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能伤我?我以她的功力疗伤,早已痊越了。”李向东笑道。
隘管喉头荷荷哀叫,圣女可没有发话讨饶,不是不想说,而是说不出来,因为李向果正把两根红木筷子,一上一下地夹着她的舌根,再用细索两头缚紧,筷子横亘口中,如何能够说话。
这时里奈正在收拾桌面,预备侍候李向东用膳,突然看见两人大打出手,不禁失声惊叫,赶忙扑上来帮忙。
里奈轻抚着圣女的大腿根处,原来李向东回来后,再没有下令刮光她的耻
“可要先缚上捆仙索?”里奈问道。
“我还没要你死哩!”李向东一挥手,圣女的指头碰触着胸脯时,却也不能发出内劲了。
圣女知道还是难逃魔掌,想也不想,反手一指,便往自己的心窝刺下去,要是这一指点实,便可以了此残生。
“娘,你干什幺?”李向东没事人似的抬起头来,冷冷地说。
“可要刮光她吗?”
圣女如堕冰窟,想不到原来自己完全为他所算,功力受损,自是为淫欲邪功暗算,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了。
圣女急怒攻心,理智尽失,也不理身上光裸,赤条条地翻身而起,舍死忘生地疯狂进攻。
“你……”圣女心里大骇,可不明白为什幺李向东好像打不死似的。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她要不知道我的厉害,可不会听话的!”李向东狞笑道。
“你不用动手,看戏便是。”李向东示意里奈住手,说话之间,身上又中了圣女三拳两掌。
“为什幺忽然她又能动手了,解词了捆仙索吗?”里奈惊魂甫定,问道。
“我和你拼了!”圣女大叫道。
“贱人,你真的没有半点骨肉之情吗?”李向东咬牙切齿道,却是不躲不闪,任由圣女攻击身上的要害。
决定动用这两招杀手后,圣女便常常厚颜地主动爱抚李向东的阴囊,好削减他的戒心,以求一击即中,而且现在两人肌肤相贴,就是大罗金仙也躲不了的。
“油布?”里奈不明所以道。
“怎样惩治她?”里奈问道。
指尖的断金真气全无阻隔地剌进大椎穴的同时,圣女的玉掌已经紧握李向东的阴囊,只待那一声惊天动地的惨叫,手里自然亦会变得一塌糊涂了。
直指大椎穴的两指是佛门绝学拈花指,把全身功力聚在指头,挡者披靡,以圣女的功力,穿墙破壁实属平常,更厉害的是同时送出专破护身功夫的断金真气,就是身怀铁布衫金钟罩的内功,也要经脉断裂而死。
“有没有伤了你?你的旧伤……”里奈关心地赶步上前,抱着李向东的臂膀,着急地问道。
“应是的,这些天来,她以玉女心经我的元神,昨夜找到了破法,暗里解开,养精蓄锐,然后动手暗算。”李向东寒声道。
“她已经找到破法,捆仙索可没有用了。”李向东寒声道∶“而且从现在起,还要提防她寻死。”
“不打了吗?”李向东冷笑道。
“杀了我吧……呜呜……为什幺不杀我!”圣女大哭道。
“呜呜……不要……饶了我吧……呜呜……我以后也不敢了……我当你的母狗便是!”圣女大祸临头地叫着,知道李向东不会让她死的,活在世上,虽说生不如死,更使她害怕的,却是那些淫虐残忍的刑责。
“小心!”里奈着急地叫。
圣女元宝似的仰卧垫着油布的离魂榻之上,身上自然是不挂寸缕,双手左右张开锁一床头,足踝却分别缚在手腕之上,下体朝天高举,由于粉腿老大张开,没有什幺神秘的肉缝微张,红彤彤的膣洞似隐还现。
“她……她怎幺这幺狠毒?”里奈难以致信地叫。
“现在懂得害怕了吗?迟了!”
圣女发觉手里的阴囊坚硬如铁,拈花指却是触手如绵,不能刺进李向东的颈项,也来不及吃惊了,指上变招,再剌脑后的玉枕穴,还握着阳具的玉手同时奋力撕扯,好像要把仍然雄风勃勃的肉棒硬生生拉扯下来。
李向东冷酷地说∶“里奈,找一块油布壂着离魂榻,然后让她躺在上面。”
“是,这样她就是苦得屁滚尿流,也不怕弄脏离魂榻了。”李向东唬吓似的说。
降龙只有天晓得,可是最初练成这一招时,巴掌大小的石头在圣女手里,便如豆腐似的一捏便碎,阴曩是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气力大一点的,也能叫人活活痛死,何况是降龙爪。
“你……没有……我没有这样的儿子……你……呜呜……你是没人性的魔鬼!”圣女连换几招杀着……也不能动李向东分毫,终于发现自己功力大减,双腿一软,坐倒地绝望地叫。
“你也没有见过这样的毒妇了!”李向东悻声道。
“你好狠呀!”李向东若无其事地坐起,拨开圣女握着鸡巴的玉手,却任由指风击中玉枕穴。
李向东躲不了!
“我什幺?可要用口咬吗?”李向东好整以暇地下床道。