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过来。
孔陶坐起身,“你怎么回得这么早?”
贺圳甫扫了一眼那几个小孩,把小孩吓得噗通就跪在了地上,脑袋伏得低低的,小身板克制不住地抖。
贺圳甫弯腰把孔陶抱起来,皱着眉,“你又不披披风,我今晚非得教训教训你不可。”
孔陶抬起手环着他的脖子,看了看地上跪着的,“你把他们吓坏了。”
贺圳甫心想,他们还把我吓坏了呢,要是孔陶被碰了哪里,这几个都别想有全尸。
“还不滚?”
几个小孩闻言又是一抖,互相搀着站起来就立马跑了。
贺圳甫抱着人回房。
孔陶被放到床上,他勾着贺圳甫的脖子往下,然后给他解大氅的系带。
贺圳甫应该是赶回来的,身上还带着冷气,孔陶把大氅放到一边,用手心贴着他的脸。
贺圳甫抓着他的手,“你这手也没多温暖,在外面待多久了?”
“忘了。”
贺圳甫俯下身慢慢压下去,去摸孔陶的腰,“该罚。”
孔陶抓着他的手,“你今天怎么回这么早?事情忙完了吗?”
贺圳甫吻了吻他的额头,“没什么事,只是忽然想你了。”
孔陶静静地看着他,“我一直都在的,急什么。”
贺圳甫没说话,只抱着他侧躺下,将人紧紧按在怀里。
孔陶陪他躺了许久,忽而又开口道,“你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一句话。”
“嗯?”
“你要我死的那一天,我不会喊痛。”
贺圳甫猛地抬起头看着他,生气道,“你这是什么胡话?再说这种话,我让你天天都起不来。”
孔陶根本不怕他,但就是想顺着他,转口道,“最近怎么没看到澹台了?”
贺圳甫没回答。
只好再换个话题。
“那些孩子,你真的要收?”
贺圳甫翻身把他压在身下,“这段时间忙,没想起去处理,委屈了?”
“你要是想要,我也不能左右你,我只会因此长见识罢了。”
贺圳甫咬了他下唇一口,“我待会儿就处理了,府里只有你一人。还有,你怎么不能左右我?这么没信心?”
孔陶舔了舔刚刚被咬的地方,“我不愿左右你。”
贺圳甫看着他,眼底笑意渐浓,“可我看来,你才是最知晓怎么左右我的人。”
孔陶抬手环住他的脖子,轻声道,“是吗?我却看是你最知晓如何左右我。”
贺圳甫低头吻住他,孔陶乖乖闭上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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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已有近十日没有亲近过。
孔陶显得比以往要主动,在贺圳甫身下难耐地扭着身体,眯着眼舒服地喘气。
“温尘……”
孔陶缓缓睁开眼,这是贺圳甫第一次叫自己的字,他偏头去看他,贺圳甫吮吻着他的脖子,一边舔一边咬。
孔陶紧紧抱住他,腿分得很开,在他下面那个嘴里进出的是贺圳甫新准备的东西。
形似糖葫芦,不过柱身有几个小孔,插得快一点时,会发出短促的哨声,随着插进去的长短,音高还不同,有时低低的,很急促,有时又很响亮,清脆婉转,就像他的yin叫声。
比这根独特玉箫插得更深的,是贺圳甫早就塞进去的一颗Jing致无比的铃铛,大约小鸡蛋的大小,里面不止一个铃舌,有好几个,随着玉箫的撞击和孔陶腰肢的摆动,发出一阵阵铃声,因为铃舌小而多的原因,声音不那么清脆,却很缠绵,还有些低哑,同玉箫的呻yin一块儿听,直叫人面红耳赤。
这个铃铛的作用还不止这个,它肚大,里面子多,一动起来就有明显的震动感,塞在里面,顷刻便麻了里面的软rou,只觉得被震得酥酥痒痒,xue道不断吸紧也无用,非得由什么东西好好捅一捅才好。
铃铛有一根细细的蛇骨链牵在小xue外面,链子尾部也有一个小铃铛,一起晃起来,那叫一个好听。
孔陶都不知道他哪来那么多新东西,这些物件今天是第一次用,他挺立的前头都没有摸过,生生被插得射了出来。
“嗯嗯……啊……”孔陶泪眼朦胧,只想抱着贺圳甫不放。
贺圳甫今天没有怎么折腾他,等他缓过来后,就把玉箫抽了出来,然后扯着那根细链,将铃铛慢慢扯出来。
孔陶被弄得又叫起来。
铃铛足有鸡蛋大小,到xue边时,红艳艳水淋淋的xuerou被迫撑开,慢慢露出里面的铃铛,还没扯出来,又被痉挛收缩的xue口吞了回去。
贺圳甫又将它往外扯。
这回总算扯出来一半,xue口被撑得极大,贺圳甫稍一用力,那枚铃铛就滑了出来,带着里面shi漉漉的粘ye滚了滚,xue口收回去,但是合不拢,微微张合着,里面还在往外流水。
贺圳甫看了看那个动来动去的xue口,又将两根手指插了进去,刚被肆虐过的xue道一下子就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