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世界的总体贡献都变小了。”
余棠拍拍她的脸:“小段总,请你朴素点儿,不要不腰疼。”
段汀栖:“你是说你腰疼?”
余棠:“……”
段汀栖笑:“那我给你揉揉……”
“小王八蛋。”余棠一拢她的手,重新安分地缠到腰上,“我是让你不要躺着说话不腰疼,‘小段总’当得朴素点儿。”
段汀栖懒洋洋地转头,往她毛衣上一亲:“我哪里不朴素了,我又没拉着张三李四跟我一起躺着不腰疼,我只是拉了个余麻子——”
余棠在她腰上一捏。
“哈哈哈。”段汀栖眉开眼笑地攥住她的手,“而且对于像苏永焱那种平平常常和喜欢安稳的人来说,好好选择一种类似于公务员和医生之类的基调安逸的工作,确实是一种不错的生活方式,但是优秀的和愿意做出改变的人,就有更大的空间去选择自己的人生。”
说了半天,敢情意思就是以往三十年都是在瞎逼混。
余棠忍俊不禁地喝了口水,睨着怀里的人:“难怪爷爷一天不待见你。”
段汀栖眯眼笑着往她怀里更深处窝了窝:“你别看臭老头儿一天那样儿,其实怪惯着我的,不管我随便换着干什么,都没怎么说过我什么。”
那是因为只有这么一个孙女了,余棠想,如果她是段老爷子,也一定愿意把这个孩子捧在手心里宠。更何况段汀栖这个人,其实被他教养成了一个非常好的人。
而段老爷子之所以喜欢和疼爱余棠,其实很重要的一个原因就是自从她到了段汀栖身边,段汀栖回家的次数都比以往的许多年都要多。
余棠低头说:“所以你才是恃宠而骄的‘娇娇’吧?”
段汀栖笑得眉不见眉眼不见眼:“我是被另一个娇娇传染的娇娇。”
余棠笑着把她从怀里掏了出来,段汀栖又厚着脸皮往回滚,余棠再掏,她再滚。
两个人懒洋洋得抱着闹了一会儿后,段汀栖从旁边摸出平板,一会儿抬手摸摸余棠下巴,一会儿低眼划拉两下,最后一个翻转,把屏幕朝向怀里的人:“我们今年过年去这个地方怎么样?这里有几口新冒的温泉,还有大片芦苇荡,暖和一点,老头和林姨应该不会腿冷。”
结果余棠还没发表看法,江鲤忽然一个电话打了过来,说是宋端又没个好地越狱了,需要好姐妹紧急驰援,共同逮人。
段汀栖眼皮翻翻,没说什么,起身取下围巾,给余棠环了几圈。
只是有一就有二,再三就会再四,此后接连一个礼拜,江家的心机草鱼好像故意报仇一样,总有借口一天可着劲儿地把余棠往外拐,能占到十点绝不八点放回。
段汀栖终于游走在意图灭口边缘地抬眼问:“今天是让你出去干什么?”
余棠在床边叠着衣服笑了声:“帮忙照看机构。”
“帮忙照看。”段汀栖一挑眉,“上午还是下午?”
余棠想了想,把小段总的大衣拿出来,挂好,用蒸汽熨斗烫平了一遍,才开腔:“让我上午去的,结果她下午有事。”
段汀栖顿时眼风一斜,翘着二郎腿摸出了手机。
余棠侧着身,眼睛一弯,装作没看到的样子将大衣挂回衣柜,状似无意地说:“你别看江鲤一天没个着调,但是从小到大追她的人还挺多,有时候直接抱花堵上门,她不太会拒绝人家,就老跑。”
段汀栖发消息的手一停,耳朵动了动,没大听懂她家宝贝儿这番含蓄的暗示是什么意思。
余棠索性升级明示道:“你没发现吴越对江鲤有点特别?因为这俩儿人以前就是认识的。吴越一定没问题,也是江鲤跟我说的。”
段汀栖立马感兴趣地一眨眼:“怎么认识的?我怎么觉着……那草鱼不太待见我们吴警官。”
“怎么认识的倒是次要,主要是,据说他不受江鲤待见是因为——他第一次见面对江鲤打招呼的方式是:你太像我前女友了。”余棠笑眯眯一关新衣柜,出卖姐妹出卖得毫不变色。
段汀栖瞬间靠藤椅上笑得好开心,瞧瞧,这说得是人话吗。
不过她摇着椅子想了一会儿后,又觉着吴越这种铁憨憨倒还怪可爱的。
余棠打眼一扫,就知道她又在酝酿什么坏心眼儿了,但是嘴角要笑不笑地装作没看到,去楼下榨果汁去了。
于是第二天午饭休息时间,棣花市公安局的大门再次迎来了一溜资本送餐车的惠顾。
据说是为了犒劳一帮查案的辛苦警察,段汀栖特意找领导批了条子,又给大家送来的几大车吃吃喝喝。
满办公室挂着黑眼圈儿的刑警都Jing神了,纷纷贫嘴地表示要认熟悉起来的小段总当爸爸。
“都是友情赞助的,客气什么。”段汀栖风sao地插兜,从走廊穿堂而过,“我们家还不缺类熊猫的后代。”
吴越忍俊不禁,靠着门框提醒:“吃人嘴短,拿人手软,吃完喝完了就该更卖力了啊。”
一个刚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