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在蝶屋专心和芥川对练,一边稳步提升芥川的战斗力,一边跟太宰治谈情说爱。
嗯……应该算是谈情说爱吧?
就是那种常常情不自禁的互相对视,拥抱,亲吻脸颊那种。
在谈情说爱之外,太宰治也没有完全闲着,他找到蝶屋的每个人聊八卦,尤其和琴叶夫人长聊了一次。
大约过了一周,一个头上有伤疤的市松纹羽织少年、一个喜欢一惊一乍的黄发少年、一个头戴猪头不肯露脸的少年、以及富冈义勇、锖兔、真菰总共六个人被同时送到了蝶屋。
蝶屋的小护士们特别喜欢他们,或者说主要是特别喜欢其中的那个灶门炭治郎。
在与谢野医生的支持下,伤势最重的灶门炭治郎光速回血。被治愈后他第一时间跟与谢野医生礼貌道谢,然后紧接着就跑回小伙伴们身边,尽管面如死灰浑身发抖,也仍坚持着说出悄悄话:“你们伤势较轻,就不要接受与谢野医生的医治了。感觉几乎要死掉一样可怕、不,就是要死掉的可怕!”
对此,与谢野医生的反应是翻了个白眼:“算了,难得是个懂礼貌的好孩子,我就不记仇了。”
红发男人去探望了自己的两个孩子,得知这六个人是在四处消灭鬼的路上偶然聚到了一处,然后就组成小队一起行动,互相磨合之后关系极好,然后遭遇上弦之三猗窝座,并联手合力战胜了对方。
“但最终成功杀死猗窝座的并不是我们,而是不知为何也出现在了那里的炼狱先生。”说到此处时,大家的神情都很奇妙。
要说巧合的话,这未免巧合过头了。
炼狱杏寿郎本就是在和猗窝座战斗时牺牲的,现在亡者归来、反回去杀死了猗窝座,简直就像是宿命的轮回一样,充满了戏剧性和“安排”的感觉。
“炼狱先生为什么没来蝶屋?”
“他伤势不重,说希望先回家去,见见他的父亲和弟弟。”
红发男人了然,转身就去找了太宰治:“是你安排的?”
“是啊,猗窝座的位置一点也不难找,我都想不通鬼杀队这些年为什么只有打遭遇战的份儿,却从没试着伏击过上弦鬼。而且了解到猗窝座过往的战绩之后,自然也就知道哪些人熟练配合起来绝对可以杀死它了。”太宰治轻描淡写地回答。
这个男子似乎天生就有Cao纵他人的本事,如同Jing明的棋手那样把他人当成棋子落在棋盘上。
有条不紊,游刃有余,仿佛没有感情的神明一样掌握一切,足以让人无端产生寒意。
但红发男人早就知道太宰是这样的人,所以难以为此感到惊讶,只是习以为常地想到“真不愧是太宰”。
“这是什么时候安排的呢?”
“就在你昏睡的那三天里,我和鬼杀队的主公产屋敷耀哉见了一回,他难得是个意志力与判断力都很强大的人物,所以我对他说只要把整个鬼杀队的成员情报和鬼的情报都交给我,我就能帮他没有牺牲的一直打到鬼舞辻无惨面前去。”
红发男人为太宰难得的傲慢态度发笑。脑力派面对武力派时总会产生争个高下的想法呢,真可爱啊。
“产屋敷先生给了你全部的情报?”他问。
“还没有,只给了我一部分,我们用猗窝座的生死定了一个赌约。现在猗窝座解决了,是我赢,所以他就该兑现承诺,把剩下的部分全给我了。”
“那我们现在去见产屋敷先生?”
“不着急,在那之前……”太宰治有意停顿下来,卖了会儿关子。
默默享受完红发男人专注的目光,太宰治才相当风轻云淡地把话说完:“天凉了,让童磨去死吧。”
红发男人听不出任何槽点,只能适时提出疑问:“你知道童磨在哪里?”
太宰治两手一摊:“不知道,但我们这里不是有琴叶夫人在嘛。”
第67章 我经常笑
太宰治拜托红发男人把琴叶夫人带去见名为嘴平伊之助的猪头少年,虽然不清楚理由,但红发男人还是照办了。
他首先找上了琴叶夫人,对方正待在蝴蝶香奈惠身边,每天都花费大量时间发呆。
这种呆和栗花落香奈乎的呆完全不一样,并不是单纯性格问题或者表达问题,而是似乎反复沉浸到一件糟糕的往事中无法自拔,才在外表体现出丢了魂一般的失落模样。
红发男人很容易就因为琴叶夫人的样子回想起了自己初到万事屋时的模样。
那种失去了人生的全部意义的状态太过相似,已经相似到刺眼的程度。
也许别人都会认为呆呆的琴叶夫人柔弱而无害,但红发男人绝不会如此认为,他相信琴叶夫人正如他过去一样坚定固执,是最不容易被打倒也是最容易被打倒的那种人。
带琴叶夫人去见嘴平伊之助就能解决这个问题吗?太宰既然这样安排,也就是说摧垮了琴叶夫人的理由和嘴平伊之助有直接关联。
稍微思索之后,红发男人没有选择简单粗暴的做法,而且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