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e,将指头伸进他的嘴里搅动着,“我干的你爽不爽?”
管勋像个贪吃的婴儿一样咂着阮星的指头,口齿不清的咕哝,“爽……你干的我好爽。”
只是一句话加成,阮星就像吃了一盒伟哥一样勇猛,按着管勋的腰发狠的猛Cao,直把后面的rou/xue干的红肿外翻,拍出了白沫子。之前他们也没有做过润滑,能干出这个效果,也只有管勋分泌出的肠ye才能解释了。
最后管勋直接被干的叫不出来了,声音嘶哑着求饶,“别Cao了,要坏,再干下去就得去医院了!”
“要夸我知道吗?”阮星低头亲了亲他的眼睛,射/Jing感逼来,腹肌抽搐着纠结在一起,他快速抽/插了几十下,一股脑的将热ye射进了管勋的体内。
当他拔出来的时候,那个红肿的rou/xue已经被干成了一个圆洞,正汨汨的往外淌着Jing/ye,画面惨烈又yIn靡。
33.
管勋趴在地上,屁股缝里的肌rou环被弄坏了似得,无力的张开着,阮星刚高/chao完正敏感,看到这幅画面,粗喘一声又扑上去,简直一个不知节制的毛头小子。
管勋用尽全身力气踹了他一脚,“你他妈有完没完!”
阮星被踹了个愣怔,见管勋眼角红红的,像是要哭了,连忙把人从地上捞起来,抱着他一起进了浴缸里,管勋趴在他身上,被热水拥着,感觉舒服了些,轻轻的叹了口气,心道这孩子肯定是之前给憋坏了。
阮星给他揉按了一会儿腰,手慢慢滑下去轻柔的掰开了管勋的屁股,当快感退去后,那里就只剩下火辣和胀痛了,管勋痛叫出声,狠狠捶了一下阮星的肩膀。
”忍着点,一会儿就好。“阮星细密地亲吻他的脸颊,一只手指探进去,抠挖着里面的Jing/ye。
管勋趴在阮星的肩头,委屈的说:”我感觉不到屁/眼的存在了,是不是都干脱肛了?“
阮星被他逗乐了,闷闷的笑出声:”在上面好好待着呢,不过为什么现在又变的这么紧,一根手指头都很难动。“
”呜……“管勋忍不住呜咽了一声,咬牙切齿道:”Cao/你妈,那是肿上了!“
阮星的手指感受着他里面的痉挛,轻抚着他的脊背,低声安慰着,”下次不这样了,我会温柔的。“
”我信你个鬼。”管勋趴在阮星肩头小声嘟囔了一句。
“不过今晚我还是很棒吧。”阮星羞涩的笑了,很开心,像个考了满分向大人邀功的孩子。
不知道怎么回事,管勋心里突然有些酸涩,他抬起身子,面对面扶住阮星的脑袋,定定的看着他,”你很棒,我虽然嘴上损你……可我一直都是跟你这么相处的,我从来都觉得你很厉害啊。“曾经像刺猬那样相处了太长时间,以至于管勋面对阮星不太能腻歪的夸出口。
然而两个人的情感经历又是那么的不对等,不管是在情感还是床上经验阮星都是弱势的那一方,尽管管勋心甘情愿的躺在他身下让他干,他却还是不自信的,总想在管勋嘴里听到夸奖的话,来弥补缺失。
童年失去母亲,面对冷漠的父亲和气死母亲登堂入室的小三,这样的成长环境让阮星没有任何一点归属感,属于少年特有的活泼张狂也被恨意封印,除了面对管勋时他才能松懈片刻,可那时候管勋也让他感到害怕……
管勋前言不搭后语的,但阮星却懂他,抬起管勋的下巴,在他的唇上轻轻的吻着,像对待一件易碎的宝物,那么的小心翼翼。
在浴室厮磨了一会儿,困意袭来,管勋开始迷迷糊糊的直点头,阮星拿毛巾给他擦干净抱他上了床。
阮星把他放进被子里,裹的像个蚕宝宝一样,随后想到没上药,又把人拆礼物一样拆开,管勋被折腾醒了,拿脚轻轻蹬他,“你让我睡觉行不行?”
阮星拿着药膏反而显得很兴奋,“给你上药,马上就好。”
管勋没办法,只好配合的在床上趴好,摆个大字型伸展着四肢,“上个药你瞪俩眼睛跟飞利浦灯泡似的,有必要吗?”
阮星拿棉棒轻轻的涂抹,认真的说:“有,你后面现在就像我上学时得的奖状,现在就差盖个章。”
“那你以后永远不会得奖状了,再敢盖一次章,老子楔死你!”
阮星嘿嘿笑了两声,抹完药又去给他揉腰,轻声问:“你要是觉得在家里闷,就来我公司上班吧。”
“再去演gv?”管勋故意逗他,“那感情好……啊啊!”
他话没说完,阮星用力在他屁股上拧了一把,“你可以试试看。”
管勋揉了把屁股,哼哼唧唧的说:“开个玩笑还不行。”
“来公司给我整理一下资料,打下手。”阮星手上继续不轻不重的揉着。
“这不是秘书的活儿吗?”管勋回头一脸坏笑地看着他,“你这个逼真够坏的,想白天工作秘书干,晚上床上干秘书啊。”
阮星尽管不是这么想的,却被他搞得哑口无言,又有点后悔提出这个事儿,只说:“你愿不愿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