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他抱怀里,孔陶往后一退。
见他这样讨厌,贺圳甫倒还就想把人给绑了放身边,他把孔陶用力拉回,一把抱住。
“不喜欢酒味?那陪我洗洗去。”
孔陶没挣开,这少年身子确实弱,不过贺圳甫力气也大得出奇。
“你在哪喝的酒?”
贺圳甫没有直接回答,弯腰把人打横抱起,转身一脚踢开房门,一旁的仆人立马弓着身子进来点灯,点完灯又迅速退了出去,将门带上。
“今日去赴宴了,不好推脱。”
孔陶的脚在空中踢来踢去,“别放床上。”
贺圳甫拐个弯,坐到桌边,将人抱在腿上,用手指逗他,“懒虫也有不黏床的时候?”
孔陶推他,“赶紧去洗。”
“今天怎么了?一觉醒来脾气大了不少。”贺圳甫亲亲他的脸,“因为没陪你醒来?”
酒气沾了身,孔陶即将窒息,他双手扒着贺圳甫的衣领往后推,“你弄得我身上都是酒味。”
贺圳甫故意扯开他的领子,朝锁骨窝那里咬了几口,咬完又舔了舔,“确实想‘弄’得你一身我的味道。”
他不提这个还好,一提这个,孔陶就起鸡皮疙瘩,格外冷静地看着他,“有多少人身上有你的味道?”
贺圳甫被他这个问题问得一愣,用手捏了捏他细滑有rou感的脸蛋,“哪里来的飞醋,今天谁招惹你了?”
孔陶淡淡看着他,“我懒得多讲几句,你告诉我,你这房里的床上都睡过谁?你弄我的东西弄过谁?”
贺圳甫看着他那双淡然的眼睛,面色微微沉下去,“宝儿这是怎么了,孔老爷子膝下的小公子,谁敢弄脏,那些东西,都是我一件件专叫人打磨的,选的最好的材质,生怕叫你不舒服了,还委屈吗?”
孔陶也不知道他怎么就知道“宝儿”这个名了,眼中还带着点怀疑。
贺圳甫搂着人开始这里亲亲那里咬咬,摸得孔陶身上衣服又松散开,“看来以后去哪都得带着你,免得叫你在家无事,一个人瞎想。”
孔陶仍躲着他那张嘴,“我倒更不明白了,你为什么单单对我这么好呢?”
贺圳甫抱起人压在桌子上,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眼神没了平常那种沉稳淡然,倒是漆黑得像吸人进去的暗流漩涡。
孔陶看着他这模样,一点惧色都没有,眼睛仍是那双眼睛,淡得像茶。
他自觉抬起腿勾着贺圳甫的腰,双手枕在脑后,不甚在意道,“不过我也不在意,只要你趴在我身上时是干净的就行。”
贺圳甫慢慢低下头靠近,“为何不在意?”
孔陶伸了个懒腰后,抬手抱住他,“人活着为什么要知道那么多为什么?难道我知道为什么后对我有益吗?其实不管问不问你,你答不答,我都会和你做,你也都会做完就走,不是吗?”
“你这个小鬼,总有自己的歪理。”
贺圳甫没说,但他心里清楚,他就是喜欢孔陶的这些“歪理”的想法。
孔陶和其他所有人都不一样,他初见他时就知道。
孔陶用小腿磨蹭着他的腰,“不算歪理,人人都有自己的人生态度,就不许我不一样了?”
贺圳甫抬手按住那条不安分的腿,顺着那纤细的小腿慢慢往上摸。
“没人敢不许。”贺圳甫咬着他胸前的小果子,含混道,“你最好一辈子都不要变。”
孔陶抱着他,手指一下下地摸着贺圳甫的后颈,微喘道,“后面还肿,轻点,不要弄粗的了,行不行?”
贺圳甫一口咬住立起来的果子,孔陶吃痛一缩。
“就怕你待会儿自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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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圳甫松开他,起身叫了人送热水进来。
孔陶侧躺在桌上,用手支着脑袋看他,身上一丝不挂,皮肤上是大大小小凌乱的红紫,匀称的一双腿并着微曲,小腿搭在桌沿外,脚踝小小一个鼓起,上面有个新鲜的牙印。
贺圳甫在仆人进来前,脱下身上外袍,盖在他身上。
等热水调好,仆人退了出去,将门关严。
孔陶躺平,朝他伸直双臂。
贺圳甫弯腰把他抱起,放到木桶中。
孔陶跪坐在水中,伸手解了贺圳甫的腰带,然后交到他手里。
贺圳甫低头看着手中皮革,抓着两头抻直,上面的金兽泛着冰冷的光。
孔陶继续去解他里面的衣服,结果半路上双手手腕被贺圳甫用手中皮革的腰带捆了起来。
腰带绕了好几圈,孔陶只要稍微挣扎,扭转不平的皮革上那些金兽张着的嘴就会抵在他的皮肤上,冰冰凉凉,还有些刺痛。
孔陶无奈地撩起眼皮望着他。
贺圳甫俯视着他,手指抚摸着他的脸,拇指用力揉捏着那两瓣嘴唇。
孔陶受了痛,吸着气,但没有呼痛。
贺圳甫把身上衣物扒了,丢在地上,抬腿跨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