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看的人,就算杀人放火,那都是值得原谅的。
......
听到应臣叹气,宁无Yin立马不高兴了。
他恶狠狠地掐着应臣的腰,他知道应臣最受不了别人碰他这个地方。
“你叹什么气?你这是嫌弃我?应臣,你个禽兽不如的东西,你竟敢嫌弃我。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和我在一起是你占了便宜好不好!”
应臣握住他的手,“别闹,又在发什么风?我有说我嫌弃你了吗?”
宁无Yin反握他的手,十指相扣,“那你干吗不答应我。我跟你说,你要是不答应我,我现在就裸着出去。我告诉所有人,你把我睡了然后始乱终弃!”
“行了行了,我答应你我答应你。”
宁无Yin总能恰到好处地撒娇,他微微皱眉,眼波潋滟,美不胜收。
“应臣,我喜欢你。不是,我是爱你。我一直都爱你,从十五岁就开始了。不是不是,从十岁那年第一次见你,我就爱上你了。”
应臣知道宁无Yin满口胡话,十岁懂个什么爱?!
即使如此,他心里还是暖流涌过,酥酥麻麻的。
“你能不能把裤子穿上再说这些话。”应臣伸手把宁无Yin的裤子拿过来,扔在他身上。
宁无Yin撒着娇,又把裤子丢到床下了,“不穿。你先说你喜不喜欢我,你要不要和我在一起。”
“喜欢喜欢,我要和你在一起。你先把裤子穿上。”说话间,应臣已经迅速把自己的衣服给穿好了。
宁无Yin还是蛮不讲理,“你都不是真心的。”
“那你要如何?”
“我要你抱我,然后亲我。”
应臣开始有点后悔了,和宁无Yin在一起,且不说如何对付自己的父母那边,光是宁无Yin这个脾气就有他受的了。
他将宁无Yin搂在怀里,亲了亲他的额头。
宁无Yin依旧不满意,他托住应臣的后脑,长驱直入地吻了上去,一直到两人呼吸不稳了才松开。
应臣擦了擦唇边的口水,“行了没,可以穿衣服了吧。”
“你帮我穿。”
“自己穿,一天就瞎胡闹。”
宁无Yin握着应臣的手,“既然你答应和我在一起,那我们就是夫妻,夫妻之间相互帮穿衣服不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吗。要是你不帮我穿,那我就不穿了,我光着出去。”
应臣下床去把宁无Yin的衣服捡了过来,在他手臂上拍了一下,“手伸过来,快点穿。”
宁无Yin贼兮兮的,凑上去舔了一下应臣的耳垂,“我不要穿这件,我要穿你的衣服。”
应臣打掉他的手,“别摸我了,要穿哪件?”
“蓝色的那件。”
应臣一边给宁无Yin穿衣服,一边道:“我可跟你说啊,这件事情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绝不能让别人知道,尤其是我阿爹阿娘。”
宁无Yin悻悻的,懒洋洋地回道:“知道了,就你事儿多。”
帮宁无Yin穿好衣服之后,两人才出来。
这一天的宁无Yin可真是嘚瑟上天了,Jing力旺盛地上蹿下跳。
吃饭的时候都在摸着应臣的腿。
应臣练剑之时,他就在一旁看着,等到身边没人了,便过去将应臣压在树上亲。
应臣自然是没办法的反抗的。
不管是宁无Yin的卖娇作态,还是他的功力,应臣都没有抗拒的余力。
宁无Yin是生来的天之骄子,与生俱来的好皮囊,从小娇生惯养,锦衣玉食。
不仅如此,他武功还极高。
当应臣还在日夜苦练内力,昼夜舞剑挥刀之时。
花千江和宁查令便已经将自身的一些内力直接传输给宁无Yin,将风和会的独门绝学和极血门的传世武功,也都传给了他。
于是乎,饶是应臣披星戴月地随着宁查令习武,艰辛不已。他的身手和内力还是及不上宁无Yin。
每每与宁无Yin切磋,他输得一败涂地之时。
宁无Yin的原话是:“老子就是命好,你要是不服,问老天去。”
......
在那棵郁郁葱葱的大榕树下,两人亲了起来,恨不得将对方吃进肚里。
宁无Yin没骨头似的靠在应臣身上,“应臣,别练了行不行?”
应臣心跳得厉害,强行拉回理智。
“我还要练剑呢,过几天就要去军营了,到时候让那些士兵看笑话了怎么办。”
宁无Yin亲了一下他的下巴,“怕什么,我在暗中使用暗器帮你,极血门的暗器可是江湖绝顶,我保证让你战无不胜。”
“我可跟你说啊,要是你真的随我去军营,可不能使用暗器。被人知道了,我就打死你。”
宁无Yin死死黏在应臣身上,使劲嗅着他的气息,“为什么不能用暗器?战场上就是要不择手段地取胜。”
“和士兵训练又不是上战场,怎能用暗器对付自己的战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