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他一个食物链底层幼小可怜无助的小花猫遇到顶层的王者能不躲吗?
不过,事实证明,身体的条件反射并没有什么用。
沈明喻强烈地感受到这位王者越来越近,已经站到了门口!
就在这千钧一发的时候,邵辉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来临,甚至还有些止不住的心动,他情不自禁地伸出罪恶的手来,偷偷摸摸地去够沈明喻屁股,轻轻抚摸着弹性十足的轮廓……
刘铮被摸的一个激灵,整个人都炸毛了,火气噼里啪啦就往上涌,想都没想抬手便越过中间的沈明喻给了这个无耻之徒一肘子,柜子里发出闷哼一声。
下一秒,柜门一下被拉开了。
柜子里的三人皆是一惊,只见邵辉的手还错搭在刘铮屁股上,刘铮挥舞的手肘僵在半空中,场面略显混乱,只有沈明喻安安分分地站着,手里攥着一根陶然刚掉下来的一根绿色羽毛。
江枫盯着那根小小的羽毛,顿时沉下脸来。
他莫名觉得自己头上也有点绿。
窗外突兀地响起轰隆隆的雷声,闪电仿佛就劈在酒店边上似的,一下子照亮了昏昏暗暗的房间,以及大家神色各异的脸。
陶然还有些幸灾乐祸:“不知道为啥,要是有捉jian的戏这个场景拖出来就能当场用上。”
“哦?”江枫闻言一个挑眉,“演的是金屋藏娇吗?”
话音刚落,外边再一次电闪雷鸣,突如其来的暴雨哗啦啦地下在青青草地。
两句话的功夫,邵辉整理了一下衣衫,笑眯眯地伸出手来,“枫哥,久仰大名,我是邵辉,叫我小邵就好。”如果忽略他脸上被肘击而迅速肿起来的淤青,看上去倒还像模像样。
江枫撇了他的手一眼,不搭话。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刘铮虽然特别想认识江枫,但眼下绝对算不上什么好时机,只是简单道了个别,便匆匆离开了。
邵辉看刘铮都走了,赶紧左手握住右手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我还有夜戏,你们聊啊,下次等然然身体彻底恢复了再有空约枫哥一起吃个饭吧。”
陶然笑嘻嘻地拆台,“你枫哥可是个大忙人啊,没空。”
至于沈明喻……求生欲使他退出了这场群聊,乘着屋里的人不注意,正贴着墙鬼鬼祟祟地往外溜。
陶然冷不丁问道,“你是壁虎吗?”
沈明喻顿时被恶心了一下,“才不是呢。”
陶然:“那你贴着墙干嘛?”
“对不起,打扰了!”沈明喻飞快地作了个揖,转身拔腿就跑。
江枫,“等等。”
沈明喻一个刹车,不敢动。
江枫又撇了他手里的羽毛一眼。
沈明喻哆哆嗦嗦赶紧把羽毛往陶然手里一塞,物归原主。
江枫:“走吧。”
沈明喻提心吊胆地走出门外,一溜烟跑没了影。
陶然对着手里的羽毛叹了口气,感叹一受到惊吓久掉毛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改啊,他正要把羽毛丢了,江枫伸手把它拿了过去,细细端详。
这一片小小的羽毛在昏暗的灯光底下,显得有些暗淡无光,不如之前掉的那些亮了。
江枫的眼神一沉。
虽然这羽毛已经掉了吧,但陶然还是被他盯着有些心里发毛,“你不会也缺个羽毛枕头吧?”
江枫顺手把羽毛放进西装口袋里,意味深长地看了看陶然的头顶,“这个主意听上去好像还不错。”
陶然惊恐地捂住脑袋,“你是魔鬼吗???”
江枫脸色终于好看了些,屋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金灿灿的角蹭一下从他的头顶冒了出来。
陶然先是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回味过来,试探性地夸他,“好……好看?”
江枫弯了弯嘴角。
陶然,“就是好像有点绿。”
江枫:“……”
轰隆隆,屋外又开始电闪雷鸣。
陶然看着他骤变的脸色偷笑,心里暗暗吐槽这天底下唯一一条龙,活像个暴露狂似的到哪儿都喜欢露龙角,可以说是极度自恋了。
狂风暴雨中他岔开话题,“对了,你今天怎么又来了?我记得上次吴丞说你剧组离这儿十万八千里啊。”
江枫收回他的角,“快,换身衣服,带你出去吃饭。”
“哟,这个爸爸当的真称职。”陶然嘴上调侃着,身体已经很诚实地打开了行李箱,“雨这么大怎么出门啊,我穿个拖鞋是不是高档餐厅都不让进啊,最烦下暴雨了……”
江枫:“……”
他的抱怨还没说完,外面的雨便淅淅沥沥地停了,陶然惊奇地拉开窗帘看看,就连大片的乌云也很快散去,“欸,奇了怪了,这天是不是抽风了?说下就下,说停就停。”
江枫:“……你好了没,磨磨唧唧。”
“马上马上,脾气还挺急。”陶然毫不避讳地一下把浴袍拉开,因为连日来缺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