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lvis原本平稳熟稔的动作忽然一顿,似乎是胯下被取悦了,他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但小狗的言语并不能触动他分毫。他半蹲下来,身材相较于Hampton而言,略显柔弱和秀气,却也欣长,握着戒尺的手背白而细腻,掌心处和拇指却生了如蝉翼一般的薄茧,骨节分明的手指轻捻于上,短促有力地朝小狗的nai头鞭笞,直至红肿到发紫,连带胸部一片区域都被扇成了绯红色,简直要从轻薄的白衬衫中呼之欲出。
Hampton因突如其来的痛感闭上了眼,可失去视觉让他的身体更加敏感,唇部稍有微张迹象,被打shi的绳线顺着唾ye令口腔越撑越大,银丝自齿间汩汩流出,效果竟丝毫不亚于口球,足够开发出一个人最yIn荡的自我。
Elvis不动声色将光景收入眼帘,一位活力健气、身材Jing壮的青年人,此时忍受痛感与快感双重巅峰的神情令他陷入沉思:Hampton是这么多年来,最令他心动的狗奴。他有着最完美的身材与容貌,最桀骜和放荡的性格,这让他的调教工作总是充满挑战性,也分外的刺激,对心理博弈与Cao控权的渴望,调动着他浑身上下每一处性奋的因子,但他的身份却不容许他外露自己真实的内心。
永远优雅,永远从容不迫。似乎连SM都变成了圣洁的宗教仪式,然而性本身是背德的、肮脏不堪的、却令人全身心愉悦与放松的东西。至于究竟是怎样取悦施虐者的,个中滋味,唯有自知。他总是让SM的过程充满美感,从氛围处大的仪式感渲染,到动作细节处的优雅、Jing致的道具。
想到此处,他命管家端来一盏燃烧正旺的烛台,烛泪还在往下滴。而管家身为下属,自然对于上司的行径不作多问。Elvis接过烛台,踱步绕过Hampton的身体,端着烛台的手凑近了Hampton紧握着的双拳,跳动的火焰炙烤着缠绕双手的绳线极细微地噼啪作响,巧克力色的的皮肤被烧灼得带了点黑与红。
“嘶......“时日渐长,烧灼的煎熬已然超过了Hampton所能接受的最高限度,热感扩散至全身,他抽痛倒吸一口冷气,不忍去想手部细况,蒸腾的汗ye打shi了白衬衫一具诱人的Jing壮身体变得清晰起来,颈部爬满细密汗珠,自脸庞顺流而下。
绳线终于断裂,Elvis面对面半蹲着为他松绑,身躯前倾,下巴垫于Hampton右肩上与之肌肤相亲,感受着那具身体传来的火热,双手绕过腰去够断开的绳线,仿佛要将自己的狗抱在怀里,Hampton就被这样半搂着,眼尾泛着一点兴奋的猩红,随着摩挲衣料的声响,绳线脱落而下。
终于自由的Hampton猛地挣开囚禁欲望的枷锁,将Elvis扑倒于草丛间,宽掌支撑在对方的双肩上,下半身与人隔着西裤紧紧贴合,随后开始不断来回摩擦,由情趣般的慢磨再至快速地律动,时而还用自己的鼓胀的胯下去顶他。
他如饿狼扑食般俯下脸去,炙热的鼻息粗短而急促地扑打在Elvis脸颊上,不由分说用舌尖侵入口中,起始带着讨好主人的轻柔与优雅,不住地舞弄和挑逗、绵长纠缠。厚实的宽掌托人脸庞,粗粝拇指来回摩挲细腻脸颊,给予他的主人放大刺激的方式。继而长驱直入,强而有力地螺旋式吮吸着对方舌尖,shi热的舌头抚慰人上下唇,刮蹭上颚、牙龈与舌底无数次地打着圈儿。
Elvis被吻得身体不停地发颤,Yinjing被如此不计后果的摩擦之中支楞得更是厉害,眼前人挺翘浑圆的屁股卖力地起起伏伏,Jing瘦的腰线更是杀人夺命,被威胁的感觉涌上心头、让他对接下来的事情失去了掌控感,却同样在隐隐期待自己能被如此Jing装能干的一副身体彻底贯穿后丧失理智进入高chao的sao样,身为S的自己还是头一回主导权被颠覆、姿态如此狼狈地雌伏于人身下——即便是享用着自己的调教成果。原本清冷的眼眸中漾出了堕落的笑意,脸颊被抚摸处亦是发着情欲的烫。
情迷意乱之时,他感觉得到身上人开始撕扯自己原本得体的衬衣,对着自己胸前上下其手,手法堪称登峰造极,又顺着腰线下来隔靴搔痒着刺激他敏感腰部,嘴下还对着他的胸前又啃又咬,甚而唇里含着ru头用舌尖不停挑逗,从中找到了快感之后,Hampton却又轻啮着将ru头往外扯,他忍不住吃痛颤着声线发出一句呻yin,秀气的眉蹙起。
紧接着他便感受到西裤与内裤便被大手剥去,一根长而冰凉的中指探入他的股缝之间,屁眼儿被不停地扣动,泛着叫人羞耻不堪的痒。Hampton将中指抽出,又把它捅入自己的口中捣鼓,分泌而出的粘ye带着腥味,他不停地从嘴中分泌津ye,口腔中还弥漫着自己那令人阵阵愧忿的味道。
感受到Hampton要将手指抽离口腔,他下意识用唇部去用力吸住那粗指,放浪地用舌磨了磨指尖,却仍无法挽留。那根手指又重新挤进了后xue,有了津ye的润滑,进出似乎更加方便了些。眼前的这匹犬摸清了自己的生理规律,肆意地将四根指头齐齐塞入他的口腔,用津ye来回润shi,又放入后xue中,两指、三指……不停地扩张,他感受到自己的rouxue在不断地被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