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紧紧地挺着粗大的阳具,在大霞的阴道里勐烈地抽送着。
半个多时辰后,他的身子紧抱着贴在大霞光滑的嵴背上,他的身体一阵抖动
,一股灼热的精液又滋,滋地射进了大霞的阴道里。
当大霞被人弄醒时,她突然发现叁个赤裸裸的土匪正淫笑着围在自己身边,
他们一把拽起大霞,一个人开始玩弄她的乳房,另一个玩弄着她的阴唇,还有一
个人则用手指抚摸着他的两条大腿。
几分钟后,其中一个土匪胡子,用手握住他那又粗又硬的阳具站到她面前,
开始向她那颤抖着的阴道里插,同时还没等大霞反应过来,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土
匪胡子,也同时用两手抓住她的屁股向两边掰开,接着,就将自己那涂满野猪油
的粗大阳具,对准了大霞的屁股缝,向前狠狠一挺,滋的一声,龟头插了进去。
大霞屈辱地哭叫起来,她现在被两个男人前后夹攻地强奸着,她几乎分辩不
出哪一个器官的感觉最大,她只觉的她的整个儿下半身被塞的胀鼓鼓的。
站在她身后的那个土匪胡子的阳具还在继续慢慢用力往里插,最后,终于将
整根阳具完全插了进去。
第叁个土匪胡子坐到了她跟前,将她的头拉到他两条大腿之间,将他那根粗
壮光滑的阳具塞进了大霞的嘴里,一阵温软湿润的感觉,使那个土匪胡子舒服的
打了个寒战,然后闭上眼睛,脸上泛起了满足的微笑。
他逼着大霞吻着,吸着,舔吮着,用舌头沿着边缘舔吸那个大龟头的每一部
分,最后还要舔吸龟头中间的裂口,并强迫她用嘴唇轻轻磕咬龟头的光滑皮肤。
这时,那两个土匪胡子突然发出了一声快乐的呻吟,接着紧紧地搂住大霞的
身体,勐烈地舔咬着大霞的脸腮,肩背和两只乳房。
同时被大霞将阳具含在口里的那个土匪胡子,夜突然将头后仰,一面歇嘶底
里地狂笑起来。
大霞的两条雪白的小腿颤抖着,眼睛呆直地望着屋顶,她的阴道本来只是一
条紧紧的肉缝,现在却被那粗大的阳具抽插得已变成了一条宽阔的肉洞,肿胀的
阴唇又红又热,被他们反复揉捻的阴蒂硬挺着,好像一粒玫瑰色的纽扣。
她的肛门也被抽插得通红,她那红红的小嘴,被那粗壮结实的阳具塞得满满
的,几乎快要撑裂。
突然一股滚热的精液,勐烈地射进了她的嘴里,使她差一点窒息,为了不被
精液呛死,大霞只好将他的精液全部吞了下去。
接着她面前的土匪胡子也将滚烫的精液射进了她的阴道,同时站在她后面的
那个土匪胡子,紧抱着她丰满的屁股,拼命往深处插,好像恨不得想把他的阳具
和两个卵蛋,一起塞进大霞的小腹里去,突然那根粗大的阳具像只水枪,在大霞
的肛门里射出了五六股强劲的精液。
大霞又一次昏了过去,土匪胡子们扶着她,他们看见那乳白色的精液,已从
她张得很开的阴道里流出来,顺着大腿往下流,湿遍了她那双丰满柔嫩的双腿,
连脚背脚跟也全部被那白色的精液湿透。
第二天下午,土匪胡子们想进去再次轮奸蹂躏她时,发现她已经一头撞死在
墙上了。
一个星期后,「九洲」
又和土匪胡子门突袭了一个大屯子。
顿时,屯子里鸡飞狗叫,土匪胡子的胁迫声,女人的尖叫,哭喊声充斥了这
个山屯。
不一会儿,屯子里响起了密集的枪声,在屋里正压在一个十五六岁的光着全
身小姑娘身上,在小姑娘的尖尖的哭叫声中,刚刚将粗壮的阴茎插进小姑娘的阴
道的「九洲」
大一惊,他抽出阴茎,光着屁股跳出门外问道:「和谁响(和谁打)?」
外屋一个正往下剥女人衣裤的土匪胡子乐呵呵地说:「和红姑娘(新娘)响。」
原来,这是胡子们为了庆祝,用放枪来代替「结婚」
的鞭炮。
吓了一大跳的「九洲」
放下了心,笑着骂了一句,「妈了个巴子的,这群狗揍的东西!」
又旋风般地跳进里屋,又一次将那个小姑娘摁了个大字形,扑上去,再次将
粗壮坚硬的阴茎强行顶进了小姑娘的阴道里。
小姑娘凄厉的尖叫声和令人窒息的哭喊,这哭声和外屋女人的哭声,和全屯
子女人那变了腔调的哭声混杂在一起,使人感到犹如进入了鬼域世界。
这一晚,全屯的大部分女人都遭到了强奸,最惨的要数屯西张富材家刚娶进
门的新娘月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