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楚笑看着他,眼眸里全然是温柔,他道:“在工作上,自然不是,但是在你这里, 我从来都是孤注一掷。”
路小磊一时觉得头顶太阳光太刺眼了, 晒得他脑子嗡嗡的。
这男人真是了不得,说起情话来一套一套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朝他肩膀上来了一拳。
楚笑被他揍得退了两步, 眼神却依旧望着他。
路小磊无可奈何,又捉住对方的衣领凑上去, 在对方脸颊上亲了一口。
亲完了,有些不好意思地在楚笑耳边含糊道:“那个……我伤好得差不多了, 今天晚上, 可以喝点酒庆祝一下。”
他整个人都是僵硬着的,靠在楚笑耳边说的话却是软软的。
楚笑愣了愣。
路小磊喝了酒是什么德性,他俩都清楚, 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听来实在引人遐想。
路小磊说完这话,飞快地退回原地,欲盖弥彰地补了一句:“不喝醉啊,就小酌一下。”
说完就想要转身逃掉,谁知刚走了两步就被人扯着胳膊一把搂进怀里,撞了个满怀,那人清浅的语气飘在耳边,像是带着笑,又像是带着钩,寸寸撩人:“怎么办,我刚刚忽然有个实在不好的念头。”
路小磊傻乎乎回道:“什么念头?”
“咱们不管阿峰好了,反正小姨气消了也就那么回事,还是咱们的正事重要,我现在就把你逮回去关起来——”
“那可不行,你没听见小兔崽子都绝食抗议了?咱们要都不管他,他可要寒了心了。”路小磊在他怀里抗议。
“那就把事办完赶紧回家,嗯,我应该忍不到回家,大概车上就会把你给办了,就在后座那个位置,从前你跟小姨打麻将那次,回去的时候咱俩坐的那里。”楚笑咬着他的耳朵,声音低且深沉:“那次你睡熟了像只刚断nai的猫一样在我怀里打滚,那时候我就想过,你会不会有一天也会那样在我的床上打滚。”
路小磊听了,一把把楚笑推开:“你个老流氓,那么早就对我图谋不轨了?老实交代,还干过什么我不知道的下流勾当?”
楚笑一把捉住对方的手,放在自己胸前,眼里全然是盈盈笑意:“欢迎路少对我进行严刑拷打,我绝对知无不言。”
路小磊撅着嘴正想说话,后面不远处传来管家的声音:“笑少爷?路少?你们跟上了吗?”
路小磊赶紧回身,朝匆匆而来的管家一笑:“跟上了跟上了,刚刚眼睛不小心进了沙,楚笑帮我吹呢。”
说着,还欲盖弥彰地揉了揉眼睛,努力做出一副风沙迷了眼的样子。
那管家淡淡一笑:“原来是这样,今天阳光挺好,我倒没有觉得有风。”
路小磊揉着眼睛,十分入戏:“是吗,那大约是穿堂风吧,方老爷子这屋子太大了。”
楚笑搂过路小磊的腰,淡淡看着管家:“这穿堂风确实挺大,虽然时时开窗通风不错,但是姥爷年纪毕竟大了,要是不小心被风扑了受了凉,那就不好了。”
管家张了张嘴,最后只得在楚笑的目光中微微低头:“受教了。”
说完,转身往前走去:“二位少爷,这边请。”
宋子峰被关的地方,是主屋后面的一处小院,不得不说方家祖宅地界贼大,要不是有管家带路,这七拐八拐的,说不定还真要迷路。
小院的看守算不上牢,就大门那一左一右两个黑衣保镖,进了院子有一个负责每天送饭洗衣服的菲佣。
宋子峰这小兔崽子,居然被关禁闭的时候都是住的独栋小院,社会主义好青年路小磊同志有些酸了。
只是这栋二层小楼大白天的,几扇落地窗的窗帘拉得严严实实,一点也瞧不清楚里面的情况,住在里面的人什么样,也不得而知。
路小磊不禁开口问管家:“这屋子怎么这样?捂得这么严实你们能看见人吗?”
管家恭恭敬敬回道:“菲佣每天都会进去送饭,取走峰少爷的换洗衣服和上一顿吃完的饭菜,所
以人是一定在的。”
路小磊看着密不透风的落地窗:“那窗帘呢?也是一直拉着吗?”
管家招来菲佣,那矮胖的女人本地话说得不怎样,连比划带几句简单词组算是解释清楚了:从住进来之后第一天就这样了,大概定期三天会自己打开窗户通一下风。
“上一次开窗通风是什么时候?”路小磊道。
“就昨天。”
路小磊摸摸下巴:“那你们跟他说过话吗?”
菲佣摇头。
“峰少爷被关进去的时候老爷有吩咐,只需要照顾好衣食起居就行,别的不需要过多干涉。”老管家回道。
路小磊点头,跟着管家走到大门口,眼见着管家准备上前敲门,他却忽然停了下来,似乎并没有进去的意思。
正要敲门的管家奇怪地回头:“怎么了,路少?”
路小磊看着那扇大门:“我怎么嗅着,这里没有那小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