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赵大户一听提起这件事,叹了口气道:“唉,村长,这事儿我确实是想给村里办件好事,原本学堂的地址都选好了,记就等着动工了,可是没办法啊,这十里八乡,唯一识字的那个书生,要五十两银子一个月,您说我拿命给他吗,就算我在外面赚了几个钱,但是这一个月,我也赚不了这么多银子啊,这盖一间学堂也只要百来两银子,少了一个子他都不愿意,那我还能怎么办,只能说算了。”
村长也买了关子:“那我问你,若是我能够给你找到一个便宜的先生,你还愿不愿意盖学堂?这你可要郑重的回答我,毕竟,若是盖了免费的学堂,可是惠及咱们附近五六个村的大好事情。”
“真的?”赵大户眼睛一亮,十分感兴趣地问道,“真能找到不贵的?还愿意一直教下去的?是谁?他要多少钱一个月?说实话,盖学堂和所需的书我全都包了,所以关于学费,我能负担的真的不多了,村长你也知道,书有多贵,我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笔墨纸砚的东西,就需要谁家上学谁家就自己准备了。”
出去多年的赵大户赚了钱回来后,回来还是觉得读书人更受尊敬,便希望家里的人能够有出息,受人尊重,想把自己的儿子送到县里的学堂,可读书的先生一听说他是做生意的,结果连门都没让他进去。
赵大户一气之下,回来便打算筹资盖一间学堂,这样不仅能让自己的儿子读上书,还能让附近几个村的孩子也能有书读,顺便就做了能够笼络人心的善事,他就巴望着以后谁提起他,不是酸溜溜地说他是暴发户,而是竖起大拇指夸他好。
想的虽好,但是物质的东西好办,先生却难找,大多数读书人只要一听说他是做生意的,便高高在上,一副看不起人的模样,唯一有个答应的,还信口开河要一个月五十两银子,要知道在这个时代,普通人家一一年也只用得了七八两银子,他要这么给,总有一天要破产。
四处碰壁的赵大户,只好放弃了自己的计划。
没想到今天来找村长,倒听到村长这样说,本来心里出现了一丝曙光,可转瞬又想到那些读书人傲气的嘴脸,便顿时不抱什么希望。
村长胸有成竹地道:“钱的问题你不用担心,你只说,你愿意出多少钱一个月,到时候我去帮你当说客,保管他愿意。”
赵大户不太信,毕竟十里八乡能找的读书人他全部都找过了,没一个同意的,村长不过也是个庄稼汉,他实在想象不到,村长能够找到哪个读书的人。
被那些读书人伤透了心,所以他故意说了个很低的数字:“一两银子,最多一个月一两银子,多的我不会再出了。”
村长一听,一拍大腿:“说好了啊,这可不许反悔,我今天就去找人说,你就回去等着我的好消息吧。”
村长兴奋的样子,倒让赵大户不确信了起来,心想难道他真的能够找到愿意拿这么低的钱的教书先生?
村长高兴得坐不住,他媳妇问他是不是在路上捡到大钱了,他道:“那可是比捡到大钱还好的事情,你说,要是咱们村能够盖起一间学堂的话,那得是多大的好事,
指不定以后我们村就出去了一个状元,那可真是了不得,就算没能出状元,但是这十里八乡的,能够凑钱盖学堂的,那也绝对是独一份了,村里要是好了,你说我到时候会不会有一份功劳?指不定县太老爷到时候还会嘉奖咱呢!”
村长媳妇听得莫名其妙,旁边的老幺却一下子都懂了:“爹,您不会是打算请瞿青哥当学堂的老师吧,这样会不会有点不靠谱?他名声不好,您说赵大户会同意吗。”
“你是不知道,那赵大户为了想让自己的孩子读书,花了多大的功夫,遭了多少人的白眼,你说他会不愿意?不过瞿青那边我要去说说,等我换身衣服,现在就去,也不知道他今天在家还是在地里。”
老幺道:“应该是在家的,昨天才除了草,说要等上两日再种玉米。”
村长当即换了过年才会穿的新衣服去了。
瞿青在家正和江猎户砍了竹子往回搬,就看到村长往他家这边走来,几人连忙停下动作招待他,村长摆手道:“这是打算盖房呢,江猎户,你先忙,我是来找瞿青说一件重要的事情。”
于是瞿青请他进去坐下,江猎户虽然有些好奇,但继续干自己活去了,花子舟在一旁给他们倒了两碗热白开,瞿青看了他一眼,对村长道:“家里拮据,也没什么好招待的,希望您别介意。”
花子舟悄悄出去了,瞿青又看了他的背影一眼,心里有些怪异地想,刚才的那一瞬间,实在是太像了,他和花子舟的配合,看起来简直就像是真正的夫妻那样。
村长看他样子,也顺势道:“花家的这个哥儿现在真是懂事了不少,虽然说长的不好看,但他干活利落,懂事听话,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理得不错,所以我觉得瞿青你还是赚了,白捡一媳妇,丈母娘还没要你聘礼。”
瞿青笑了笑没接话,直接问村长来这里是什么事情。
一提起这个,村长的脸色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