摔碗,白礼德抱着手臂靠在一边,看着他作。
现在想起来,这可能就是他玩完的导火索。
等他过两天生日之后他就真正成年了,他想过两天自己去申请住校,顺便如果他摆脱了白礼德,拿到了遗产,他就能自己怎么舒服怎么过了。
但是他回家过生日那天晚上,他毫无廉耻狗都不如的哥哥给他下药了,然后把他绑在床上舔开,在他又哭又叫又求他不要的情况下,把他Cao了。
那个晚上过后一切都坍塌了,第二天他赤身裸体醒来的时候白礼德就在隔壁衣冠楚楚地坐着,拿着一张遗嘱给他读。
他父母把一切都留给了白礼德,他满十八岁继承的只有一辆他以前开着玩过的跑车,其他什么都没有。
白奕欢不相信,朝着白礼德吼他篡改遗嘱,白礼德叫他穿好衣服和他爸妈的律师张洁自己谈,张洁是他妈的朋友,也认识他,有些为难地告诉他按这份刚拆封的遗嘱内容看,他爸妈的确只给他留了一辆车。
白奕欢气疯了,张洁走后他下楼,给了白礼德一拳,指着他的鼻子骂他杂种不要脸。
白礼德任凭他打了,他第二次挥拳的时候却被攥住了手腕。
“小奕,”白礼德说,“这拳算我昨晚强迫你欠你的,其他都是爸妈的决定,因为他们知道我能照顾好你。”
幸亏当时旁边没刀,否则白礼德几年前就没了。
白奕欢那之后的目的就是扳倒白礼德,他给许扬声出谋划策叫他夺家里的权。
许扬声比他聪明,上大学的时候就已经被老爷子器重了,毕业后更是成了小一辈里的佼佼者。
而白礼德也在孜孜不倦的“照顾”白奕欢,从床上照顾到床下,逼着他跟许扬声分手,白奕欢简直恨他入骨。
他尝试了好几个手段,最后凭借身份便利,给他哥的机密文件明码标价,干了不止一回。
他哥发现过一次,也没把他怎么样,他胆子就越来越大,到这次他把复印件送给许扬声,完全没想到他哥竟然能把文件先换了,连他的叛变行为都尽在掌握。
他真的跟白礼德不是一个段数的,像狐狸遇上小鸡仔,白礼德都不屑于吃他塞牙,最多一巴掌把他拍得咕噜噜转圈,玩玩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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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吃完饭回来白礼德逼着白奕欢午休,他早上起得晚,下午睡多了,就梦见些不想记得的事情来。
他还是想不明白许扬声为什么这么对他的。
梦里的许扬声还是高中时的模样,他给白奕欢买了一份早餐,转头又给一个女的买了个蛋糕。
白奕欢委屈了,质问许扬声为什么,许扬声转过头来,脸渐渐的变成了白礼德的。
“这都受不了了?”白礼德说“没哥哥你怎么办。”
白奕欢在梦里生了大气,他朝着梦里的白礼德大喊大叫,他们在一个房间里,白礼德出门了,许扬声又进来了,白奕欢本来以为许扬声是来安慰他的,哪里知道许扬声一张嘴说的也不是人话。
“你不是和他睡了吗,”许扬声淡淡地说,“我都看见照片了,勾引哥哥,你真行。”
白奕欢挣扎着醒过来,白礼德不在房间里。
窗帘紧紧拉着,白奕欢茫然地睁开眼睛盯着天花板,片刻后反应过来那是许扬声真的说过的话。
除了上边那句之外他还说了一些,什么“为了钱你就能给你哥哥Cao吗”“一手一个倒是两边都不耽误”“第一次的时候你还跟我装,之前和你哥哥不知道玩了多少次了吧”。
白奕欢不想想了,如果不是白礼德是混球,他怎么至于和许扬声掰了。
他更伤心的是许扬声某种程度上没说错,他的确是为了奢靡生活在白礼德这里忍气吞声,他和许扬声偷偷上床,也的确装作是第一次,私底下早就被白礼德玩熟了。
他太不堪太下贱了,但是他只是想要有人爱他。
如果没有白礼德,他可能能和许扬声一直走下去。
那是他的初恋,是他唯一真心喜欢过的人。
白礼德进房间的时候白奕欢把脸埋在被子里呜呜地哭,白礼德过去轻轻拍他的背,甩开他两次之后白奕欢就不挣扎了,只是抱着被子一个劲儿的哭。
两个人谁也没说话,整个房间里只有白奕欢的哭声。
过了一会哭声渐渐小了,白礼德突然说话了。
“今晚我们先不去山庄,”白礼德说,“明天再带你玩。”
白奕欢的确没心情玩,但并不代表他会感谢白礼德突如其来的好心。
他在被子上把眼泪蹭干净了,像小动物一样在被子里露出一双微红的眼睛来。
“明天我也不想去。”
白奕欢闷闷地说。
“明天你就想去了。”
白礼德说。
白奕欢听他说话就越发讨厌他,抱着被子不说话了。
白礼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