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礼德左手边的小沙发上。
“是不是那个Roy?”他抿了一口冷水,慢慢地喝了下去,“你还和他保持联系呢?”白礼德手上的动作顿了顿,随后无事发生一样把下一个蘑菇扎了上去。
“嗯…对,”白礼德说,“是他。”
Roy是白礼德的小宠物之一,白奕欢在跟了他哥的两三年里听过很多风声,但就只见过Roy一个人去公司找白礼德。
那应该是他刚跟白礼德的第一年,他在白礼德在书房开视频会的时候冲了进去,发疯一样要和白礼德断绝关系。
白礼德叫人把他弄了出去,然后把他的卡冻了,把家里锁换了,让他知道错之后找哥哥认错。
白奕欢咬着牙坚持了一周,他钱包里的钱都用来给房费了。
他本来就不学无术,更不可能去打工赚钱,七天之后他决定服软,自己打了个的去白礼德公司找他。
那个时候他就看见了白礼德和Roy一起走出来,Roy看上去和自己差不多大,大学生的模样,两个人有说有笑,结果转头就进了隔壁的大酒店。
白奕欢就知道,自己算是个调剂,没了这个还有那个。
白礼德对他有感情,不如说是对他的某个器官感情深厚,一天天的舔他那里都比亲他嘴唇多。
既然这样他也不把自己当什么弟弟了,他在白礼德这里求钱胜于求爱,他就好像别人养在外面的外室一样,骄纵任性,捞钱第一。
没想到白礼德还挺吃这一套,被他吃的死死的,说要什么就给买什么,说要怎么伺候就给怎么伺候,总而言之都是一个字,贱罢了。
Roy大概没他这个手段,白礼德后来少和他联系了。
白奕欢和白礼德的秘书打听他打听了个底掉,更做实了白礼德就是个神经病的传闻。
Roy的确是个大学生,业余时间酒吧打工,并且还和他一样,是个双O。
想到白礼德也舔别人白奕欢就反胃,于是越发不给他那张脏嘴亲自己。
两个人做爱不亲嘴也有他的一部分原因。
“他现在怎么样了,”白奕欢突然有些感慨了起来,“当时跟你的时候是大二,现在该毕业了?”白礼德也不问他怎么知道的,“大概吧。”
他手上的动作不停,“怎么,想见面?”“我和他见面干嘛,”白奕欢把杯子里的水喝完了,“又联系他,你想他了?”“小奕,”白礼德这才抬起头,眼中带着笑,“吃醋了?”“我吃你什么醋?”白奕欢说,“和他睡记得戴套,别传染病给我。”
“一定。”
白礼德说。
白奕欢被他这种油盐不侵的态度惹着了,重重的把杯子一放,自己就走去露台去了。
眼不见心不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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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奕欢在外面站了一会,白礼德串完了蘑菇,捧着一不锈钢盘子rou啊菜啊之类的走了出来,把碟子放在烤架上。
白奕欢听见他的动静,还站着不动,头都偏向另一边去。
白礼德也不说话,就站在他旁边,揽着他的肩,亲了亲他脸颊。
“又生哥哥的气?”白礼德说,“我真是怎么得罪你了,又出钱又出力,最后还要天天看你这副模样。”
“你怎么得罪我了?”白奕欢对着大好河山冷笑一声,“你把白石还给我,净身出户,我就不是这个模样了。”
“你有能耐管白石,我早就把它给你了,”白礼德好像安抚小孩一样,手轻轻拍着白奕欢的肩,“你能受得了朝九晚五的上班,拿到手三千五工资?”“三千五?你唬谁呢?”白奕欢冷笑了一声,“你现在拿三千五?”“你能做到我这个程度?”白礼德说,“现在你过得多舒服,哥哥养着你做你的提款机,任凭你买新车买游艇,还一天到晚给我添堵,这还不够?”白奕欢知道自己做不到白礼德这个程度,他也的确对现状还算满意,不然他早就闹得天翻地覆了。
“我不是还得陪白总睡吗?”白奕欢还是Yin阳怪气不理他,但白礼德笑了一声,知道他就是在撑着场面了。
“我们小奕那么sao,”白礼德轻轻地靠在他耳边说,“陪哥哥不是好过陪别人?”“你神经病吧!”白奕欢重重的推了他一下,蹬蹬蹬地往回走,一副真的被惹着的样子。
“等会烤rou烟熏火燎的,你自己出去逛一会,”白礼德在他身后已经开始准备东西了,“去找找温泉区在哪,今晚你带路,我们去那泡一会。”
“泡死你算了!”白奕欢恶狠狠地说。
他回了客厅,白礼德在外面开始生火。
烟味一下子就上来了。
白奕欢别的不挑剔,就是鼻子对烟味特别灵敏,敏感到一点都不能闻的地步,否则打喷嚏打得涕泪横流,头都会开始疼。
他也不想跟白礼德共处一室,换了鞋就出去了。
现在还是下午四五点,天还亮着,白奕欢从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