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似的,悠悠道:“宝,进来,未来两天请多指教。”
“过来扶着鞋柜。”任岘拉着他的手踏进房门,而后蹲下为应颂解开脚上的鞋带,快要为他脱鞋时,应颂想要抽腿,急忙道:“不,不用,我自己来。”
哪儿想任岘攥着他的脚腕不撒手,低头为他脱鞋,又找到自己之前就安排好放在鞋柜里的拖鞋,让小孩穿着,又去解另一只,“现在知道害羞了?在我衣服上' 撒欢' 的时候为什么那么大方?”
什么…什么衣服……
应颂忽地一拍脑袋,眼热了起来,结结巴巴道:“那个,你脱下来,我现在就去洗。”
任岘帮他穿好了拖鞋也给自己换上,“小色鬼,馋我身子的理由找得倒是冠冕堂皇,哪儿有不关门就看老公身材的?被邻居偷窥到你的损失不就大了吗?
想看不急,我去房子里换,你去洗手准备吃饭。”
其实应颂并没有这方面的意思,被他这么一说,他倒真的有点想看了,不过任岘最后一句说的什么,“什么饭?”
任岘抬腿去了里屋,边走边说:“怕你饿,刚刚发消息安排让这里饭店的主厨临时炒了几个家常菜,时间也把握得挺好,应该还热着,过去吃吧。”
“任老师。”
他听到小孩喊他,下意识身形一顿,回头问道:“嗯?”
“你原谅我了对不对,你没想过和我分,是不是?”
任岘皱眉,“还敢说这样的话,屁股不疼了?”
应颂张了张口,最后从嘴里挤出一句:“我错了。”
一如任岘所说,桌上的饭菜大多还冒着热气。
他以为凭任岘的性子,怎么着都会做一顿形式主义过于严肃隆重的法餐来弥补周六没能吃成的遗憾,事实上应颂在那样的氛围下,无论身旁有人没人,都会感到极度的局促与不安。
他就很喜欢这样,桌上罗列齐整的油焖大虾和散发着悠悠酸甜气儿的锅包rou,一只霸气的烤鸡四仰八叉地躺在众菜餐盘的正中央,周围尽是像麻辣小龙虾,蜜汁烤鱼,炖排骨卤羊蝎子这样的硬菜,最后再来一份热气腾腾的鲫鱼豆腐汤……
绝了。
任岘太会拿捏自己胃口了,点的都是他爱吃的。
他眼泪汪汪地给二人盛了饭,屁股一挨椅子,就像被磁铁吸住了一样再也下不来了。
等任岘出来的时候,小孩已经自己解决掉一碗米饭了,通红着俩眼睛,在餐桌食材上,眼睛滴溜溜地转。
他挽起了衬衣袖子,绕到水池旁,边洗手边问道:“怎么哭了?”
明明已经吃过饭了,应颂还是没由来的饿,他塞了一口米饭咀嚼两口,用筷子点点对面的椅子,示意他快入座,道:“饭菜太可口了,你过来坐嘛,一起吃。”
桌上,两人动作自然得像是已经在一起许久了的伴侣,应颂为男人剥虾,男人给他盛汤夹菜。
任岘甚至把自己的小习惯再次显露出来,然而这次是圈着小孩的两条腿到自己这边,观察着孩子虽然嘴上不说,但依旧红了的小耳朵尖将他暴露无遗。
“乖,可口也不能这么吃,留着点肚子,不然一会儿睡不着了。”
果然,应颂吃完饭洗过澡以后依旧觉得肚子很撑,想睡又不太敢睡。
他就像个初来乍到的巡逻人员,在客厅里这儿摸摸,那儿看看,任岘就坐在沙发上回复着手机里的讯息。
过了一会儿,已经拐进卧室的应颂拖着沉重的步伐走了过来,脸拉得很长,在男人面前就差叉手手了,他气息有些不稳:“老师,你是故意的吗?订一室一厅一厨一卫的房子?”
任岘问:“不喜欢吗?”
他认为这已经是牧场附近配置还看得过去的民宿了,他拉着应颂走到卧室,摸着下巴思索了一阵,“宝是觉得,床会不够大?”
应颂的口水险些呛死自己,咬着嘴唇不说话,看了任岘好一会儿,他的白衬衣只解开了上面的两颗扣子,露出了完美而白皙的锁骨,而脖子上都是自己放肆后留下的红痕。
他不敢说,尽管他也很想这样干,现在却还没做好与任岘同床共枕的准备,其实两个人该做的,能做的几乎都做过了,有了特殊的这层关系后应颂越发迈不出这一步,他怕任岘觉得自己轻浮。
那种又当又立的矛盾心理重新占领了高地。
任岘的眼里的神色变得明朗起来,他挑着眉,道:“怕我晚上对你动手动脚是吗?我在你眼里就是这样的人?”
应颂一言不发,脱了鞋趴在了床上的一角。
他感到床边的一小块儿塌陷了进去,任岘的身子覆了上来,手也顺着自己的胳膊去摸索他不经意间捏着床单的手指,并轻轻攥住。
任岘的前胸腹部都完美地贴着自己的背脊,吻了吻自己的耳尖,说道:“乖,别怕,我去睡客厅的地毯。”
说着,便抽身准备离去,走到房门口时替他关了灯,黑暗里,他听见小孩喊他的名字,他回头,带着些期许的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