仅在南城,还就在附近,温糯白不用赶着在路上记台词。
郁寒每天都很忙,或者说,他一直很忙。
两人同住一屋,但除非必要,几乎碰不到一起。
直到要进组那天。
郁寒才发觉,这两天,温糯白有意在躲着他。
温糯白清着行李,拍摄地点华景路八号离别墅很近,不过温糯白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