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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着两层裤子,陈与桓用半软的下身顶了顶陈最一的tun瓣,明显的逗弄意味。
“陈一一,我突然发现,我干你腿,好像比干你这儿的次数更多,你说是不是?”
陈最一今晚被他欺负狠了,忍不住在心里吐槽:废话,关于陈与桓是个腿控这件事,根本不需要你本人来承认。
他转过身,环抱住陈与桓的腰,埋在他胸口闷闷地说:“那、下次给哥哥干……不要老是欺负我了。”
已经很晚了,周围的住户都已经熄了灯,陈最一站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手里捧着一杯热牛nai,是陈与桓刚才到楼下的自动贩卖机买的,还有些烫手,刚好中和了从窗缝中透出的冷空气。
陈与桓收拾好卧室,走到客厅,刚好看到某个幼稚的小朋友在起雾的窗子上写他的名字,一笔一划,写地好认真。
陈与桓好心地站在一旁,等陈最一把“桓”字的最后一横写完,才从身后抱住他。
他们有将近十厘米的身高差,陈与桓微微躬身,懒洋洋地站着,刚好把头搭在陈最一的肩膀上,泛起粉红的耳朵尖近在眼前,忍不住偏头用嘴唇碰了碰。
幼稚可能是会传染的,他看着窗户上工工整整的他的名字,在右边写了陈最一三个字。
紧接着,陈最一又在中间画了颗胖乎乎的爱心。
两个人就站在窗前,看着并列在一起的两个名字,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陈与桓笑的时候,陈最一能清晰地感受到身后传来的胸腔震动,带着他的心脏也鼓噪起来。
“陈最一,你的名字真好看。”
“那是因为哥哥的字好看。”
“那我的名字不好看,是因为陈一一写的字不好看吗?”
“……哥哥!”
幼稚的对话你来我往,终于,陈与桓打了个哈欠,说:“不闹了,在这儿凑合睡一晚吧。”
陈最一没有说话,只是转过身,把头埋在陈与桓胸口,点了点头,倒更像是讨好或是撒娇的轻蹭。
被陈与桓牵着往卧室走的时候,陈最一忍不住回头去看窗户上的两个名字。
陈与桓?? 陈最一
真的好俗气,还很非主流。
但他乐意和陈与桓一起走入这样的凡俗之中,再也不要回头。
忽然想起那一天,他在雪地里画心,想给陈与桓表白,刚画完,陈与桓就气冲冲地从楼上跑下来,塞给他两个暖宝宝。
哥哥表现的那么凶,还不是一直在楼上看着他。
……真是太坏了。
他们在什么都缺的新房里睡了一晚,床上没有铺床单,直接躺在新买的床垫上,毛毯是买床垫送的,还留有不怎么好闻的气味,好在装了地暖,屋里的温度很舒适。
在这样的环境下,陈最一却比任何时候都睡得安稳,认床、认枕头、认玩具熊、认小吊带……这些会让他失眠的坏毛病,只要陈与桓躺在他身边,都会很识相地躲起来,不会前来叨扰。
而且……这里是他和哥哥的新家。
嗯,婚房。
?
正好赶上学校放寒假,陈最一回宿舍收拾的那天,只有季凡一个人还没回家,他们体育生还要留校训练一星期。
陈最一负责收拾,陈与桓负责一趟一趟搬东西,季凡全程背对着他们打游戏,一声不吭。
走之前,陈最一本来想跟季凡说声谢谢,感谢他那天送自己去医院,结果季凡瞟了他一眼,戴上耳机继续打游戏。
好吧,那就下次有机会再说。
陈最一的行李不多,很快收拾完了,都搬上了后备箱,他抱着玩具熊坐进副驾驶座里,放在兜里的手机忽然震了一下。
是季凡发来的消息:
-陈最一,你有东西没拿。
陈最一愣了一下,他都把柜子抽屉搬空了,哪还有落下的东西,虽然怀疑,但他还是觉得季凡不会骗他。
他跟陈与桓说:“我好像有东西落下了,哥哥等我一下。”
陈最一一口气跑上楼,看到季凡就站在宿舍门口,还是那副什么都不在意的表情。
季凡递给他一个纸袋,他打开看了一眼,竟然是那条一直找不到的牛仔裤。
他有点惊讶,还没开口问这是怎么回事,就听到季凡说:“对不起。”
陈最一不知道该说什么,季凡好像也没有要解释这件事的意思,他垂着眸子,半晌才开口说起另一件事。
“谢谢你那天送我去医院。”
季凡没有说话,长长的宿舍走廊,因为放寒假的缘故,格外安静,两个人相对站立,甚至能听到对方呼吸的声音。
这样没由来的沉默让陈最一感到压抑,他低着头转身,“那我先走了,再见。”
“等一下。”
手腕被拉住的时候,陈最一心下一紧,听到季凡的接下来的话,又慢慢放松下来。
季凡盯着被他环住的细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