幅样子,却感觉很难受。
难受很久了,他爹明明疼他,近些年却将这感情隐藏的愈发深了,都是晋仇这混蛋的错。
他愤恨地瞪了崇修仙人一眼。
崇修仙人却根本未理会。
“不毂与王多年不曾见了。”他对殷王道。
殷王坐在他旁边,“是多年,以前你在孤面前可不会自称不毂。”
“确是如此,但王前来想必不是为难与会诸人的。”
崇修仙人坐下,对底下修士施以法术,却遭到了极大阻力,他不愿用更多的力,只好收手,询问殷王。
“孤是不想听见妄言,殷烈身为孤之子,尚且有吵闹之时,更何况这些不喜欢孤的修士。”
“所以王不许他们说话?这未免太不近人情。”
崇修仙人感知着在场的灵气,众修士都被殷王的灵气压着,休说言语,便是身体都难动弹。
从殷王与他说出第一句话开始,修士们便被压制了。
看来殷王的法力实要比他高出很多。
“晋仇,你打算如何。”
“不如何,王撤去法力,我自不会让他们非议王。”
晋仇说地很诚恳,却是在说完这句后同殷王传声,“今日结束,你我二人可否单独说些话。”
殷王不回答,他只是撤去了法力。
风中的枯叶再次扬起,先前紧绷着的修士瞬间放松了下来,有的体力不支一下坐到了地上。
崇修仙人未管他们的状态,只是道:“休言他事,接着讲修仙界这六百年之变。吾先前要尔等清心寡欲,勿要被男女一事所耽误的话,尔等可有放在心上?”
这些修士大多还未缓过来,看着殷王的眼神也异常怪异。
还是魏激
崇修仙人点头,魏激浊还是知道他喜好的,未在这种时候挑殷王的刺。
倒是殷王,看着魏激浊的眼神颇有些探究。
“他是魏轻愁的子孙,但与魏轻愁不同。”崇修仙人与殷王传音,魏激浊与他祖父魏轻愁的确不是一个性子,但长得有三分相似,殷王看他这张脸,的确难以开怀。毕竟自己将殷王投入牢中时,魏轻愁对他动了刑。
殷王不会轻易忘了这种事,魏轻愁的下场也并不好。
但光凭魏轻愁之死,殷王可能并不满意。
“晋仇,你一向把该忘的不该忘的都忘去,竟也活得拘谨。”殷王那玄袍上的暗色金丝在隐约闪烁着,花了崇修仙人的眼。
他发现殷烈与殷王果真是长得像,只是殷烈并不如殷王好看。
“仙人讲过,心静意端,不为外物所侵,方可行大道。虢地的修士一直清心寡欲,婚娶之事已三百年未出现过了,双修那种肮脏之行更是不可能发生。”底下的修士说着。
崇修仙人恍恍地听,并不敢看殷王。
他与殷王一同双修过,甚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并不是双修,而是他单方面的采补。
底下人却是越说越过。
“你虢地真以为自己是君子?是真正的修士?修士养心,但哪怕是天生的修士,也有七情六欲,不可能一开始便是好的。说不可能发生是夸大其词。如按真事讲,便如我虞地这般,六百年前,崇修仙人讲完法,虞地便开始行教化之道。双修之人齐齐抓住,汇集在一起为其讲道。再由门下弟子监视之,训导之,持之以恒,两百年前仍发现有年轻弟子在双修,虞地不敢忘仙人之言,仍使出万般方法使其改过。如此,今果无心思不纯之男女。”
“虞地掌门说得在理。”
“是这般,本道人所管之门派,及门派周边亦曾发现过这些心不净,而妄图以双修之法走捷径的人,皆已教化,使其改正。”
“双修自是不可,平常的男女之情却也会误了修行,仙人本意当然不止双修,而是指所有感情,有情方起孽,欲
……
这些人为此说了许久,并无停下的迹象。
崇修仙人便听着,不时回几句,以鼓励其继续行此道。
“修士生子本就难,如今又要绝情少欲,如此下去,修仙界一千年都不会出几个幼童,这批修士老去,剩下的修士便愈发少了。”殷王给崇修仙人传音。
崇修仙人很喜欢这种感觉,且他们虽六千年未见,有些秘密却只他二人及天道知晓。
“灵气只有那么些,修士多了,争夺亦多,灵气耗得太快,天会生怒。”
“晋仇,你真是天的好爪牙。”
“我不得不做。”
世人皆以为他是天道之下第一人,他也的确是,但这肯定是天给予的,天如想夺走随时都可夺走。天降下的命令他也不得不遵从,像殷王那样疑天,他永远不会做,因后果委实可怕,他并不打算去试。
用心法麻痹世人也的确是好法子。
崇修仙人听着他们争辩,却不时看殷王几眼。
“想必在场诸地都已按崇修仙人所说的做了,只是上次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