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不许乱动。听话。”
闻哆哆点点头,抓着床的护栏望着白枭飞速离开的身影。
白枭回到房间。闻聆的脸上已经呈现出一种的青灰色, 嘴唇发白,身体忽冷忽热,大汗淋漓。
肮脏的低级血族的血ye侵蚀着他的身体。
低级的血族,他身上的源血浓度非常低,却不纯。如果咬了人类,只会让他口中的猎物变成和他一样的低阶血族。
低阶血族的寿命不长,且没有自己的意志,只能称之为行尸走rou。即便是血族社会,也会选择将这种劣质品选择清除。
白枭没有丝毫犹豫,他走上前,抱起闻聆,摸`到闻聆身上的伤口。两个青黑色的小`洞。
他伸出舌尖,将低级血族的味道舌忝去,附上自己的气味。
闻聆口申口今着,发出了低低的口端息,像濒临死亡的小猫咪在雨夜里娇弱地求救。
白枭的眼神深了。金色的眼睛折射`出冷光,使他看起来像积了一冬的雪一样冰冷。红色的眼眸里像燃烧着炽`热的火焰,一整个春天都灼烧了起来。
他低下头,俯身在闻聆的颈间,咬下一口。
属于白枭的源血注入闻聆的身体。纯净,拥有强大的力量,一点一点洗净肮脏的血ye。
将闻聆打上属于他的记号。
白枭的源血使得闻聆的身体变得火(防屏蔽)热,滚烫如岩浆。他伸手抱住身体冰冷的白枭,像渴水的鲋鱼濒临死亡前,汲取着车辙里的一点儿水源。
“你这样,我会忍不住……”白枭哑声道,“你还要再靠近一点儿吗?”
闻聆却像听不到白枭的警告一样,紧紧搂住坚决不松手。
“我可不是什么正人君子……”
……
闻哆哆孤独在隔壁房间挠着墙根,啊呀,闻哆哆饿了啊。不敢过去敲门,闻哆哆扇了扇小翅膀,从窗户飞了出去,自己找吃的去了。
不多久,抓了一只咯咯叫得凄惨的肥鸡从房间里跳了进来。肥鸡被闻哆哆丢在一边。闻哆哆对着哆嗦的肥鸡一呲牙,鸡连翅膀都不敢扇动了,呆呆地缩在墙根边。
至于闻哆哆,已经是吃饱回来了。就是没有人类爸爸做的好吃。习惯了吃熟食后,恶魔体质的闻哆哆也嫌弃起生食的味道来。
一嘴毛。呸呸!
闻哆哆等了大半天,也不敢过去。最后自己趴在床`上睡着了。睡前他还学着闻聆给自己唱了摇篮曲。
虽然人类的崽子娇气又柔弱,睡觉还要讲故事和唱歌,闻哆哆着实看不上。但是习惯了之后,也不免觉得这样的宝宝才是最快乐的宝宝。
可惜他还得亲自给自己摇篮曲。
恶魔的崽子就是这样可怜又无助。闻哆哆这样想着,转头把自己哄睡了。
闻聆再次醒来,意识已经清醒。他睁开眼睛,被眼前的景象吓了一跳。然后,那些旖`旎的画面齐齐灌进了脑海当中。
天呐。
闻聆抬头看见白枭赤衤果的胸膛,顿觉自己这个姿势也不太对。他动了动,把还睡着的白枭也吵醒了。
白枭下意识搂住闻聆,冰冷的手掌触到闻聆的后背,把闻聆激了一激,他瑟缩了一下,反而往白枭靠得更近了些。
白枭的眼神迷离,有些许的疑惑。闻聆的身体还是温热的,眼睛也从昨晚不正常的暗红色变回了黑曜石一般的黑。
他看起来和人类无异。但白枭知道,闻聆的身体已然发生了变化。他已经是血族了。
闻聆不习惯被环抱的姿势。这样太奇怪了。他连忙推开白枭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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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找着自己的衣服。
“昨晚我们……”
“你不觉得自己的身体发生了变化吗?”
两人一起问出口。闻聆正穿到一半的衣服滑落,他僵硬地扭过头。白枭起身,把他的衣服拉上去。
“你说什么?”闻聆马上就忘记问昨晚的事情。当然是不是真的忘记,有待商榷。也许只是他想逃避,暂时不去想这件事而已。
“你的身体里有我的血ye,你感觉不到吗?”白枭抓起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胸前。闻聆别扭地别开眼睛,这家伙还没穿衣服呢,他所谓的王的礼仪去哪里?
一向强迫症的王会光着身子和人面不改色地谈话吗?不应该是老学究一样,衣领扣到最后一个,衣服整整齐齐,没有一个褶子吗?
然而,白枭像是一点儿都没发现自己的反常一样,紧紧握着闻聆的手,甚至低头在闻聆的手指上口勿了一下。叫闻聆连手指都通红了。
“还是说,你已经把昨天的事情都忘记了。”白枭声音很好听,低沉而有力,和他是雪鸮时的叫声一点儿都不一样。
闻聆还记得那个声音软`绵绵的,还会嘤嘤嘤地撒娇。一旦变成成年男子,又低沉地像弹奏的大提琴。
闻聆当然没有忘记昨天的事情。
他用飞行棋穿行到了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