凑到了他们这边,想跟北冥霄谈谈生意。但是北冥霄顾忌着夏言怀着孕,站了这么久肯定得累,于是便撇开了他们,牵着人到了大厅旁边的休息室里。
夏言亦步亦趋的跟着北冥霄到了休息室,被北冥霄牵到了沙发上坐下。夏言低着头,看着脱了自己的鞋,蹲在地上,为自己揉着腿的漂亮男人。站得太久了,腿有些麻,北冥霄的手轻揉着自己的小腿,力度适中,大掌温热的温度透过裤子传到自己的皮肤上,被揉的地方带着些酸痛,却十分舒服。北冥霄问舒不舒服,夏言有些享受地靠在沙发上,点了点头,微眯上了眼。
有个对象真好啊,长得好看,还多金,知道心疼自己,腿酸了还会为自己揉腿,不舒服了会细心照料,夏言想着,满满的幸福感涌上心头,慢慢地,就沉浸在了睡梦中。
北冥霄站起身来,轻轻地在夏言光洁的额头上落下了一个羽毛般轻柔的吻,嘴角勾了勾。
“好梦!”北冥霄轻轻地将人抱起,放在床上,盖好被子之后才走了出去,打了个电话叫了保镖过来守着,自己才出去应酬。
“言言呢?”北冥霆望着一个人的北冥霄,凑过来问。
“站久了,有些累,这会儿在休息室睡着了。”北冥霄轻晃着手中的红酒,回想起媳妇儿甜甜的睡颜,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
“怀着孕的确是容易累,我还想介绍言言给隔壁老张认识呢,看来还是改天算了。”北冥霆叹息了一句,有些可惜,大好的秀孙媳妇儿的机会,就这么浪费了。
“嗯。”北冥霄应了一声,还没开口,就被一旁过来谈生意的客人打断了。
切蛋糕的时间到了,北冥诗扶着老爷子站在宴会厅的台上,替他接过话筒递到了他的手里。北冥霆对着台下说着一些感谢大家到来的话,引来的一片掌声。这时,北冥霄站起身来,准备去休息室将夏言叫醒过来参与切蛋糕的环节。
北冥霄前脚刚走,这边后脚就来了一个大家不远看见的人。
“今天这怎么这么热闹?爸,难道我身为您的儿子,不应该过来为您庆生吗?”一个跟北冥峰长得极其相似的中年墨镜男子走进了宴会厅,身边还跟了好几个黑色西装墨镜的壮汉。他一边说着,一边向北冥霆的方向走去,脱下手上的黑色皮质手套递给了旁边的保镖。
北冥霆看着走进来的人,脸色刹白,身子有些不自觉地发着抖。
“畜牲!畜牲!你来干什么?这里不欢迎你!”北冥霆气得浑身发抖,用拐杖用力剁了剁地板,指着北冥雄让他出去。
一旁的北冥峰夫妇和北冥诗也是一脸煞白,看着来人,都十分气愤。北冥峰眼疾手快,反应过来,急忙召来了保镖。
其他人也有些弄不清楚情况,但还是有人知道事实的真相,于是下面便出现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北冥霄推开休息室的门,却发现原本在床上躺着的人不见了!空荡荡的休息室里,没有夏言的影子。北冥霄心中一窒,心里窜上来前所未有的慌乱,他着急的在四周找了一圈,却没有发现任何关于夏言的痕迹,心里那丝夏言只是去了厕所的侥幸荡然无存。
“梁珂,言言不见了!马上封锁会厅!快!”北冥霄颤着手,拨通了梁珂的电话,平时冷淡的声线微微颤抖,听得出一丝崩溃。
“是,老板!”梁珂挂断电话,立马安排人手封锁了现场。
北冥霄着急的冲进了大厅,却看到了那个他最害怕看见的人,心里的疑惑最终被证实了。
“这不是我侄子吗?怎么?一脸凶相,难道不欢迎叔叔回来吗?”北冥雄已经自顾自的坐在了旁边的一张椅子上,翘起了二郎腿,一双与北冥霄一样的蓝色眼瞳带着些讽刺,看向北冥霄,嘴角挂着一抹无法意味的笑。
“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叔叔回来了?”北冥霄站在门口,斜睨着这个跟自己的父亲长得几乎一模一样的人,抬起手摸了摸自己的手表,语气里夹杂着满满的冰渣。他嘴角挂着一抹不屑的笑容,蓝色的眼瞳里蕴含着可以杀人的暗芒,周身散发着一股压制的煞气,仿佛从天而降的修罗,迈着修长的腿,慢慢的向北冥雄走去。
“啊!”伴随着不少女客人慌乱的尖叫,北冥霄的一拳用力向北冥雄挥去。北冥霄的动作太快,旁边的保镖都没反应过来,刚要上来抓住北冥霄,就被北冥雄淡定的支开。北冥雄抹了一把嘴上的血,淡淡的笑着,“北冥霄,这一拳,叔叔不跟你计较,想要你媳妇儿的话,就乖乖的把北冥集团的董事权交出来,不然,我可不敢保证你媳妇儿跟你的两个孩子会怎么样。”北冥雄说着,掏出手机放了一张照片给北冥霄看。
照片上,Yin暗的室内,夏言被绑了手脚,正虚弱的躺在肮脏的地上,闭着眼微微颤抖。“***对言言做了什么?”言言!那是他的言言!北冥霄瞬间暴怒,眼球赤红,上前争夺北冥雄手里的手机,却被旁边的保镖拦住。
“北冥雄!你个畜生!你!你居然敢......”北冥霆气急,冲了上去,咬着牙说着,走到一半,人却倒在地上不断地浑身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