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的锁骨。
贺圳甫见他这餍足模样,轻笑一声,又加进去一根手指。
孔陶开始哼哼,闭眼喘。
贺圳甫很快找到那一点,用力一按。
孔陶夹紧他的手指,呻yin声高昂起来,xue口也加快了收缩,贺圳甫偏偏要在他收紧xuerou的敏感之时,张开手指,把xue口撑大,灌进许多热水。
这温泉水的热度,对于脆弱软嫩的肠rou而言,还是过于高了。
孔陶立马扭动腰肢,直起上身,双手紧紧掐着贺圳甫的肩,刺激得眼泪流了下来,“太烫了……不要。”
贺圳甫一边扩着xue,一边快速抽动。
“不把宝儿弄哭,怎么能叫惩罚呢?”
孔陶咬着下唇,想收缩后面,但一缩,贺圳甫粗糙的手指就被绞得更紧了,柔软的内里才被热水刺激,又遭受着三指的用力抽插,被蹂躏得松也不是,紧也不是,只能被贺圳甫层层破开,搅出更多shi滑的粘ye来多润润那粗暴的手指,好叫他温柔一点。
孔陶的性器被贺圳甫用手生生插硬,想去摸摸,却被贺圳甫扣住了双手。
“今夜,只许你用后面。”
说完,贺圳甫朝边上的梨木矮桌看去,抽出插在孔陶下面的手,从上面扯来一根衣带,把孔陶双手捆上。
孔陶后面那xue还合不上,之前被灌进去的水混着粘ye流出来,他忽然想起许久之前有一次欢爱,贺圳甫笑他这xue比女子的还润,顿时脸更红了,努力收紧后面。
他还没缓过来,却见贺圳甫手中多了一截红烛。
年节刚过,用的蜡烛都是红烛,就为一个喜庆。
孔陶隐约知道他要干什么,立刻软乎乎凑到他耳边“夫君夫君”地叫,亲完脸颊又去亲亲下巴嘴巴,乖得很。
贺圳甫按着他亲吻,孔陶主动让他吃小舌,绑着的手挂在贺圳甫脖子上,腰还在扭着讨好他。
但身上还是忽然一痛,滚烫的一滴,但很快就没了那热度。
一滴红蜡落在他白皙的肩头,蜡凝得不很圆,倒像一朵落于雪地的红梅。
孔陶睫毛被泪打shi,垂眸去看肩上的蜡时,模样可怜又可爱,贺圳甫看得心里痒痒的,奇异的快感涌上。
他把手又插进孔陶的后xue,肆意戳弄着敏感点,被插弄的快感让孔陶无力分神,双手挂在贺圳甫身上,轻轻呻yin。
“嗯嗯……啊——”
孔陶浑身一抖,一滴红蜡滴在他充血翘起的ru尖,被贺圳甫咬破皮的脆弱rurou被热蜡一滴,又疼又爽,他后背出了层汗,张着嘴呼呼喘气。
贺圳甫没等他缓口气,在另一边也滴上,孔陶的呻yin带了抽泣声,“夫君,不要这……”
贺圳甫堵住他的嘴,吻得他喘不上气来,插在体内的手也加快了速度,叫他没力气说不。
一滴,又一滴。
雪白的肌肤上红梅斑斑,从锁骨,一路开到了腹部,孔陶泪蒙了眼,喘息间,只能断断续续叫着贺圳甫的名字。
贺圳甫把人托高,压到池边的温泉石上,石上铺了布帛,不至于太烫。
孔陶大张着腿,下面的小xue已经红肿不堪,还在慢慢吐着水。
贺圳甫把手指插进去,三指在内抠挖,拇指揉弄着肿起来的xue口,孔陶双手绑着,抬起捂住了眼。
贺圳甫另一手拿着红烛,微微倾倒,几滴热蜡接连滴在孔陶翘起的性器上,孔陶腿根发抖,叫得声音有些哑了,哭得开始抽气。
贺圳甫停下,心里揪起,把蜡烛放回灯台。
孔陶喘着气,眨巴着shi漉漉的眼,努力睁大眼看他,鼻音浓重,“别……别停,我……我可以的……”
“……”
贺圳甫安抚地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你哭得这么惨?哭得我心都揪起来了。”
孔陶吸了吸鼻子,嗫嚅道,“因为爽。”
贺圳甫笑了,揪住他的鼻尖晃了晃,“真是个小怪胎,竟然觉得爽,那我这惩罚岂不是又泡了汤?”
孔陶抬腿勾着他的腰,慢慢磨蹭着,“因为喜欢你,你罚我也喜欢。”
贺圳甫俯身再次吻住他。
孔陶吸着他的手指,催着他快点。
贺圳甫微微起身,重新拿起红烛,滴在被手指撑大的xuerou上,热蜡凝固,竟比不上被插弄的xuerou的颜色,红肿的xuerou猛地收缩,孔陶皱起眉,有些痛苦地呻yin,贺圳甫趁着他咬的这股劲,快速往里撞,孔陶被弄得整个人前后晃着,最终被弄得射了出来。
这一回,玩得有些过了头。
贺圳甫把他抱回池中,解开绑着手的衣带,搂着人一边哄一边洗。
孔陶累得窝在他怀里,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贺圳甫觉得可爱,亲亲他的发际,给他将身上的红蜡剥落。
“宝儿。”
“嗯?”
“看着这遍地红烛,我有一个想法。”
孔陶已经怕了,有些无力地去锤他,“会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