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脑残粉。
结果对方又发来一句话。
[你里面......没穿?]
?
有问题吗?
没见过人裸睡的?
江姜冷哼了声,正想这么怼回去时,小脑瓜突然转过了弯。
对方是怎么知道他浴袍里什么也没穿的?
懵住的江姜僵着身体,一时间混乱的愣是不知道回什么。
下一瞬,已经发过来的话突然被对方删除,随后对方慌慌张张的发了一堆粉兔子表情包,似乎是想把上面的内容刷上去。
这愚蠢的行为使得江姜一阵无语,被窥视的发毛感都被对方可笑的举止给冲散了不少。
但是即便这样,江姜还是从床上爬起来,扭着门把去找梁以斟。
开玩笑,他就算不厌恶对方,也不能容忍对方这么偷窥自己。
随着走动,江姜到达书房前,正准备敲门的他突然察觉到手机震动,迟疑了下,江姜低头看去。
[图·朦胧水雾中若隐若现的身体·片]
[你、你要是不想这张照片被其他、许多、不对,最多五个......不行,一个、啊啊啊一个也不行!]
[总之你不准把这件事告诉别人,不然的话我就、我就天天对着这张图拤!拤的你浑身上下都是牛nai!]
作者有话要说: 想写个痴汉粗话脑残粉,又怕不过审,最后删删减减就变成了沙雕醋Jing二哈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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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9
江姜被威胁的脸一黑, 当即打开门走到梁以斟面前, 将手机放桌上气呼呼道:“刚刚在晚宴上搭讪我们的‘祝陶’,现在又像个变态似的在私下sao扰我, 这是他给我发的信息, 你能不能将他的位置定位出来?”
梁以斟听完沉下脸, ‘啪’的一声将文件摔到桌上后,就拿起江姜的手机。皱着眉翻动了半晌,梁以斟略带疑惑的抬头:“手机里没有那个人发来的内容。”
江姜愣住,凑近脑袋和梁以斟一起看起来。
在屏幕上滑动了一会,江姜也傻了:“怎么肥四,他明明说了一堆垃圾话, 怎么全没了。”
梁以斟沉yin少许, 将手机扣在桌面, 平静道:“他可能对虚拟网络比较擅长,所以用了其他方法将你们对话的信息都删除了。没事,你不用担心,这件事我会来处理, 你先将手机放我这里, 过两天我再还你。”
江姜乖顺的点点头,然后回到自己房间,从柜子里顺手摸出新的手机。新手机是梁以斟前几天刚放进去的,按照梁以斟实时更新最新款东西的习惯,这部手机正是当下最热的chao流。
等七彩斑斓的黑光褪去,手机屏幕随之亮起。
江姜在床上滚了圈, 毫不忌讳的大刺刺敞开腿,躺的横七竖八的拿着手机准备继续肝连连看。
然而下一瞬,一封信息就打断了他的摸鱼计划。
[你和那个野男人是什么关系!他不是你的助理吗?你为什么能这么坦然的把自己的私密照片给他看?]
[(╯‵□′)╯︵┻━┻]
江姜手一抖,被自己的手机‘啪叽’一下砸中额头。
江姜:......
艹!
气急败坏的江姜翻身拿起手机,浑身上下的斗志都燃烧起来,正当他准备发挥自己单身二十年的手速把对方骂到哭时,对方率先发来消息。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额头都红了,疼不疼?]
[疼的话让老公吹吹。]
???
江姜被他的话雷的外焦里酥[你谁啊,上赶着认亲是什么毛病,还老公,你怎么不喊我爸爸!]
对方从善如流的改口[爸爸,你刚刚被砸的眼泪汪汪好可爱啊,看得我一下子就in了。]
[爸爸,你上面哭的时候下面会不会也哭了,能掀开睡袍让我看看吗?]
[咦,您不用掀了。]
[我看见了。]
江姜条件反射的坐正了身子,将睡袍往下一压后,他咬着小白牙,恨不得自己立即化身贞子,从手机这头钻到那头掐死对方。
小流氓还一无所知的继续发着内容过来,江姜不想看那些越来越露骨粗俗的话,便憋着气主动开口,试探起对方的身份[梁以斟不仅是我的助理,他还是我的未婚夫。你这么擅长网络,居然会不知道这件事?]
[还有,你不是穿高跟鞋的女孩子吗?哪来的玩意in——]打到一半,江姜就觉得自己这话问的太过界了,说不定人家就是网上冲浪的太嗨,随口说的流氓话。
他要真的探讨下去,触及到生理学知识,那就被同化成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