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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好像只是一会儿,又好像是很长的时间,小白终于
慢慢地向前移动了一下,小心谨慎的样子还是想夺门而出。我还没有完全从奴役
的兴奋中清醒过来,下意识地向后退了一步,小白立时一个扭头……啊!痛啦……
那痛疼好像是要将我的乳头拉掉一样,但我终是没有再向前一步。
因为双手被吊得很高,我无法够到门锁,只得贴着门板慢慢地向下蹲。当我
的手能够到门锁时,那狗链也缓了一点。门没有锁上,我只要将门拉开就行了。
我用绑在背后手抓着锁柄,身体慢慢地向前移动,门终于开了。
我知道小白会出去的,我只需让开路就行,但我担心小白会跑得很快,如果
我跟不上的话那将是一件很痛苦的的事情。事实上我清楚地知道这种痛苦将是不
可避免的,下到一楼我就必需要经过楼梯,对于被绑着双腿又穿着高跟鞋的我无
疑是一大挑战。乳头那强烈的痛疼侵蚀着我的心理,使我不敢轻易地离开门的位
置。在我心理感到害怕的同时,我却不停地扭动着身体,感觉着被紧缚的奴役快
感。也野翱O那种对痛苦的无奈和无助使我真正体验到了被奴役时的心境,这正
是我所渴求所盼望得到的乐趣。
我的内心一直在说:哦!被绑的感觉真好!
我知道如果不下到一楼,我将无法简璅迨W的束缚,这是我唯一得到自由的
途径,不管要面对多少痛苦和无法预知的障碍,不管我愿不愿意,我都必需去做,
这已是无法挽回的事实。
「哦!请你带我去一楼吧!」我用一种乞求的表情对着小白,就像是真正对
着一个主人一样。我必需使自已完全沉浸在幻想的奴役乐趣中,这样或陈钲H化
痛苦的感觉。
此时,我的胸前已被从口角源源不断流下的唾液浸湿,唾液的流动使我的肌
肤感到难以容忍的骚痒,这骚痒有时比痛疼更觉得可怕。我忍不住将身体转向门
边,想用身体磨擦门框揭止那骚痒感。然而,我的眼角却瞟见小白正向我冲来,
「啊!它要夺门而出……」
「啊——求你……不要那么急………」一想到自已居然被一只小狗控制着,
羞耻和无奈的感觉竟然让我不自觉地兴奋起来。我却顾不得身上那痒了,急忙转
身,跟着小白。小白跑得太快了,我根本就赶不上。那细链立时被拉直,痛疼再
一次更加强烈地袭来,几乎令我窒息,仿佛乳头被拉掉了一样。我开始后悔为什
么将它绑得这样紧,不仅仅是因为痛疼,而是担心真的会被扯掉或是坏死。我显
得急燥和不安起来,可我现在没有丝毫办法简璊p白的控制,它真的就像一个主
人一样残酷地控制着我的一切。我有一种被狗奴役的负罪感和比狗都不如的耻辱
感。
我忍不住流下了屈辱和悲哀的略禲G「我的主人竟然是一只狗,我居然没有
办法抵抗一只狗的命令………我……我……我居然是狗的奴隶……被一只狗调教……
母……狗……天啊……饶了我吧……」我好像被羞辱着,又好像是自已在羞辱自
已,好像越贬低自已我就越有快感……痛苦和高潮并存着,仿佛失去了自我……
「认命吧……现在这种情况我还能怎样呢……」我觉得我已不再是自我奴役
了,我是被一条……狗奴役着,一个人居然被狗奴役着……我幻想着因惧怕狗而
被狗威协着命令我自缚,就像是狗的食物或是玩物被它牵到它喜欢的地方,任它
宰割……
因为乳头痛疼的缘故,我几乎注意不到身体上别的地方的感受。事实上我的
手臂因为极度地吊着而渐渐酸麻。那项圈也因为吊着手而紧紧的箍着我的喉管,
在这之前我好像忘了说这一点,现在想起来当时呼吸困难的是因为它,只不
过项圈比较宽,还不足以让我窒息。但时间一长,它强加我喉间的压力已超出了
我的想象,我只得不停地吞咽着唾液来滋润喉管。
下楼梯了,尽管小白在前面拉着,可我不得不放慢脚步,一点点地试探着下
每一个台阶。当我一只脚着地时,明显地感到那高跟鞋晃动着,似乎不堪负重想
要歪倒,更没料到这时候小白的拉扯是有力的,它几乎要将我拉倒。我的心咚咚
直跳,如果摔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