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知晓暗堕药研是被你罩着的而不敢下手,倒不如抓住这个时机,将背地里已经起了贪心的败类一网打尽。”
‘般若’手指轻敲着桌面,即使是投影,审神者依旧能感到那股压迫力。
“那振药研藤四郎,他的战斗力按照我们的初步估计,是你们本丸里最高的,他拥有保护自己的能力,你又在担心什么?”
“与其你一人断然独决,不如让他自己来选择。”
审神者眼眸轻阖,她已经不知如何说了,“……让我想想吧。”
“那就期待你的回复,‘冬葵’。”
光脑的投影瞬间消失了,原先被投影照亮的墙壁也暗了下来。
只余桌头的那盏灯,照亮桌前这小小的一方空间。
期待……吗。
109.
第二日,是近期难得的阳光灿烂的日子。
万里无云,清风习习,总的来说是个放风筝的好时机。
歌仙兼定拿着一盆洗干净的衣物正打算去晾衣场那里晒干,路过大草坪时看到了一群正在玩放风筝的刀剑男士。
“哇喔,不错呢,看上去真是件颇为风雅的活动啊。”歌仙兼定右手放在额上呈瞭望状,看着天上那些飞得极高的风筝道。
“歌仙先生,你是要去晾衣场吧,需要我帮忙吗?”一旁正好走过的药研看见了问道。
歌仙兼定有点惊讶,因为在他印象中这位暗堕药研性子跟“冷美人”江雪左文字有得一拼。
但对方的好意他也是心怀感激的,“那就多谢你了,药研,你一会儿就帮我晾一下这些吧。”说着歌仙兼定举了举手里的大盆。
实际上和松田阵平他们待久了,药研逐渐忘记了自己披皮的人设。
他对着歌仙兼定点了点头。
两人就这样在晾衣场中你递件衣服我晾一块布这样忙活着,很快就到了最后一块布了,药研瞅着有些眼熟,而且那块布与其他衣服相比较算不得干净。
“歌仙先生,这块布料好像没有洗干净?”
头顶绑着小揪揪的歌仙兼定回头一看,“噢,那是山姥切君的被单呢,我偷偷去他房间里拿出来洗的,说起来我已经想洗它很久了呢!”
歌仙兼定笑了笑,“可惜的是山姥切君的被单不能洗得太干净,不然他会怀疑的,之前就因为洗得有些过于干净了,洗衣ye香味儿也太浓了,引起了他的怀疑,隔天那条被单就脏得不行,看得我更加心痒痒了。”
歌仙兼定握紧拳头,眼中燃烧着必胜的烈火,“所以后来洗他的被单,我都没怎么洗干净,连洗衣ye的香型都换了淡香型的,他就没怎么注意到了。”
#被被君裹紧了自己变得香香的被被watg you。#
应该说这是所有歌仙兼定的通病吗……强迫症加上想洗被被的被被症?
药研死鱼眼地将这块布给甩在晾衣杆上展开晾晒。
晾衣场对面正好是大草坪,晾完衣服的两人看了过去,正好看到了一只大章鱼模样的风筝在天上飘着。
说它大就不是虚话,这只章鱼风筝应该有好几个刃加起来那么大只了,充了气体的脑袋部分仍不算圆润,有的地方还是有些瘪。
当它飞到半空还不算高处时,那瞪大的眼珠子,那些随风疯狂pia来pia去的触手,硬生生把这个美好治愈的氛围一下子变成了自带克苏鲁恐怖元素的气氛。
围观的刀剑男士们都惊呆了。
这简直是集体掉san值的现场。
这边放着红色蝴蝶风筝的乱藤四郎立马带着风筝跑出草坪,“太可怕了吧,这个风筝好恐怖啊……”
五虎退吓得抱紧了挂在手上的两只小老虎,闭上眼睛假装啥也没看见。
但也有一些奇奇怪怪的人士喜欢这类风格,就比如说大白天的还摸着金蛋蛋的笑面青江。
“哦呀,看上去好可爱呢,我也想和鹤丸殿放这只风筝了~”青色长发的刀剑付丧神歪了歪头,一脸温柔笑意,却说出了看似了不得的话来。
没错,放着这只巨型风筝的不是别人,正是鹤丸国永。
他灿烂地笑着,金色眼眸中的亮光都快闪瞎人眼了,他以不符合本刃的机动速度奔跑着,还大声叫道,“喂,光仔你快看,我放的风筝飞得好高噢!”
这边被人通知急匆匆跑来的烛台切光忠还拿着舀汤的长勺,有些无语地回道:“鹤先生,你真的是,唉,不要那么吓人好吗!”
“人生中没有惊吓的话,心就会先死的哦~哎呀光仔也一起来玩嘛。”鹤丸国永正这么说着,手上的线不小心一个用力就断了……
虽然这也有无良商家没有把风筝线弄结实的原因,但是当歌仙兼定看到那个巨型章鱼失去风筝线的束缚,一边顺风飘着一边往下掉,最后掉在了两根相对放着的晾衣杆上,毫不费力地压倒了晾衣杆,上边的衣服也掉在地上的那个瞬间,还是忍不住化身喷火恐龙。
“鹤丸国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