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中事务冗杂,哪有这样闲情逸致照顾自身欲望。被心上人这么细细抚慰一遍,蒋子铭只教被他弄软含化了,哪还在意刚才之事,只是仰着颈子喘息。
“……”
蒋子铭的外衫被解开了,里衣被扯得散乱,胸口衣物尤其被分得大开,前胸像是造了好大一番蹂躏,齿痕泛红吮痕点点,尤其那两颗红果,直被吮得肿胀了两倍,凉风习习,战栗缩起都不能,碰起来竟是细软柔弹。
蒋子铭虽知燕穹回来必定有这一出,他想了许久,也盼着能和心上人耳鬓厮磨,水乳交融,却没算到会是在这里!
燕穹看面前这人发丝贴在脸侧,双眸泛水,昂首蹙眉,已然一副情动模样,忍得身下胀痛,几乎想要将人生吞下肚——他揩了方才的浊液探进单袴内,掌心抚一下热而细滑的腿根,沿着会阴,悠闲地向下滑去,直至指腹点上那处褶皱,身下的人受惊似的瑟缩,眼神清明些许。
常年举盾提刀之人力气壮极,背后的人无视他的挣扎,只将他搂在怀里调了个个儿,即刻便是唇舌相接,水声啧啧。蒋子铭哪是服软的主,只见那一个搂住另一个腰背,另一个揽住对面的脖颈,相互挑衅追逐,汲取津液,难舍难分,直至二人气喘不已,口涎顺唇角划至下颚,舌尖唇珠上衔着一条暧昧银丝方才罢休。
燕穹爱极了他这幅在情欲之中羞恼却强装淡然的模样,口下不停,手里又开始摩挲把玩着那性器,揉着囊袋,挑开薄皮两指捻着头部,直玩得它膨大弹跳,透明前液混着点浊白精水流向柱身,又滴答粘在主人小腹,它而主人只是半仰在马颈上,身体紧绷出流畅线条,一手勉力捏着缰绳,一手抓着作乱人的腕子,应和似地抓几道有气无力的痕迹。
蒋子铭被耳边舔舐轻咬声扰得心乱,一时间只顾抽手推人,却被人趁机捏住要害,猝不及防弯下腰,躲开了耳边黏腻声响,背后却又被火热的紧贴上来。
掌中的性器弹跳两下,却没有什么泄出。燕穹掂着颇有分量的器物,看那人忍得脖颈青筋暴起,坏心眼儿地贴着他耳边,像是讨娇的猫儿:“家君好生厉害,我这手都酸了,竟还不出来?”蒋子铭本就到了顶峰,只是这次过火惹他撂不下面子,便一直不肯。没曾想燕穹蹭在耳边不过一句话,他就晃了心神,一时间眼前晕眩白光乍现,酥麻快意顺着那处沿脊梁爬上后脑,同时又顺着战栗的双腿将快意传至足尖,激得他脚背绷直,眼眶微热视线迷蒙,精关大泄。
软肉,却牵着他的手滑进他衣襟。
旷野月色莹亮,落在身上,竟是什么也遮不住。将军双颊飞红,鼻尖几颗细汗,声音带了些鼻音:“阿穹!……回去,回府,你怎样都可以。”
他赶忙抿起嘴唇,只见四周空旷无人,除马蹄踩草沙沙作响,那一声呢喃几乎称得上是响亮。
蒋子铭揪着燕穹的束发,又愠又羞,急得学军中汉子的糙话:“你他妈是没断奶?揪着这不放……嘶!”蒋子铭胸肉被咬了一口,耻得他只想将这人扫下马去,却见那人不紧不慢松了口,玩味打诨道:“家君若是产奶,我自然要第一个尝一尝。”蒋子铭自然是没有那样的厚脸皮,张口却无话回击,潮红从脸颊直蔓到脖颈,只得偏过头去不予理会。
蒋子铭被舔咬搅弄得恍惚,感觉底下湿滑,探进来的手指指
“虽说不与这小的置气……”燕穹俯身在泛着水光红晕的耳边呵气:“离家甚远,经年不归,别让小的不知天高地厚了,家主是不是得让我这正房亮亮相,正正家风?”
沾湿的指尖带着薄茧,挤开褶皱,撑开紧箍的肌肉,即刻被热情高热的甬道包裹。这具身体的敏感生得浅,他微微屈指,轻车熟路擦过那点的同时,高热的甬道啜着他的手指发出水声,再抬眼时,却见蒋子铭咬着下唇,双颊红得几欲滴血。
他强忍着吐息,从燕穹的动作里勉强挤出一线清明:“回府……”
马儿悠闲散步于原野,蓦地脖子后半压了一暖乎重物。只是绳子被牵着,它便以为是主人教它别摇头晃脑,于是乖乖低着头,停着看风景去了。
燕穹抚着蒋子铭胸乳,只放荤话道:“将军这处可真生得绵软,不知我多多揉弄,是否还能涨大些。”
不同寻常的湿润让燕穹试探性地探入两指,窒腔内是意料外的顺畅湿润。他抽出手指,有些疑惑地捻着指尖的滑腻,指节屈起卡着褶皱感受着吮吸,感觉有些溢出的汁水顺着穴口滑向臀瓣,才发觉那润滑的液体竟是那是身下人产出的浆液!燕穹只感觉竭力维持的那丝清明几欲被烧得一干二净,他俯下身用力噬咬着那凸起的喉结锁骨,一边还要用三指在这细热穴肉中翻搅,模仿着交合进出,按揉着壁肉,拉扯撑开穴壁,欺负那温热细嫩。
却听见身后故作烦恼之声:“不予这小的看见,怎个知道这府里正牌夫人到底是何人?况且家主身下翘得这么高,水流了一手,不让伺候……嗯?”蒋子铭随着手掌的动作一颤,那手指摸索着头部下的沟壑,定是要在那头身接壤之处往来碾磨,指腹粗糙,磨起他一身薄汗,双眸微酸,不自觉唤道:“阿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