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谁来、救救我…………呜啊啊…………”
脚步顿住。
一片寂静。
一个小时——她忍不了那么久,到时候,她肯定已经哭叫着被一群肮脏的乞丐肏得高潮连连。
耳机里,男人的声音如魔鬼一般引诱着她。
后来,秦巍无比后悔,自己这个时候就该看出端倪的。
空荡荡的长椅打断了他所有设想。
可她宁肯如此。
即使是在光天化日之下,宁肯做出自慰这种见不得人的事,也不肯顺了他的心意,求那些乞丐来糟践自己。
“啊啊————”
小礼裙被撕得只剩布条,头上套着脏兮兮的水泥袋子,被几
路人也被她这副淫媚的样子激得兴奋到了极点,又大力肏了上百下,终于抵着嫩穴深处的花心喷射出来。
娇软的少女乳房在他手中被撸得变形,嫩白乳肉很快就被撸红了,洁白的奶汁从小乳孔里“噗呲噗呲”往外喷。
忍耐的防线一旦被击溃,就再也难以重筑,少女被情欲逼迫到了极致,胡乱揉着自己两只嫩奶,奶水沾到她白皙的手指上。
找到她的时候,她正被捆在一个昏暗破旧的窝棚里。
“啊啊……好强……别……要来了、啊啊……要……”
她被几个胆大的乞丐掳走,又迅速转卖给了人贩子,人贩子又将她卖到这处工地,供那些老老少少的男民工泄欲。
直到天色完全黑透,他才在一处正在施工的工地找到了时唯。
“去求那些乞丐,求他们来干你……他们会让你舒服一点,去求他们……”
路人心里气不过,好像自己还亏了似的,操干的愈发凶狠,直肏得少女两只奶子顶着湿透的衣料乱跳不止。
路人那她裙角擦干净了肉棒,也不管她,就让她敞着双腿、挺着冒着奶水的奶子瘫在长椅上。
一个小时过去,他重新连通了耳机。
耳机的另一端,在她身上的那一端,没有任何声音。
他回到车上,用车上的笔记本电脑黑进公园的监控系统,在那个区域漫长的监控录像中仔细寻找她的身影。
她已经软成那个样子,绝不可能自己逃走,她最多也就只能爬出去几米——
他慢慢停下脚步,恐惧后知后觉地漫上心头。
秦巍在长椅附近大步寻找,手心攥着那枚小小的耳夹。
“啊啊…………”
秦巍给她用的春药要有解药才能缓解,路人的肉棒不仅不能纾解她体内火热的渴求,反而更加助长了欲望的滋生。
那个时候,听着她充满痛苦和欢愉的挣扎喘息,他只觉得得意。
一路上,设想了许多情况——或许是耳机没电了,或许是附近有什么信号干扰,或许是……
草地上,大树下,假山后……没有,都没有。
小姑娘被自己弄出细嫩的娇叫,她生涩不得其法,将自己弄得更加欲火焚身,半点舒服都得不到。
他得意洋洋地关上了耳机通讯,打算一个小时之后再打开。
少女拖着柔哑的哭音媚声嘶叫,小身子被刺激得在长椅上一下一下弹起,脱水的鱼儿一样,一次次把嫩奶儿拱进男人手里。
水液中还躺着一只小巧的耳夹,而这耳夹原本应该在她身上,连通她和他之间的通信。
乳的玩意儿。
他的步子越走越快,最后已经是在跑着寻找,几乎把一整个公园都找了一遍。
可那时,他已经被“她选择了他”的喜悦冲昏了头脑,已经沉浸在将她糟践得和自己一样不堪的快感里。
时唯痛苦地摇着头,沾满奶水的手指摸到了自己私处,另一只手也怯怯捏住自己冒着奶水的乳尖儿,两手一起笨拙地搓弄挤压。
“妈的……小烂货……干死你……!”
这股恐惧让他压抑下狂跳的心脏,强行把理智拽回来一些。
心脏骤然狂跳起来,他下车,快步往公园里走。
他没有察觉到她细微的变化。
丝毫没有反抗的能力,完全是任人欺辱的状态,就那样直接被人掳走了。
短短几个小时,小姑娘就被转了几次手,这才让他晚了这么久才找到她。
不可能……这不可能!
路人发狠扯坏了少女胸前的衣料,手掌箍住那两只乱跳的嫩奶狠狠往上撸。
到处都找不见那名少女的影子。
——她尽管挣扎抵抗,反正最后,她总会受不了的,她总会一次次露出淫贱的本性,按他所想,求那些乞丐去肏她的。
被火热的精液喷到宫口,时唯被烫得小身子蜷起又弹开,一搐一搐的瘫在长椅上,洁白乳汁流了一身。
他不敢置信地走过去,长椅上只有一滩又一滩的水液和奶渍。
她一定是被人掳走了。
“妈的,骚货!干死你!干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