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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欢看着他神色不太轻松，心疑这应该也不算什么大事，难道自己身体来这个不太好。
“医生，我来这个没事吧。”
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我平时都没试过有这种情况的。”
“我知道。”
林医生坐下，简短问了问他这里疼还是那里疼，他现在不疼了，也如实说了，林医生摸了摸他的小腹，说我们还是做些进一步检查吧。
白奕欢就跟着他去了一楼检查室。
这里的检查基本不安排在晚上，整个检查一到七室一溜排开，走廊上就他们两个人。
白奕欢穿着睡衣出来的，这时候有点冷还有点怕。
他胡思乱想，如果姓林的真的是白礼德的小情儿，万一还是那种嫉妒上头的，现在他跟这人两个人走在这里，姓林的不会把他在这弄死吧。
或者打他一顿？谁知道，他知道小情儿争宠能干出什么烂事来的，见过。
但林医生就是把他好好的带去了三室，拉开帘子让他躺到病床上，给他涂那种粘ye的时候还用手暖了暖。
仪器探头按在他肚子上的时候说了句“有点凉，不用怕。”
是个好人，白奕欢想，自己一跟白礼德的小情儿搅和上就瞎想，总觉得他众矢之的，每个小情人都想弄他，简直像被害妄想症。
这不是没缘由的，他高二和白礼德一块，高三的时候接到了一个常打来的电话。
对方不说话，响一会就放了，有时候还凌晨打来，拉黑就换一个号码，一个星期至少打两三次，断断续续持续了一个月。
他吓得不行，去找白礼德求他查查，过一个星期他想起来再问，白礼德含糊跟他说是自己的“前任”，不知道怎么得的他的号码。
那不是他没收拾好的小情人还是什么。
林医生倒是不像会对他怎么样的那种，他给他做了检查，白奕欢躺着问“医生，我没事吧。”
林医生只问他还疼不疼，他又摇摇头。
检查完林医生把他送回去房间，路上问他有没有摔倒或者是撞击小腹？白奕欢想起他拿那管护手霜自O的事了，说话一下就卡壳了，支支吾吾半天说自己在洗手间里可能不小心磕了。
“下次要小心一点，”林医生把他送到房间门口，“今天先好好休息吧，早点睡，晚安。”
白奕欢也和他道了晚安，回到房间才想起自己下面还流血，也没和医生要点卫生用品塞住。
他去洗了个澡，再用纸擦又发现不流了，他就没管，直接上床睡了。
第二天早上起来小腹又不痛了，裤子上也没有血，这一下一下的，白奕欢也搞不太明白。
林医生倒是又来了，他带着白奕欢抽血还做了其他检查，白奕欢问他怎么了，他也只是说你可能又发育了，检查清楚比较好。
“我之前的医生说，”白奕欢坐在检查床用抽纸上擦自己肚子上那些黏糊糊的东西，“我成年以后里面那套可以切掉…是不是？”“理论上来说是的，”林医生低头往病历上记着不知道什么，“不过你这种情况比较复杂。”
“怎么复杂？”白奕欢问。
“通常双性都会有一套发育的好一点，”林医生看着他把手上的卫生纸拿着不知道往哪扔，就补了一句，“这你放在桌子上先吧。
是这样的，你的两套器官都发育的差不多。”
“都…挺好？”白奕欢说。
“都有不足，”林医生说，“相当于你的性发育没有完全进行，这可能和你的身体激素有一定关系。”
“那是不能切？”白奕欢说，“还是可以？”“可以，”林医生说，“不过你现在身体激素平衡很微妙，切了之后可能会出现一些问题。”
“就是…开始长胡子长毛之类的？”白奕欢是从青春期开始就没长过几根胡子，体毛稀疏，也没长过痘痘，他还觉得挺方便的。
“体重激增，衰老加速，伴随着头晕恶心…”林医生看着病例说。
“那不切了不切了，”白奕欢赶紧跳下来穿鞋，“就这样吧，长多一个也挺好。”
他能习惯自己多一个洞，但估计这辈子都习惯不了自己两百五十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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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医生听出他的意思了，似乎觉得他这样挺有意思的，就隔着口罩笑了一声。
“像这种情况…我很少见到你这样的患者。”
“我这样？”白奕欢说，“我怎么了？”“大部分这类情况的都非常厌恶自己的另一套器官，不想让人看见，甚至有些因此出现性格过于内敛害羞影响生活交际的情况。”
林医生说，“你好像不太在意。”
白奕欢想了想，自己的确不大在意。
主要是因为他爸妈之前带他去做过很多检查，他底下的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