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凌晨3点,但我却无法估计自已倒底睡了
多长时间。
小白静静地看着我,对我的恐惧感好像已没有先前那般强烈,不管怎么样,
我必需尽快地摆脱身上的束缚,否则再有一点点的意外,都将使我丧失信心和摆
脱困境的意志。此刻,我已经没有了丝毫的奴役兴趣和奴役给我带来的快感,甚
至对它产生了厌恶。
打火机就在我臀下,只要将双手移到打火机的位置我就可以拿到它,然而,
麻痹的双手一点知觉都没有,这让我的心里充满了烦燥和焦急。我尝试着扭动着
身体,企盼能让双手回复一点点知觉。我想双手的麻痹是因为血液循环不畅的缘
故,如果我让自已的身体变热起来可能会加速血液的循环,就算不能让双手活动
起来,我也只能这样做,这是我现在唯一能做的选择啊。
动、动……不停地扭动……我的乳头是一种难受的痛疼,那感觉我无法用语
言表达出来,口里的阳具已显得有气无力了,我用牙齿就可以阻止它的转动,然
而我的牙和舌和身体一样酸痛着,好像使不上劲。
我心里祈祷着小白不要给我再添任何的麻烦,小心翼翼地挪动着身体。我感
觉到手指碰到了火机,然而手指酸软无力,好像不听我的使唤,我怎么也不能使
我的手指弯曲。虽然我心里十分焦急,但我知道焦急是没有用的。我尝试着使自
已心平气和,全部的意念都集中在手上。经过一些时间的努力,最终我还是用大
姆指和食指夹住了火机,只是觉得那火机很沉重的样子,好像随时都有可能从我
的手里滑落一样。
站起来也是困难的,但与全身的痛楚相比,显得容易多了。全身长时间的捆
绑,使我的身体变得疆硬,绳索无情地深陷在肉中,每一个动作都令绳子绑着的
地方一阵紧勒的痛疼,每一个动作都让我气喘不息。当我挣扎着从地上站起来时,
我的心里竟掠过一丝喜悦,但这喜悦是短暂的,我知道这解缚的过程才刚刚开始。
拿到火机只是解缚的步,就这步已让我痛苦不堪,很难想象还有没有勇
气继续下去,可我不得不继续下去,除非我宁愿就这样被绑着,直到被人发现或
是饿死……
站起来的感觉好多了,至少逃离了地板的冰凉。我尝试着移动着步子,觉得
双腿软软的,总想不自觉地跪下去。此时的高跟鞋无疑给我的站立和行走带来了
前所没有的难度,我必需全身心地支持着双腿,小心翼翼地行动,那怕是一点点
的分心都像有可能让我倒下去一样。
很快链子在我和小白之间拉紧起来,而我离那吊着钥匙的鱼线还有近三米的
路程。但小白没有丝毫想要移动的意思,依然扒在那地上。而我更不敢激怒它,
更不敢用我的乳头强行拉扯它。怎么办……没办法。我只能轻轻地用系在乳头上
的链子牵动它……痛!实在是痛!那痛已超出了本质意义上的痛。令我气恼的是
那小白只是稍稍地抬了一下头,嘴里哼哼叽叽的不知是什么意思。如果小白不动,
我就等于被绑在了一个树桩上,没有任何办法。
我想走近小白赶它起来,可我怕它又绕到了什么地方。我心里的焦急是无法
言喻的,却又没有丝毫的办法。突然间,我注意到在矮组合家具的电视机边上有
一根插在蜡台里的半截蜡烛,我的心里一阵狂喜,就像是找到了救星一样。我知
道我有了尽早摆脱小白牵制的办法。
然而,要想到那蜡烛边,我和小白之间的距离依然不够,不过那要比到鱼线
的距离近多了,给我的感觉好像是刚刚能够到一样。走到蜡烛那里则要从小白的
身边经过,为了不激起它的敌意,我慢慢地绕了一个小圈子。小白略显警惕地看
着我,并没有挪动身体,可能是它对我的陌生程度正在一点点的消失吧。
当我走到烛台边时,不出我所料,我并不能顺利地就拿到它,但我的手指免
强可以碰到它。我准备强行够到烛台,心里安慰自已:这可能是乳房的最后一次
痛疼了。
我开始向后退,痛疼使我的脸变形,如果可能的话我会忍不住痛苦的大叫。
小白没有被我拉动,倒是我的乳房被尖尖地拉得突了起来……我够到了烛台,将
它抓在手中。我必需再回到茶几边上,这样才有足够的余地用火机点燃蜡烛。我
摆脱小白的方法很简单,就是点燃蜡烛,然后用烛火烧断两乳之间的鱼线,那么
牵着小白的链子就会自动从鱼线中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