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他有些疑惑,打开灯,掀开被子,才看到被窝里不过是藏的个枕头。
“你这是干嘛?”萧笺简直哭笑不得。
张牧低着头没说话,脸红得发烫,他没想到自己跟萧笺比起来竟然差那么多,都是男人,萧笺力气怎么能那么大,他竟然一点还手之力都没有,本来是想趁萧笺不备劫个色的,结果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萧笺见张牧揉着胳膊,也有些歉意,他刚刚下手的确重了些。
“没事吧?”萧笺帮张牧揉手臂,这次动作倒是很温柔了,边解释道:“你突然出现,我不知道是你,还痛吗?”
张牧还惦记着他跟萧笺的实力悬殊,觉得自己脸都丢尽了,哼道:“当然痛了,你下手也太狠了吧。”
他伸出手臂给萧笺看,张牧皮肤很白,所以稍微一点颜色就看得很清楚,萧笺也看到他手臂刚刚被抓的地方的确已经泛红了。
萧笺无奈道:“我还以为进了小偷,下次别再这样了。”
“哪来的小偷……”张牧嘀咕着,也知道这事怪不得萧笺,是他自己低估了萧笺。
早知道萧笺战力这么强,他就该制定个更万无一失的计划才对。
张牧一边懊恼遗憾,一边寻找着机会,趁萧笺不备,迅速将其推倒在床上,接着跳上床坐到萧笺腰间,低下头看他。
萧笺知道是张牧,虽说没弄懂他的意图,倒也没再反抗。
“有一个好消息跟一个坏消息,”张牧看着萧笺,问:“你想先听哪个?”
萧笺没回答,他问:“你问之前,能先把手移开吗?”
他倒在床上的时候,浴袍也散开了,所以张牧问话时,也在光明正大地占着他便宜。
“不能。”张牧顺势摸了两把,嚣张道:“我今晚就是要劫你的色,我想摸哪就摸哪,想摸多久就摸多久。”
萧笺:“…………”
他沉默了几秒,倒也挺配合张牧:“先说好消息。”
张牧道:“好消息是,我今天去检查,林教授说我身体恢复得很好,能正常过xing生活了。”
萧笺了然,他其实差不多已经猜到了,不然张牧今晚也不会突然这么嚣张。
“那坏消息呢?”
张牧露出个邪恶的笑容:“坏消息是,你今晚难逃我的魔爪,注定要被我蹂--躏了!”
他说完就低头吻住了萧笺的唇,急切粗暴,把丧心病狂的好色之徒演绎得淋漓尽致。
萧笺没拒绝张牧,他觉得这对他来说,也是个绝佳的好消息。
俩人吻得难分难解,浴袍也尽被解开,张牧忙里偷闲,还顺便伸手把灯给关了。
房间陷进黑暗,张牧就被萧笺揽着轻易翻了个身,两人互换了位置。
张牧并不介意交出主动权,毕竟蹂--躏是并不分上下的。
然而最终结果跟他预设的却还是差了太多。
起初的确一切都很好,他跟萧笺太久没在一起了,彼此都很疯狂肆意。
但渐渐地,张牧就有些难以应付了。
他觉得萧笺变了,他那么禁欲那么高岭之花的萧哥,为什么会这么疯狂惨无人性?!
他喊了无数次停求了无数次饶,却都被萧笺忽视。
等到结束时,张牧昏昏沉沉,看到窗外天都快亮了。
他眼神幽怨,觉得自己就像个破碎的娃娃,腰也快断了。
但萧笺却显然尽兴了,他被张牧折磨了这么久,总算是发泄了出来,因此搂着张牧睡得很香。
张牧毫无睡意,发泄般地踢了萧笺几下,也没能把人惊醒。
他不禁惆怅地想,长时间没有性生活的男人果然非常可怕啊!
回A市前,张牧跟萧笺带着刚满三个月的沛沛例行去医院做了检查。
沛沛能吃能睡,身体也很健康,之前的检查都没有问题,但这次张牧还是有些担心。
他前两天给沛沛洗澡的时候,发现他手臂竟突然长了类似红痣的印记。
做检查时,张牧特地跟医生说了,结果医生诊断,说沛沛是得了血管瘤。
“血管瘤?”张牧吓了一跳,脸顿时就白了。
萧笺还算镇定,但也皱紧了眉,对医生道:“说详细点。”
医生连忙解释,让他们别担心,说血管瘤是良性肿瘤,不难治愈,有的婴儿刚出生就有,有的则要几个月才出现,而经治愈是不会有影响的,甚至很多血管瘤能够自行消退,血管瘤分增殖期,消退期跟消退完成期,所以先就要观察,要是发展缓慢,可能会自行消退,但一旦瘤体变大,发展迅速,就必须立刻进行治疗。
他说得轻松,好像就是个小病,但张牧还是难掩担忧。
他怀了那么久才生下的孩子,当然希望他能够健健康康,无病无痛。
沛沛生病,他恨不得能够替代沛沛。
医生建议先观察,再视情况决定治疗方案,说沛沛这种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