搅蛮缠,也委实是把慕轲气得不轻。洛安歌自知理亏,不说话了,继续低头看书。
慕轲却不依不挠了,伸手拧了一把洛安歌的脸,低笑着调戏,“怎么,当初你给我惹了那么多麻烦,现在我稍微戏弄戏弄你,你就甩脸色给我看?”
煤球蹲在慕轲脚底下,张嘴咬他的裤脚,大约是认为慕轲把洛安歌给欺负了。
洛安歌俯身将煤球捞进怀里,摸了摸它毛茸茸的脑袋,轻声安慰着:“好了好了,乖,我们不理他,太子就是个神经病。”
狐狸自然是听不懂人话的,所以这句是骂给慕轲听的。
慕轲哭笑不得,他知道洛安歌就是这么个口是心非的性子,因而也没有生气,但还是想吓唬吓唬他,便故意沉下脸色,掐住他的后项,低声恐吓道:“宵宵,你胆子不小啊,现在骂我都指名道姓的了?”
太子脸色一放下来,洛安歌就有些怯了,只是还拿不准慕轲到底是真生气还是假的,惴惴的打量了他一会儿,也没看出个所以然来。
于是洛安歌只能扯开话题,“先不提这个,你上回说我曾经给过你一缕头发,你还留着没有?”
慕轲看了他几眼,唇角勾起,“自然还留着,你不是还见过吗?”
“我?见过?”洛安歌一愣,伸出根手指头指着自己,“我什么时候见过?”
慕轲叹了口气,“你就总是不上心,那盒子被人动过,我能看不出来?书房的侍女是不敢随便动我东西的,恐怕只有你敢拿出来看了吧?”
一说到盒子,洛安歌想起来了。当初自己还猜测过是不是那个痴情女子送与太子定情的,没想到……竟然是自己。
洛安歌有点儿汗颜,想当初自己还在心里嗤笑了一番来着,谁曾想自己竟是曲中人?
慕轲来了兴致,松开洛安歌,笑道:“正好提到这个,不如把它拿出来看看?”
洛安歌心里有点儿抵触,不太想去看那陈年旧物,就像之前他也很抵触腰间的玲珑骰子一般。
于是他便诚恳的道:“一缕头发有什么好看的?我脑袋上都是,新鲜的,你随便看。”
太子:“……”
最后慕轲还是不顾洛安歌的阻拦,把那红木镶玉盒子拿了出来。
打开一看,还是像洛安歌曾经见过的那样,白兔绒上用一根红绳系着一缕墨黑的头发。
煤球窝在洛安歌怀里,好奇的探出爪子去碰,被慕轲一把拍掉,不留情面的呵斥,“不许动。”
煤球受了委屈,呜呜的叫了两声,埋头往洛安歌怀里边钻。
洛安歌摸了摸它的脑袋以示安慰,便伸手想拿起那缕头发仔细看看,却被慕轲同样的拍开了手,说话倒是比刚才温和了几分,“你刚摸了狐狸,想碰的话先去洗手。”
“……”洛安歌委屈,自己脑袋上剪下来的头发,怎么就金贵得不让碰了?
洛安歌只好捋捋自己肩上的头发,忿忿的盯着盒中的青丝,嘴里嘟囔着:“送什么不好,为何偏偏送你头发,万一哪天你生气了,拿我的头发扎小人咋办?”
慕轲被气笑了,“巫神邪术之流,你还信这个?”
“信又如何,不信又如何?”洛安歌白了他一眼,“反正我不会用这个来对付你的。”
慕轲心里一暖,他其实知道的,洛安歌从前恨过他怨过他,可从来没想过害他。像洛安歌这个身份,与太子同寝共食,其实有很多机会可以害他,可偏偏他没有。
慕轲的目光不由得柔和了许多,他轻声问道:“为何不用这个来对付我?”
洛安歌没什么好气,“因为我觉得没什么用,子虚乌有的东西哪比得上毒药来得快。”
“……”太子殿下又一次的自作多情了。
慕轲微叹了口气,就知道不该跟这小东西讲良心,就该身体力行真刀真枪的跟他干一场,好让他明白这个东宫是谁做主,他又该讨谁的欢心。
这样想着,慕轲已经行动了,身子欺压过去将洛安歌压在身下,扳过他的脸便亲住了他的嘴唇。
煤球受了惊吓,扑腾了两下便从洛安歌膝头跳了下去。
常年被压在桌上吃豆/腐,洛安歌也有经验了,此时一丝狠色闪过眸间,抬脚便要向着太子下身踹去。
得亏慕轲反应灵敏,一侧身避开了,然后干脆抬起膝盖将洛安歌的腿压住,单手擒住他的双腕,舔了舔他的唇瓣,低笑道:“宵宵,小心点儿,要不然你下辈子的……唔!”
这次洛安歌直接用最简单的办法,一口咬住他的脖子,狠狠地磨了磨牙,恶狠狠的笑道:“太子不用担心,你那儿不能用了,还有我呢。”
慕轲挑眉,他实在是没想到都这么长时间了,这小东西居然还做着反攻的白日梦?看来有必要给他正一正夫纲了!
二话不说,慕轲上手便去撕他的衣服,Yin鸷笑着:“你那儿能用?我看你还坚持不到一刻钟吧?”
是个男人就忍不了自己那地方被嘲笑,洛安歌自认为自己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