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我的了,我就会爱你。”
车直接停在大门口,于凤岐抱着他走下车,小心翼翼,像抱着水里的月亮,他的小宝贝这样爱娇,说什么造反与新的世界,他不会和一个小醉鬼认真,他只听到小宝贝说爱他,这句话陈献云说得太少,以至于凤岐偶尔会怀疑,陈献云是否真的爱自己。陈献云说完一大篇话,便黏在人身上不下来,温软的身躯让于凤岐难免欲念横流,差点在车上就将人办了,陈献云哼哼唧唧说不要,胃好痛,他说于凤岐你想想办法,我不舒服。
进了门,于凤岐再也忍不住,把人摔在床上就脱衣服。陈献云盯着于凤岐看,你身材真好啊,他痴痴地讲,非要爬起来用手指戳于凤岐的腹肌,也不管自己衣服脱了一半,衬衫挂在手臂上,露出圆润的肩头。于凤岐被他挑逗到忍无可忍,狼一样的把人扑倒,叼着脖子亲。陈献云被压得不好受,他还是胃疼,小声哭着说要坐在上面。于凤岐眸色暗了暗,翻身躺在靠枕上,男人的性器官夸张地挺立着,他指着自己的Yinjing,对陈献云循循善诱,坐下来,吃了它,你有能耐就翻身农奴把歌唱。
陈献云揉揉眼睛,说谁怕谁啊,抬起腿跨坐在于凤岐腰间,慢慢地蹭,股逢摩擦着坚硬的阳具,细嫩饱满的tunrou带起一阵阵电流。于凤岐喘着粗气,拉住陈献云的手,引导他自己开拓,酒Jing抑制住了羞赧的心理机制,陈献云大着胆子,将手指从后面放进去,一进一出。
他插了一阵就不干了,撒着娇去添于凤岐的喉结,他说,我好晕啊,行了吧,进来嘛,说着直起身就往下坐。陈献云头还是发晕,腿又撑不住劲,结果一坐到底,两个人都惊呼出声,陈献云叫完又笑,嘻嘻哈哈,说我没力气,你自己来动。
幸好于凤岐平时健身不辍,躺在下面也能顶得陈献云抽泣,他泫然地叫,慢点慢点,受不住,一边叫着,还要一边去掐几下于凤岐的腰。
泠泠的月光照在陈献云瘦削的酮体上,照出他一点心底的清明,他透过自己欢愉又痛苦的泪,将视线投下,于凤岐正闭着眼睛,享受来自Yinjing的快感,Phallogotrism,陈献云想,并为这唯一能俯视于凤岐的时刻在心底小声地哂着。
转天起来,陈献云乖乖和于凤岐道歉,他们曾经约定过出门不能喝醉,上次于凤岐破了戒,还被陈献云冷嘲热讽了整整一星期。如今风水轮流转,陈献云自然心虚。于凤岐见他认错态度良好,又仍是胃疼,一夜风流后反而不好再骂,只是黑着脸不许他下床。
陈献云怕于凤岐把他真关三天五天,叫保姆拿了笔和素描本,他小时候在少年宫学画画,打的底子不错,闷头画了一下午,晚上吃饭时,期期艾艾递给于凤岐。
本子上是简笔的连环画,题目写着,酗酒的十种危害。出车祸、进医院,不一而足。最后一页画了两个小人,一格大概能看出来是交媾的场景,另一格画了一个小人倒地不起。
陈献云红着脸说:“呐,送给你,我下次要是再犯,随便你拿出来打我脸。那你自己也可以看,看到了就记着,也不能在外面多喝。”他牵着于凤岐的衣摆摇了摇,“饶了我这次吧。”
于凤岐把素描本装进口袋,去揉陈献云的头,揉了好半天,眼看陈献云要和他急眼,才终于收回手笑起来:“怎么这么可爱呢?我可不敢和你这个祖宗生气,走走走,起来吃饭!”
鱼汤熬得nai白,陈献云难得又添了一碗,看他的舌尖在嘴唇上舔来舔去,小猫一样,于凤岐忍不住又要数落:“都二十四了,还这么着。”
“怎么着?”
于凤岐摇头,引入了正题:“明天是你生日啊,想怎么过?”
陈献云一惊,他首先想到自己那乌gui一样的论文进度,然后是向珂抽着烟叹气的模样,原来时间过得这么快。
“你有计划?”陈献云问道。
于凤岐故作深沉,“山人自有妙计。”
陈献云低头接着喝鱼汤,他就知道,于凤岐永远都有plan ABCDE,根本用不着他来安排指挥。
太阳照在陈献云脸上,他睁开眼睛,看见了于凤岐那张俊美的脸,青草的清香被晨风带进卧室,纱帘轻轻摇着,前天夜晚的酒话如夏日里的冰雪,藐藐再不见踪迹。崭新的日光让人轻盈,“Bonjour”,陈献云调皮地换了语言。
“Bonjour, mo puce, joyeux anniversaire. ”于凤岐也用法语回答,“早上好,我的小跳蚤,祝你生日快乐。”他从被子里拉出陈献云的手,郑重地在中指套上了一枚金色的指环,和他自己手指上那枚崭新的戒指一看就是一对。
“N’importe ce qui s’est passé, t’es mon amour. ”于凤岐慢慢地说,“无论发生什么,你都是我的爱人。”
陈献云觉得自己枕着一片云,盖了一层nai油,阳光是栗子酱味道的,他逆着光去看自己的手指,金色的光点雀跃着,唱歌。
于凤岐又拿出一份文件,他抱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