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出他语气中的无奈,他缓和了口气,问道:“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我在公司呢,晚上吧,老地方见。”
周炼一听到他提什么公司气就不打一处来,“什么玩意儿还公司,那种地方还能叫公司,你给我赶紧从那个破地方离开,要不然我写检举信举报他丫的!”
“你懂个什么啊,人这都是有备案的,行了,晚上见吧。”管勋说完不等那边反应,利落的挂了电话。
红姐在一边静静地听管勋打完电话,拉过他的胳膊给他挽起袖子,一脸愧疚的说:“痕迹还没消,勋勋,姐对不起你。”
管勋无所谓的嗐了一声,“这有什么好对不起的,工作需要嘛,当时要不是半路冲出个程咬金,我也会做安全动作让你们救我的。”
“小顾也很自责。”红姐叹了口气,“玩这个的人心理都或多或少有点变态,爽过头了就什么都顾不上了。”
“所以啊,我以后坚决不拍这种了,你给我找两个清秀男孩,我要跟他们拍。”
“你小子,公费约炮啊。”红姐正笑着,突然捅捅他的肩膀,示意他往后看。
顾廉背着个书包进来,低头走到管勋面前,揪着自个儿的书包袋子,声音哽咽:“哥,对不起,今天你来打我吧,我随便你怎么弄,你干我吧。”
管勋看着眼前这个比他还高半头的健壮男孩,使劲咽了咽口水,“小顾,你别往心里去,咱都是同事,以后还有合作的机会,再说哥也不喜欢玩这种。”
顾廉猛的抬起头,眼泪汪汪的,“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我皮糙rou厚没事儿的,你干我吧。”
管勋给了红姐一个求救的眼神,红姐扭过头,装作没看见,继续摆弄箱子里那堆假阳/具。
管勋叹了口气,“小顾啊,哥我实在力不从心,现在对你那个屁股还有心理Yin影呢,硬不硬的起来都是事儿,咱就别强行安利了。”
顾廉被臊了个大红脸,支支吾吾了半天,扭脸跑了。
红姐摇着头给了管勋一爆栗,“你他妈嘴也太损了。”
13.
当天红姐给管勋安排了一位文质彬彬的男人一起合作,他戴着一副金丝边的眼镜,气质温和优雅,快四十的人了,由于保养得当,脸上没有什么岁月的痕迹。
听红姐说男人的职业是高中教师,工作体面,家里有妻有子,拍这个不是为了钱,只是在现实生活中演戏演久了需要放松。
管勋不太想跟这人合作,虽然他知道很多同性恋不管跟恋人爱的怎么深刻火热,最后都会找个女人结婚生子做给父母看,做给亲戚朋友看,营造一个看似温馨的家庭,实则就是阳光下的罪恶,他最瞧不上的就是这种人,这样的婚姻对那个嫁给他的女人简直是极大的羞辱。
虽然他也是个烂人,约炮找鸭,是个不学无术的窝囊废,早早的跟家里出柜,差点把他爸气的当场去世,但他一直都在做阳光下的真实,哪怕备受鄙夷和歧视。
那个男人倒是很喜欢他,看他的眼神都带钩子,用管勋的话来说,就是特别欠干。
管勋对红姐表达了自己的不满,说自己不想跟这人拍,红姐拍了他一巴掌,“你当去夜店点鸭子呢,这是工作没得挑,我跟你说,许老师可是圈里公认的极品,那两条腿又长又直,人称一线天,你进去走一圈能爽死你。”
管勋瞄了一眼正在脱裤子的许老师,衬衣底下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腿,并在一起中间没有缝,不透光,确实是个极品。
作为员工,管勋没有挑挑拣拣的权利,最后只好硬着头皮上。
许老师拍摄的时候戴了半截面具,一双桃花眼在面具后面眨的特别动人,由于许老师的腿一直是他的卖点,所以当管勋被口硬了之后,他的东西先被许老师夹在了腿间。
他侧身躺在许老师的身后,胯间的性/器被许老师用腿技巧的磨蹭,他只需要懒懒的抽动几下就能获得极大的快感,直到许老师的腿根被磨红了,他的性/器才在许老师的腿间射出来。
管勋看着许老师腿间粘腻的Jing/ye,与许多年前他对阮星做的那件混账事仿佛重叠,他突然充满了罪恶感,性/器软了下来。
许老师回过头想跟他接吻,管勋别过了头去,许老师像是头一回被拒绝,愣了两秒,随即不在意的趴在管勋腿间,扶起他软掉的性/器又含了起来。
许老师年纪大,床上经验多,又好长时间没来拍过了,以至于sao的场面有些许失控,管勋还没插进去,床单上就被他搞shi了一大块,跟小孩尿床似的。
在场的工作人员除了红姐,其他的全是爷们,一度被这场面搞的面红耳热。
管勋倒是没什么特别感受,他不喜欢被Cao烂了的熟男,他偏好青涩单纯那一口,刚才许老师腿间的那一幕又让他有些Yin影,以至于他第二次很久才又重新硬起来。
不过第二次硬起来之后,他的持久力增加了很多,做起来无休无止,拿许老师当阶级敌人似的狠Cao,直把许老师后面那xue眼儿拍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