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话音落地,许河弋睁大了眼睛。
他震惊于温恒景竟然给了自己这样的许诺。
这样的话从旁人口中说出来,或许会显得狂妄无知。可对于温恒景这样身份的人来说,他允许许河弋这样自称,就相当于承认了许河弋的身份。
在这个能和温氏的人扯上八杆子打不着的关系就足够彰显地位的城市,有了这样的认可,对于许河弋这样籍籍无名的人来说,更无异于鲤鱼跃龙门。
许河弋忍不住想知道温恒景在心中究竟把他当成什么,却又不敢再多问一句。他猜想温恒景大概是把自己当成了新宠——正在兴头上,便乐意花些心思对待自己。
毕竟,他们的身体如此契合。
他自知自己与温恒景的身份地位千差万别,又有着终身无法抹去的污点,就保持现在这样的关系和温恒景处一段,既满足了自己心底对于爱情压抑已久的渴望,也不会让自己妄想天长地久的未来,真的已经足够了。
可心中到底还是苦涩异常。
“以后……以后应该不会再遇到这种情况了……”许河弋避而不答,接着低头沉默。
两个人紧紧贴着彼此的身躯,许河弋将男人的隐晦表白错当成了对玩物的宠幸信号,温恒景则把许河弋的沉默当作了对自己感情的抵触。
大概是他Cao之过急了。
他们相处的时间不够久,奢望他对自己动情,本来就不容易。
这么想着,温恒景也不再提那话题,手上沾了药膏,沿着许河弋的股缝缓缓插进去,许河弋抱着他的肩膀,窝在他的怀中低声呢喃。
阿弋,我喝醉了
从那天以后,黄文培这个人彻底消失在了T市。
许河弋从周姐那里听说黄文培被韦林的审计部门查处了许多严重过错,包括收受贿赂和以权谋私等几项重罪,光是收受供应商的钱物就多达四百多万,案件已经被送到了法院处理,没有二十年出不来。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当初温恒景没有动他,可这种一动就毁其根基的做法,也着实让许河弋吓了一跳。
也许对温恒景来说,不过是一句话的事情,可对于别人,却是决定一生命运的抉择。
但归根结底,还是黄文培自己有问题,才会留下那么多把柄,一查就倒。
许河弋只知道韦林财力雄厚,也没想到区区一个采购主管,竟然也能不声不响就贪污了这么大一笔巨款。值得高兴的是,有了温恒景的暗中授意,新上任的采购主管对许河弋的团队不仅不再刁难,反而格外关照。
许河弋的工作因此变得轻松,也终于升了职,他饱暖思yIn欲,终于想起来自己对温恒景的承诺还迟迟没有兑现。
许河弋并不是没有穿过裙子的。
初中的时候才隐隐明白自己的身体和别人不同,有段时间甚至一直在想,自己到底是男性还是女性。也因此偷偷穿了裙子,他发现自己并不排斥。
可从小被当成男生养大,许河弋骨子里还是有着男孩子的心态。
要不是越到后来,这副身子越发的比女孩子还要Jing致绵软,许河弋就真的以为自己和别的男孩没有差太多了。
年岁渐渐增长,他意识到自己的分身没有别人的粗壮,反而五官和皮肤变得细腻Jing致,青春期时,下面的小rou洞便会发痒吐水,他整夜整夜的睡不着,极度渴望被人狠狠地疼爱。
亦男亦女,雌雄莫辨。
也正因为如此,才会被自己的亲生父亲深恶痛绝。
想到这些,眼眶又忍不住shi润了。
许河弋若无其事地望向窗外,等到办公室里的其余同时陆陆续续都下班了,才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关灯离开办公室。
从那天以后他与温恒景就没有见过面,这段时间一直闲着,他今晚打算去商场买裙子,也要给外婆添置一些秋冬的衣物,下周回家时带给外婆。
许河弋的私心是不想承认,他之所以要去买裙子,完全是为了给自己一个去找温恒景的借口。
毕竟,温恒景他……这一周都没有找过自己。
许河弋假借给女朋友买礼物的理由,光明正大地从商场买了好几件女装。拎着大包小包正要乘地铁回家,温恒景地电话却在这个时候恰如其分地拨了过来。
“喂?”许河弋故作平静,可心跳却已经不自觉地加快。
那头的传来熟悉勾人的声音:“阿弋,我喝醉了,过来接我。”
“好,你把地址发给我。”许河弋没有过多的纠结,嘴角却轻轻扬起来。
两个人分明都清楚,这个圈子有资格让温恒景喝醉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但凡温恒景表现出一点醉意,就会有无数的人挤得头破血流要送他回家。
哪里用得着他千里迢迢赶过去。
等到许河弋紧赶慢赶着到了温恒景发的位置,果然瞧见这位大BOSS正神色清明地在那头守株待兔着。他慵懒坐在豪华包厢的最中央位置,身旁站着不少喝红了脸的Jing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