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就是周墨星口中那个对养鬼颇有专研,天才横溢,却不幸嫁入豪门早亡的玄门弟子吗?而周墨星,周天师,还有顾承执的母亲,都是出自同一个师门的?
门外,周墨星不耐烦地踢了踢想抱住他脚的恳求的周天师。
“小师妹早就死了,你有本事让她死而复生,对付她儿子去,我说不管就是不管,你要是再和我磨叽,那个厉鬼没出手,我先把你送给他,滚滚滚!别烦老子!!”
在周天师没看到的地方,周墨星的视线陡然移向略微打开的门缝。
这个小子竟然敢偷听他们的对话,如果不是烦人的老家伙还在这里的话,周墨星早就忍不住将这个麻烦扫地出门了。
看在初星说过的这人可能有钱有势,加上有厉鬼后台的背景下,周墨星勉强压下心中的烦闷,然后将心头的气全都撒在了周天师身上,毫不客气地将周天师赶出门后,周墨星望向打开的门缝,然后一声冷笑。
“偷看得开心吗?”
纪轻冉推开门,脸上惨白地走了出来,如果不是身上的阳气存在,周墨星简直要以为走出来的是一只厉鬼。
周墨星皱了皱眉,然而在周墨星开口前,纪轻冉先一步地跪了下去。
玛德这什么日子?今天怎么一个两个的都来跪他?
周墨星烦躁地抓了一把自己发麻的头皮,不耐烦地问道,“你跪我也没用,我不可能去对付一只鬼王级别的厉鬼。”
纪轻冉抬头望向周墨星,如果连周天师都要恳求花店老板出手的话,那么上一世,或许顾承执的消亡背后,未必就没有周墨星的手笔。周墨星或许有对付顾承执的方法,如果他能说动男人的话,或许周墨星未必就没有压制住顾承执的能力。
纪轻冉深吸了一口气,明白这或许是自己能抓到的最后一丝希望。
“周先生,我知道自己不应该偷听您和您师弟的谈话,可是我刚刚听到您师弟的声音,才知道我和您师弟认识。”
周墨星挑了挑眉,然后不耐烦地提着他的领子,提着他坐到了座位上,自己大大咧咧地坐到了许初星的床上。
“继续。”
纪轻冉攥紧着十指,继续说道,“您的师妹的儿子,就是我要生的孩子的父亲。”
周墨星这时候竟然有心思开了一个冷笑话,“哦,你是说我是你男人的师叔,你肚子里的说不定是我的师侄,对吧?这时候想着攀关系求我出手?”
纪轻冉低着头,他轻声说道,“我说的话都是真的,您的小师妹嫁进了顾家,然后生下了顾承执,顾承执的身体不好,所以在母亲死后,因为一次失火而死,然后靠着您的小师妹,也是他母亲的后手和笔记,成为了现在的鬼王。”
越说下去,纪轻冉的声音越弱。
“所以,您的小师妹的笔记和遗物,大概在顾承执手上。我不想让他死,也不想让我的孩子受伤,我希望您能看在您的小师妹和小师妹孩子是顾承执的情分上出手帮我们……”
然而周墨星摆了摆手,顿时止住了纪轻冉还想要说的话语。
男人的脸色更加沉凝了几分,“我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你以为我是断情绝欲的世外高人,有能力帮你们,却不肯出手是吧?”
“那你就太高看我了,”周墨星以着一种理智的口吻平静地说道,“我没有掩藏自己的实力,也没有在高估鬼王实力的意思,我可以这么告诉你,那个阵法已经是我们师门里顶尖的阵法了,可这样都收拾不了那个厉鬼,如果我真的出了手,就像小孩拿着针扎野兽一样,我可以让他疼,可我压不住他,也困不住他,更杀不了他。”
“我那不争气的师弟求到我这里,也只是他以为老头子从小偏爱我,会绐我留什么御鬼的后手,”周墨星干脆地说道,“可有那玩意,我现在开花店干嘛?我苦哈哈地接那些琐碎的任务,奔波劳累干嘛?你难道以为我开这个花店就是为了体验生活吗?”
“没有钱,没有财,我去哪里买对付厉鬼,动辄十几万的材料?而且就算买了,一点材料顶用吗?那个厉鬼可能看着我杀他几十次不成功,放过我继续实验吗?”
周墨星微带着戾气的口吻很快就平复了下来,甚至显得格外冷然。
“别想那么多了,回去吃好点喝好点,好好过吧。如果你能管得住我师侄,让他不要乱出来杀人,我们师门都可以给你立个长生碑了。”
眼看着周墨星走出房门,纪轻冉只觉得仿佛连心跳都要停止了跳动。
所以,他是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保得住他的安安了吗?
然而周墨星陡然顿住了脚步,仿佛陷入了与情感的挣扎之中,花店老板狠狠踢了一脚门帘,转身走了回来,径直再走回地下台阶,路过纪轻冉身边时咬牙切齿地说了一句。
“还不过来?”
只有安安和爸爸
纪轻冉怔了一会儿,然后连忙跟了上去。
“你说你是我师妹的儿媳,有信物吗?”
纪轻冉没敢纠正周墨星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