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拍开他的手:“体重多了1公斤。”
“有必要这么严格吗!”乐晨安仔细想了想,发现自己大学毕业之后就没上过体重秤,也不知道自己腰围是多少。他两手圈住暮寒的腰,比了一下,好像确实比自己的细一点,以后自己也要管理一下身材了:“那我也不吃了,免得只有我一个人胖。”
“你不要减肥。”暮寒看着他:“太瘦手感不好。”
张奕泽电话来的很不是时候,他刚撒泼耍赖把人推到窗台上。暮寒力气原本就大,要不是他脸皮够厚,再加上对方手下留情,他连一个吻都捞不着。
“干嘛!”他没好气地冲电话里喊。
“我要死了,你别拦我。”张奕泽声音比他还大:“我失恋了!你他特么还凶我!”
“闭嘴吧你。”乐晨安要挂电话。
“我见到暮雪男朋友了。”张奕泽重重叹了口气,失落的心情简直要冲破听筒。
“行吧你说你想怎样,别废话。”眼见着今晚是得不着什么便宜了,乐晨安松开手,暮寒倒是没动,安静的坐在窗台上听他打电话,他忍不住将额头贴过去,蹭蹭那人Jing巧的鼻尖。
“我想喝酒。去你那喝。”直男哭诉震耳欲聋,效果堪比免提:“我认识那男的,家里做房地产的。你知道他多大了吗!快40了!老牛吃我女神的嫩草简直不要脸!”
乐晨安懒得理他,用手指虚虚挡住话筒,轻轻啄暮寒的嘴唇。
对方手上一用力,捏住他的两边脸颊向中间挤,笑着摇了摇头。乐晨安的嘴被迫撅成金鱼,剩下一只手被对方牢牢锁在背后动弹不得,登时放弃胡闹。
“行了你赶紧过来吧。我明天还上班。”他含糊着说。
把暮寒送到楼下,张奕泽的车刚好到。
“MU,我真的是个好男人!会对暮雪好的!”他把车往路边一停冲暮寒扑了过去,乐晨安赶紧一伸胳膊锁了他的喉:“手别乱动!”
暮寒眉头一紧:“你电话里说的是余楠吧。没事的,我大哥不喜欢他。”
乐晨安听得一愣,转而叹了口气,可怜巴巴看着他:“你大哥也不喜欢我。”
暮寒自觉失言,宠溺地揉了揉他的头顶:“别瞎想。你们聊,我先回去了。”
乐晨安忽然觉得自己也没比张奕泽强到哪里去,至少人家张奕泽本身就是老丈人介绍给暮雪的,八字都有一撇了。只要不放弃,指不定还有戏。倒是自己……前途一片黑暗。
他忍不住嫉妒地剜了一眼悲悲切切的直男:“矫情个屁。身在福中不知福。”
“乐晨安!”张奕泽刚被喂了一嘴狗粮,被刺激的更悲愤了,直呼他全名。
乐晨安转身上楼,身后跟着一条气炸的刺豚。
“要哭抓紧哭,我明天还要上班。”他一回家取出充气床垫,铺好毯子,这人一旦在他这儿喝开了肯定要留宿。
意外的,张奕泽袋子里装的不是酒。
乐晨安看着贵气的烫金食盒,一掀开是4格双层,冷盘热炒甜品一应俱全外,还配了一个密封好的汤盅。葱香墨鱼仔,玫瑰柿饼,南ru藕夹,蟹黄蒸蛋,茭白炒云腿,松茸板栗焖饭,菱角排骨汤,桂花雪梨膏。满满一盒Jing巧菜色,选的都是新鲜采摘的当季食材,看一眼便让人食指大动。
“这,琼楼溪桥?”乐晨安瞪大了眼睛。
“嗯,立秋限定宫廷食盒。吃么。”张奕泽耷拉着眼皮把食盒往乐晨安面前一推。
琼楼溪桥会不定时在某些节气推出限时食盒,只面对老顾客。他有点后悔晚上吃了一肚子糖炒栗子,现在一口都吃不下去了。
“怎么回事啊?”张奕泽向来不讲吃穿,比起这种Jing细清高的宫廷菜,他更偏好热闹的大排档,点几盘热炒配啤酒。
“给暮雪的。”张奕泽缓缓道:“今天我去接她下班,刚好遇到她男朋友过去。这个提前订好的,也不能退了。”
乐晨安家里没酒,给他热了杯牛nai。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他就喜欢上了用玻璃杯喝牛nai,尤其钟爱看一块带着色素的糖化开在纯白色的热牛nai中,渐渐晕染出纹路色彩。
张奕泽嫌弃的看了看杯子,似乎是嫌他幼稚:“大哥你几岁了啊……”
“爱喝不喝。”他作势要抢,果然,那个好斗的直男赶忙护住杯子,送到嘴边喝了一大口。
好意思问我,你几岁的人了啊,乐晨安心里暗乐。
喝了牛nai,张奕泽才慢慢开口。
那个余楠,今年38,离过一次婚,跟他一样定居加拿大,两地搞房地产,名声不怎么样。
“妈的,他根本不是个好人,为达目的不择手段,他跟他前妻的离婚官司在华人圈里臭名昭著。这么个男人,你说暮雪怎么想的?肯定是老男人使手段!”张奕泽气的眼睛都红了:“不行,我不放心。”
“你要干嘛?青天白日法治社会,你别乱来啊。”乐晨安拿走空杯子洗干净,关了灯听张奕泽躺在地上絮絮叨叨。很多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