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换了睡衣,空姐正站在旁边等待铺床。
“啊我就是怕等下睡不着,喝点酒可能会比较好睡。你不用管我,我去洗个澡,你先睡吧。”乐晨安把还剩了大半杯的酒往旁边的杯架上一搁,取了睡衣去淋浴房。
头等舱真是不一样……花洒开到最大,乐晨安冲着热水放松肌rou。酒意渐渐上头,但是没有想象中的眩晕,只是有点心跳加速,不知道是不是空间小的缘故,他觉得有些呼吸困难,有点像蒸桑拿。
迅速洗完,路过镜子前面,他扭头一看发现自己整张脸带着脖子都是红色的,像只蒸熟的蟹,他急忙撸起袖子,胳膊也是红的,低头一看连脚趾都红了。
俗话真是诚不欺我,飞机上酒Jing更难分解。不是空间小,而是他真的呼吸困难,这是过敏反应的一种。
他一步一喘地回了座位,暮寒居然还没睡,靠在窗边对着屏幕玩跑酷小游戏。他居然真的让空姐铺了个跟宣传册上一样的双人床。
“怎么不睡?”乐晨安嗓音有点哑,心跳越来越快。自己现在这个状态实在不想跟暮寒睡一起,会影响他。
“你,怎么这么红……”暮寒愣了,伸手摸摸他的脸:“好烫。”
乐晨安不想逞强,确实很难受,胸口快要炸开那么难受,呼吸也困难。
“可能有点酒Jing过敏。”他有点后悔,才喝了几口怎么就变成这样了。
暮寒立刻起身,问空姐要了杯温水给他灌下去,陪他躺在轰鸣的机舱里。周围一片昏暗,乐晨安只能听到自己粗重的呼吸,像是弥留的危重病患,听得他越来越紧张,手心和额头都沁了一层冷汗。
“没事,别怕,一会儿就好了。飞机上醉酒是比较难受。”暮寒在背后慢慢摩挲他的后背,从胸椎到尾骨,动作轻缓。
折腾了2,3个小时,喝了不少水跑了几次洗手间,心跳终于渐渐恢复了正常,就是体温还是偏高。乐晨安又去好好刷了一次牙,确保没有酒气了才躺回床上准备睡觉。
暮寒一直没睡陪着他折腾,这会儿看着倒不困,嘴角罕见地噙着点笑。
乐晨安有些不好意思:“笑什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
暮寒狠狠弹了他的额头:“笨蛋。”
两人重新躺下,乐晨安这会儿倒是彻底清醒了,可暮寒在旁边他不敢瞎折腾,那人习惯侧睡,正脸对着他,乐晨安这会儿就只能硬挺着一动不动,默默属羊希望能把自己数困。
“睡不着?”暮寒忽然睁开眼睛看着他。
“啊?我吵到你了?”乐晨安一脸抱歉。
“没有,睡着的人呼吸节奏不一样的。还难受吗?”看样子暮寒还是不放心,在观察他。
乐晨安也翻身,两人面对面。
这人平时不爱说话,却意外的细心。
“不难受了,就是有点热。”乐晨安向前挪了挪,两人的脸靠的很近,呼吸间都是薄荷牙膏的味道,暮寒自然地伸手揽他,隔着睡衣轻轻捋顺他的后背,他体温过高,衬得那只手有些凉,这安抚倒是带了几分刺激,让人有些心猿意马。那人手指尖的力度不知道怎么拿捏得,不轻不重,像在撩拨挑逗。乐晨安知道这完全是自己的牵强附会,可大脑压根控制不了身体反应。
他有意掩饰呼吸的慌乱,故作自然地笑笑,说了句晚安,背过身去,想自己默默平息尴尬。
情意哪有那么容易掩饰,暮寒忽然从背后抱住他,贴上来咬耳朵:“你怎么这么可爱。真的不难受了?”气息尽数喷进了耳廓,乐晨安哪里受得住这种刺激,原本强压的情谷欠卷土重来,大脑的轰鸣压过了客机巨大的引擎声,他翻身支撑在暮寒上方,一身气血翻涌,仅存的理智在内心拼命提醒自己:“这是飞机上……空间不密闭。”
隔间四周的围墙是塑料制的,一米多高,上方是空的,丝毫没有隔音功能。若是有空姐路过向里探头,隔间里的一切都可尽收眼底。
犹豫间,暮寒已然扯过被子,将两人盖在一起,一把将乐晨安拉下去狠狠咬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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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晨安按住他伸出的手,低声道:“未知虽然令人恐惧,可更令人跃跃欲试。我不介意尝试,即使害怕,即使有危险。新的体验总会令人兴奋。”
这是暮寒在接受杂志采访时的话。他原封不动背了出来。
“所以,我们试试好不好?”?乐晨安的手向他后腰滑过去,暮寒张大一双shi漉漉的眼眸,一把钳住了那只不安分的手腕,不可置信的盯着他:“嗯?”
乐晨安被掐得动弹不得,却仍未退缩。他忍着腕骨的疼痛施力对抗,继续向目标探求,哪怕下一刻手要被折断,此刻他也不想半途而废。他抵在暮寒颊边,轻轻叼住薄薄的耳垂将暧昧之音零距离送进他的耳朵:“让我来好不好?”
暮寒错愕了好一会儿,他皮肤诡异的红依旧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