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他耳边低声揶揄:“别动,黎哥哥告诉你。我记得某人曾嫌自己名字太土,想改名,还问我改什么好。”
他将何彧红红的耳尖尽收眼底,故意喷洒着热气:“我记得,我说的是,‘彧’。”
“……”他的呼吸洒在耳朵,何彧痒痒的,尾椎骨都有些酸软,他可他越躲,黎灏渊越靠近。
他忍无可忍:“黎灏渊,你流氓。”
“呵呵呵——”黎灏渊像听了什么笑话,笑声醇厚磁性:“我还有更流氓的你要不要试试?”
何彧耳红:“……”你可以圆润的滚了。
黎灏渊见将人逗的差不多了,重新揽回怀里,叹息道:“小白,有想过我吗?”
“没有!”何彧死鸭子嘴硬,谁让他刚刚耍流氓。
他没看到黎灏渊眼底闪过的Yin霾,听见他委屈巴巴道:“可是我很想你,很想很想,却又找不到你。”
后来找到你了,却又不敢来见你了。
何彧突然想起那些童年时光,他原名何小白,5岁那年被孤儿院赶走,何家收养了他,正好都姓何,便没改名。
原本他也没在意,可和黎灏渊成为邻居,发现别人的名字都很好听,唯独他的,忒俗气!
他闹养父养母要改名,后来还是黎灏渊说,等他配得上‘彧’这个字时再改,他才作罢。
现在想想,小时候真是幼稚的紧,也可爱的紧。
“其实有想啦。”何彧的心柔软了几分。
黎灏渊是他的太阳,他怎么可能不想太阳,时时刻刻都在想。
黎灏渊脸色变了几许,眸中情绪翻涌许久,原来,不只他一个人在思念。
他揽紧何彧的腰,斟酌好一会,才开口:“小白……当年你突然消失,是去了哪儿?还有你背上的那些伤疤……”
“……”
良久的沉默。
黎灏渊以为他难以启齿,低头去看,原来是睡着了。
浓密的睫毛卷翘,小脸上毫无血色,唇色苍白,像受伤的小兽般,惹人疼惜。
可抱着抱着……柔若无骨的身躯贴在自己身上,发丝还无意识的蹭着他脖颈,勾得他小腹一热,莫名生出一股燥热。
黎灏渊懊恼,轻轻扶他爬好,掖好被角,坐在椅子上看他睡颜。
待平复浑身燥热给他换药,擦身体,弄完一切才躺到另一张病床上。
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在病床上,一条一条的煞是好看。
何彧醒来时,黎灏渊已经不在了,旁边的病床整洁无暇,也不知昨晚他睡在哪里?
顾小芸大清早就过来了,提着各种早餐,一看见何彧便喜笑颜开:“彧哥,你看看想吃啥?包子,油条,粥……应有尽有哦。”
何彧爬了一晚,脖子有些难受,右手揉揉后脖颈,淡淡道:“随便。”
“又随便。”顾小芸撇撇嘴,手上拆着食盒。
“你对食物就不能有点热情吗?医生说了心理性呕吐症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出于心理上对食物的抗拒,想要治愈,必须得对食物敞开心扉呀。”
“谁得了心理性呕吐症?”
磁性低沉的声音在门口响起,黎灏渊推门而入,正好听见了顾小芸的话。
他今日依旧一身黑大褂,普通的医生服,穿在他身上却宽肩窄腰,高冷禁欲,再配上一副金丝框眼镜,俊美无匹,看得何彧默默咽了咽口水。
顾小芸被黎灏渊美貌迷惑,觉得找到了可以告状的人,巴巴道:“是彧哥,吃了饭经常吐,不分时间地点的吐,有时候边吃边吐。
明星这种工作又不能按时吃饭,有工作他索性就不吃了,去医院检查过很多次,说需要看心理医生,但彧哥又不愿意去。”
没来及阻止她的何彧:“……”
黎灏渊点点头,表情好像没有变化,对何彧道:“等你伤好,我带你去看心理医生。”语气不容拒绝。
他看似淡漠,何彧却听出一股怒气,鬼使神差地点头:“哦。”
顾小芸吐槽:“还是黎医生说话有用,岚姐和我劝了无数次,彧哥想都不想就拒绝。”
被人揭短,还是在黎灏渊面前,何彧罕见的厉声道:“粥拿过来。”
“哦。”顾小芸秒怂。
黎灏渊扶何彧坐起,支起床桌:“包子也得吃,以后三餐必须吃,我亲自监督。”语气不容置喙。
何彧撇撇嘴,可怜巴巴道:“哦。”
围观的顾·吃瓜群众·小芸:这狗粮吃的猝不及防。
这里一片温暖和谐,网络上却已掀起一场没有硝烟的腥风血雨。
八卦爆料满天飞,和公司高层唇枪舌战半天,向来温柔优雅的蓝岚面红耳赤,“啪”一声文件夹甩到黑木桌上。
“赵总,我来星光十几年,可以说是陪着星光成长起来的,在星光也算能说上话。如今我带的艺人被黑的面目全非,全网谩骂。
公司不但毫无作为,还买水军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