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澈这一觉睡的感觉浑身都舒坦了,好久没能这么好好的休息一下了,一个懒腰没伸完心中警铃大作,不对,我好像被绑架了,不行,时间快到了我要回家,入眼是雕花大床,一个翻身发现身上衣服都换了,里衣柔软顺滑价值连城,林澈心中着急,就算现在往回赶也只能堪堪按约定到家,何况路上变数太多,一起身眼前却是一阵阵发黑像一旁倒去,“公子醒了,药性还没完全下去呢,还请公子小心为上”一位侍女赶忙放下洗漱用品急切的说,“公子若有什么闪失我可担待不起,”白灵本在床下卧着一下起身跳到他身边仿佛要去扶他,,好在侍女第一时间将他扶住靠在床上,林澈扶着昏沉的头“多谢,我这是怎么了,这是哪,你是谁,墨堡主人呢”“奴婢名唤青酒,是堡主派来伺候您的,您只是中了点迷药,一会应该就会好了,现在天色已晚了,公子一天都没吃东西,堡主今天晚上有个重要的朋友需要接待,没办法跟您一块用饭了,”说着一拍手,一群侍女装扮的人鱼贯而入,有人拿饭有人拿衣井然有序,但都在外间不敢逾越,甚至有人竟发起了抖,仔细发现这些人原来是出于对白灵的恐惧,它也很无辜,它只是弱弱的朝她们看了一眼好吗,白灵委屈的去找林澈求安慰,“公子见谅,一向白灵都是跟着堡主的,她们也不经常接触才这样的”“无事,白灵不会呈凶的,放心,既然堡主这么忙,那请你带为转告,在下实在要事在身,需要即刻启程,多有打扰还请恕罪”说着起身招呼白灵就想走,“公子且慢,先不说堡内固若金汤没有堡主令牌出门怕是难事,再者堡主不在公子真的要为难小女子吗,怕是公子刚走我就要一死谢罪了"。清酒熟练的拿过衣服,林澈谢绝想帮忙穿衣的清酒,眉头紧锁,这个堡主究竟是何意呢?“公子果然仪表堂堂呢”清酒掩嘴而笑,林澈这才回神,头戴金冠,额前两小留短发,白色华服上绣金色暗线,同款腰带更显长身如玉,稍暗色的外褂飘逸贵气,腰间一块暗绿色玉佩,简洁大方,玉穗红艳似火,好一个翩翩贵公子。林澈眉头更深了,这到底想闹哪出啊!“公子,公子,可以用膳了”走出里间,外间也是简单生硬,像极了他们的主人,等等,“这是谁的房间”“这里啊是堡主以前屋子,老堡主走后,堡主就搬到前边主院了”“哦”一口茶还没咽下不对啊,这么大的墨堡难道没有客房吗?“那个清酒啊,你们堡主有没有说过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啊”“公子你安心住着吧,堡主亲自把你抱回来,连伺候都不让我们插手呢,我可是看着堡主长大的这还是他第一次这么在意一个人呢”林澈再次凌乱在了风中,味同嚼蜡的看着清酒忙里忙外的给他跟白灵布菜,这一天的惊吓有点多啊。怎样才能离开呢,白灵吃完饭就在林澈身边打转,仿佛一不留神眼前的人就会消失。自己一个人还好说,带这一头狼,想想就头疼,狼可不会轻功,哎。起身竞直往外走至少先看下地形吧。
-出门竟然是独立的院子,院子井然有序的分为好几个区域,左方一小方池塘荷花鱼儿相映成趣,对应着右方一看就是冷硬的练功场,好随意的布置。竟然也颇顺眼。一路无比顺利的出了院门,也没见到几个人,好冷清的地方啊,白灵欢快的跟在身边,清酒不紧不慢的跟在身后一步距离,像极了贵公子出巡的一幅画。墨尘小时候的住所应该在主殿的左侧,那主殿应该在眼前的方向,再左侧那应该是看到的悬崖方向,结合最近做的功课墨堡大体构架在林澈脑海中成型,那离开的最合适的地点不就应该是在这附近吗,镇上老人曾经说过墨尘小时候偷跑出去过,翻遍整个镇子才找到他,是不是说明这里有可以偷溜出去的地方,而且小孩子都可以出去的地方。林澈一边思考一边装作若无其事的有意无意的向悬崖方向走,清酒仿佛得到了什么嘱咐,一切都随他,也不干涉只是默默跟随。墨堡虽然在山顶,院内却十分平整,跟平地一样若不是比山下低一点的温度,几乎让人遗忘了这独特的地形,可见建设者的用心。“清酒,为何如此冷清啊,继任大典不是来了很多宾客吗”“公子这里是墨堡的后院啊,都是堡主亲眷呢,宾客们在前院呢”,“恩???”这个消息简直把他雷的外焦里嫩,这是闹哪出啊,他是该庆幸没把他当外人呢还是该高兴得到与众不同的态度呢,不行家里还有一大家子人等着呢。天色擦黑,终于到了一处院墙处,这墙确实有点高啊,“这是?”“公子这边没什么了,外边就是万丈悬崖”“万丈悬崖啊”“是啊,这也是咱这城堡最安全的原因了,这悬崖连最厉害的轻功都没有办法攀爬呢”想到自己二流轻功,再加上一只不会轻功的狼,哎长路漫漫啊,白灵看到主人终于理自己了,高兴的直摇尾巴,林澈蹲下身子抱住小白“我一定会把你带回家的”,墨尘回来时看到就是一人一狼相拥的画面,画面太美他竟然不忍打破。白灵伸出舌头添了林澈一脸,“好了,好了,你也想蔚儿了对吗,幽儿也想你了”,林澈宠溺的揉着白灵的头,一转眼发现墨尘墨堡主在明暗交界的地方正悠悠的看着他们,站起身来,他实在拿不准这个堡主对他的态度,还是小心为上。“用过膳了吗?山上气温低,怎么也不加件衣服?”前半句温柔似水的望着林澈,后半句时候眼神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